男人伸出手,我就給男人把了把脈。
“你最近是不是感覺發(fā)冷?渾身都不舒服。一接觸女子,就渾身難受!
看完,我對著男人問了一句。
男人坐在那里就一個勁的點頭。
“對,就是這種感覺!
我往后靠了靠。
“你被惡鬼纏上了!
我說完看的結(jié)果,男人坐在那里,渾身打了個冷顫。
臉色嚇得發(fā)白。
“我該怎么辦?小仙姑幫幫我!
男人激動得上前就想拉我的手。我本能的往后一縮。
“你別著急。”
我輕聲說了一句,男人這才停下了動作。
坐在那里,眼睛看著我,一臉的無措。
我拿過來紙張,給他寫了份清單。又寫了三份表文。還有一份驅(qū)鬼符。
“你買好后,晚上跟這份表文去燒了。然后這個符紙戴在身上。另外兩份表文,分別第二天,和第三天,在家門口燒了。記住了嗎?”
我這么一說,男人有點發(fā)懵。我又跟他說了一遍。
最后男人實在是記不住。我就用紙張寫清楚,然后一份一份的分別給標(biāo)注了出來。
男人拿好之后,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回到家里后,就按照我說得做。
三天后,男人就好了一些。和媳婦之間的感情也恢復(fù)了。
今天忙碌完,我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風(fēng)兒就遞給我一封信件。
“燒了吧!
我看完后,讓風(fēng)兒燒了。
信件里面還是五王爺讓我回京的事。
“給五王爺回信。”
我說完,拿過來紙張,寫了一句話。
“動我家人者,怒!”
寫完就讓風(fēng)兒給送出去了。
我相信五王爺收到信件,肯定會查這件事。
查完就知道我是什么態(tài)度了。
風(fēng)兒將信件給送了出去。
我則是吃過飯,來到北屋看事。
今天來得第一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進來后,坐在炕上。
“想看什么事?”
我看著男人問了一句,男人坐在那里動了動。
“我想看看和一個女人的事!
我一聽,要了男人的八字和名字就開始給看。
男人今年五十六了,家中有媳婦。
但是跟外面的一個女子好上了。
男人每天很想這個女人,恨不得天天在一起。
但是家中媳婦孩子都挺好的,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那個女的也有家啊。你這樣下去,容易出事。”
這不是魔怔了嗎?
以前來看得大多是女人,有得我給勸了回來。
但是眼前男人怎么也失去理智了呢?
“我該怎么辦?”
男人聽見我這么說,嘆了口氣,然后問了一句。
“斷了唄。被她男人知道,不得找你嗎?”
哪個男人能愿意自己的媳婦跟別人好?
知道了,都得拼命。
到時候倆個家庭都得毀了。
“是!”
男人點了點頭,這些他都知道,但是每天的思念,讓男人很痛苦。
“回去好好想想吧,若是名聲傳出去,對你得兒女也有影響。”
爹娘作風(fēng)不正,以后兒女說親,對方也都要考慮在內(nèi)的。
這一句話,就好像敲在了男人的心尖上。
男人當(dāng)時臉色一變。
“你說得對,是我鬼迷心竅了!
說完后,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回到家里后,就和另一個女人斷了來往。
接下來進來這個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婦人。
“坐,想看什么事?”
婦人坐下后,就問了我一個事。
“小仙姑,一個人太思念一個人怎么辦?”
嗯?
下意識的就想回答,去見。
隨后想想應(yīng)該是有事。
“你得事嗎?”
我問了一句,婦人搖了搖頭。
“我兒子的事!
好吧,要了她兒子的八字和名字,我就開始給看。
畫面之中顯示,婦人的兒子守在一具尸體前。
一邊喝酒一邊跟尸體嘮嗑。
如果是別人看見這一幕,肯定是嚇得不輕。
但是看男人的表情,不但沒有害怕。還很留戀。
“你兒媳婦死了?”
看到這里,我抬頭看著婦人問了一句。
婦人點了點頭。
“哎!我兒媳婦去世三年了。我兒子也不讓下葬。將她放在一個極冷的山洞里。一守就是三年。誰說也不聽!
我聽著婦人說完這番話,心里想著。
誰說世間只有女子癡情?
男人也有癡情的。
但是這份癡情,太讓人痛苦了。
“這個事,誰也說不了!”
這是男人的心結(jié),別人怎么說都沒有用。
“那我兒子以后會不會振作起來?”
婦人就擔(dān)心兒子這樣下去,就廢了。
“會的,他還會再娶。只不過以前那個媳婦,這輩子都不會忘了!
三年的時間,男人也想通了很多。
雖然還是舍不得她,但是人已經(jīng)死了。
他該接受現(xiàn)實了。
“那就好!
婦人一聽,就放心了。
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回到家里后,跟老頭說了看的結(jié)果。
老頭嘆了口氣,沒有說什么。
就在吃晚飯的時候,男人回家了。
看了看爹娘,低著頭吃完了飯。
“爹,娘,我明天出去做工!
婦人一聽,高興壞了。
他再不振作起來,這個家,都得被壓垮了。
“好,兒啊。兒媳婦的尸體再放下去。容易被野獸吃了。還是讓她入土為安吧?”
婦人還是想將兒媳婦下葬。
男人一聽,就點頭了。
“知道了,選個日子,給她下葬。然后我再去做工!
就這樣,男人將媳婦下葬后,就出去做工了。
過了一年后,男人又再娶了。
但是一喝完酒,男人就跑到先前媳婦的墳前,絮絮叨叨的嘮嗑。
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
婦人進來后,坐在炕上。
“小仙姑,給我看看。我以后會怎么樣?”
要了婦人的八字和名字,我就開始給看。
婦人今年三十三歲,這些年在家中做酒。
因為是祖?zhèn)鞯拿胤,酒做出來很不錯。
周圍的百姓都去她家打酒。
但是從去年開始,婦人的男人,就開始話里話外,跟婦人要酒的方子。
婦人一直把著沒撒手。
今年男人就開始有些著急了。
每天跟婦人說話,都帶著氣。
“這個方子,你不能給!
看到這里,我抬頭看著婦人就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