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的將事情解釋了一下。
倆個師父一聽,眉頭緊鎖。
“那個人抓到了嗎?”
球師父坐在椅子上,晃蕩著雙腿問了一句。
“抓到了!
我看著球師父那個隨意的樣子,就有點想笑。
本來很嚴(yán)肅的事情,被他這么一弄,氣氛好像都不一樣了。
“抓住了就好,這個藥方太毒了。最后那些婦人都得全身潰爛而死。這回閻王有的忙嘍!”
球師父的話,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師父你的意思,這個方子沒有解藥?”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球老頭。
如果沒有解藥,京城之中的貴婦人,得死多少。
“沒有!
球老頭看著我沒回話。白衣師父冷冰冰的吐出來倆個字。
我站在那里,渾身一軟,直接靈魂出竅了。
“臥槽,不帶這么玩的!
每一次都這樣,有生死簿也沒讓我提前準(zhǔn)備準(zhǔn)備。
真是不夠意思。
長生在旁邊一把就將我給扶住了。
看著我瞪著大眼睛,身體軟綿綿的,就知道我又飄走了。
“兩位師父先歇著,她太累了。我抱她去歇息。”
長生說完,將我的肉身抱回了臥室。
我剛要飄走,就聽見球師父來了一句。
“這丫頭有得忙了!
球老頭說完,白衣師父點了點頭,然后看著那些藥渣。
“這些藥方怎么跑到這個時空來了呢?”
白衣師父的話,好像信息量挺大啊!
一時之間,我飄在那里沒有走。
想著聽聽他們說什么再走。
下一刻球師父一回頭瞪了我一眼。
“臭丫頭,還不去辦事!
臥槽,我都忘記了,他們也不是普通人。
能看見我靈魂的樣子。
嗚~,想聽點秘密這么難的嗎?
“哼!
我冷哼一聲,認命的轉(zhuǎn)身就飄走了。
等我到了一處民宅,就聽見有個房間里傳出來婦人哀嚎的聲音。
“啊,老爺,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我直接飄到那個房間,看見屋子里的所有能摔的東西都給摔了。
就連桌子和椅子都給掀翻在地。
屋中一個人都沒有,門外面是上著鎖的。
看來這家人是放棄給婦人治療了,任由她作鬧,直到死為止!
不管婦人怎么哭鬧,怎么哀求。外面就是沒有人進來。
最后婦人身上的皮膚已經(jīng)潰爛的不像樣子,被撓的一塊塊往下掉落。
我就飄在那里,看著婦人活生生被折磨死。
掏出鎖魂鏈,將婦人的魂魄給勾了出來。
婦人看見我就一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后,回頭看了看已經(jīng)潰爛到不堪的肉身。
“真是咎由自取啊!本以為這樣就能爭得很多。什么男人的寵愛,金錢,名利。最后竟然什么都沒得到。那個臭男人連我最后一面都沒見!
這一刻的婦人,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但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走吧!”
我將婦人送到了審查司,然后回到肉身。
睜開眼睛,就聽見長生和倆個師父在聊天。
額,還有酒味。
看來他們?nèi)齻在喝酒。
我起身,來到隔壁的屋子,果然看見三個人都喝的臉色紅潤潤的。
“喝酒不等我!
我也好久沒有喝酒了,聞到酒味竟然有些饞。
坐在桌子邊,就想喝酒。
長生也默契的拿過來一個碗,給我倒了一碗酒。
“先吃點飯再喝。不然肚子受不了!
我拿起筷子,吃了幾口菜,然后剛將酒碗拿起來,放到嘴邊,還沒進嘴呢。靈魂就出竅了。
嗚~我能哭嗎?
這都叫什么事啊?
“這丫頭又走了?”
球老頭伸出手指頭推了推我的胳膊。
下一刻,我整個人就往旁邊栽倒了過去。
長生苦笑一下,然后將我手中的酒碗拿走,把我抱起來,又放回到了臥室。
“挺有意思,真是無時無刻都要去干活。飯也沒吃飽,酒也沒喝上。估計那個丫頭要氣死了。”
我飄在旁邊,聽著球老頭的話,真是生氣。
可又無可奈何,誰讓我就干這活的呢?
轉(zhuǎn)身飄走,到了一處大戶人家。
依然是這家的一個婦人,因為全身潰爛而死!
哎!
這樣的婦人可不是一個兩個,這活計不能讓我一個人干了吧?
我將婦人的魂魄勾出來,送去審查司。
回到肉身后,躺在那里沒有動。
“醒了?”
長生在旁邊看著我睜開眼睛,憋著笑的問了一句。
“長生,你不愛我了!
我都挺難受的了,這家伙平時冷冰冰的,現(xiàn)在喝點酒,居然嘲笑起我來了?
我這么一說,給長生鬧了個大紅臉。
這個男人挺純情的。
跟別的女人也不搞曖昧。整日就是在家忙里忙外的。
對我也沒說過什么情話。
突然聽見這句話,他就不會往下接了。
“哈哈!
看著長生純情的樣子,我躺在那里忍不住就笑了。
長生瞪了我一眼,然后出去將熱著的飯菜拿了進來。
“起來吃點吧!
我還真是餓了,飯點也趕上。
坐起來,一邊吃飯,一邊看向門口。
“他們睡了?喝多了沒有?”
倆個師父過來找我們,長生也高興了。
不然他平時是滴酒不沾的。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