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詩坐在自己的房間中。
CD機在播放著一首歌曲。
名字叫做迷魂香。
這是林墨詩最喜歡的歌曲之一,此時的她,蜷縮在自己的角落聽著這首歌,眼淚從眼角滑過。
別叫我太感激你,藥水色太精美。
別要我吃出滋味,愉快得知覺麻痹。
為甚么呵護我,當我痊愈了。
可吃什么,為甚么感動我。
等我難習(xí)慣,最低痛楚。
怕什么怕愛人,扶著情感得到禮品總會敏感。
怕甚么,怕習(xí)慣豁出去愛上他人。
但卻不懂去弄完假再成真。
別錯碰我的手臂,毛管不夠爭氣。
別賜我太多福氣,令美點都掛住你。
為什么寵壞我,等我難習(xí)慣半掩被窩。
怕甚么,怕被迷魂。
扶著感情得到細心只怕喪心。
愛什么,愛令我勇于報答太多人,
但卻不知道如何死里逃生。
..............
為什么周松會離開呢?
這不是周松,林墨詩心中五味雜陳,為什么他會逃避?
為什么?
他不是這樣的男人,他從來不會向困難低頭,從來不會,那么他也不會向母親低頭才對的,自己鼓起勇氣,自己面對一切。
但是他,轉(zhuǎn)身卻不見了。
砰砰砰。
敲門的聲音響起,林墨詩依舊沉默不語。
林母緩緩的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碗粥,角落里的林墨詩沉默不言,林母心中一陣抽痛。
“墨詩,吃點粥吧。”
林母心痛的說道。
林墨詩沒有一點聲響,就像是獨立于整個世界之外一樣。
林母默默的來到林墨詩的身旁坐了下來,她攬著女兒的肩膀:“墨詩,吃點粥好么?這么下去,媽怎么能放心呢?”
沒有聲音。
林母嘆息了一聲:“墨詩,你總不會理解媽媽的,總有一天,你自己也明白,周松和你之間有多么大的差距,這種差距,累的不單單是你,還有他!
林母搖著頭:“太辛苦了,他背負這段感情,對于他來說,也是負重前行,愛情是自私的,此時的你只看到了甜蜜,但是墨詩你不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未來會包括什么!
林墨詩嘴角輕笑著。
最無奈的角度,也是最冰冷,最不屑的角度。
“墨詩,就算是為了周松著想,你也必須放手,這份壓力,現(xiàn)在在你的身上,但是當你們真的組成一個家庭的時候,壓力就在他的身上了!
“到時候,他就會明白他和你的世界是多么的遙不可及,他缺少的太多了,他的心會累,這種累,會壓垮他的!
林母低聲說道。
安靜的房間內(nèi),母女兩人默默無言。
“媽,你太自以為是了!
林墨詩淡淡的說道。
林母臉色一滯,隨即終于寬慰的笑了出來,不論自己的女兒怎么說,只要她開口說話了,那就好。
林墨詩緩緩的抬起頭。
“你真的覺得,周松和一無所有么?”
“你真的覺得我們林家讓他高不可攀么?”
“你真的覺得,他就那么的脆弱么?”
林墨詩不相信,她堅信,自己認識的周松,不是這樣被輕易打敗的。
就算是死亡,他都愿意擋在自己的身前,更何況是在一起呢?
“你不知道他有多強大!
林墨詩慘淡的笑著。
“你會后悔的,媽。”
林墨詩抬頭看向自己的母親,冷冷的笑著。
林母看著眼前的女兒,苦笑了出來,什么時候,她才能走出來呢?
砰!
林母的眼神一閃。
“怎么了?”
林墨詩依舊沉默著,但是剛才突然的聲響讓林母覺得有點不同尋常。
天色已經(jīng)晚了,此時的軍區(qū)大院看起來和往常沒有什么不同,但是站在角落的鎮(zhèn)岳眼神卻前所未有的警惕。
沒有危險,但是卻心有不安。
身為頂級的周家武門人才,憑借著天生的感覺,鎮(zhèn)岳知道,這一切都不對。
他掏出了一個小物件,看起來似乎是遙控器一般的東西,在上面按了一下。
那是周家的預(yù)警裝置,擁有的人并不多,能夠直接連通武門大師兄和家主以及少主。
按動了之后,鎮(zhèn)岳的心里安定了一點,然后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之后轉(zhuǎn)過身朝著軍區(qū)大院的大門走了過去。
夜色越發(fā)的深沉了。
鎮(zhèn)岳的心情也越發(fā)的警惕了。
風(fēng)聲吹來,伴隨著風(fēng)聲,鎮(zhèn)岳開始小心的釋放自己的內(nèi)力,夾在風(fēng)中,迅速的搜索著周圍擁有內(nèi)力的存在。
閉著眼睛,鎮(zhèn)岳深吸了一口氣。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不知道,自己能阻攔到什么時候。
也許,今天就是自己戰(zhàn)死的時候了吧。
四名五層內(nèi)力的高手,一名六層內(nèi)力絕對高手。
鎮(zhèn)岳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看了看軍區(qū)大院,他走進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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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林墨詩和林母被捆綁著,凹凸有致的身材閃爍著一陣陣的誘惑,此刻的她們眼睛被蒙著,看不清周邊的情況,只能感受到身體在不斷的顛簸,應(yīng)該是坐在車里面。
一身白衣的鄧天文坐在皮卡的后座副駕駛,看著后面位置的兩個女人,嘴角露出了邪魅的笑意。
“真是兩個尤物啊!
他輕輕的說,言語中有著淡淡的狼味。
林母身體一陣顫抖:“要是有什么的話,你們沖著我來,放過我的女兒!
鄧天文冷冷一下,從后視鏡看到了后面的車輛,三個自己人在后面的車子里,就算是對方人再多,能耐和?
“嘖嘖,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保養(yǎng)的,這么大年紀了,和你女兒這個華夏女神在一起竟然像姐妹花一樣,真是讓人受不了啊。”
說著,他看向了開著車的人笑了笑:“你說是不是?”
開車的冷笑了一下:“要不,咱倆找個地方,好好玩玩?”
鄧天文哈哈哈大笑,窗外的景色越來越黑暗了,直到一點光彩都沒有。
“這個女人敢拒絕少主,自然是死的,不過你說的也是,這么美的妞,要是就這樣死了,真是可惜了,還有那個女人,怎么看都是姐妹花,我們玩起來肯定爽!
林母的眉頭皺在了一起,但是她畢竟是長輩,面對這種事情更加的鎮(zhèn)定一點,身為林家的女人,她見過多少大風(fēng)大浪。
不過說來,被綁架,這倒是第一次。
“你們知道在做什么么?你們知道后果么?”
搬出林家,薛譯音不相信在華夏,有人敢和一個軍區(qū)作對。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總之,玩的就是你們!
鄧天文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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