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詩別墅的客廳里。
“嫂子的戲拍完了?”
孫狂放笑著說。
林墨詩輕輕一笑:“剛結(jié)束的!
孫狂放笑了笑:“那就好,這段時間廂港真是熱鬧多,不過,之后焦點就只有一個了,那就是嫂子了!
“一直都只有一個!
周松在一旁善意的提醒。
孫狂放一愣,隨即輕咳了兩聲:“說得對,是我不會說話,一直都只有嫂子一個人。”
林墨詩無奈的看了周松一眼然后轉(zhuǎn)頭看向?qū)O狂放:“別老是聽他的!
孫狂放擺擺手:“嫂子,這你就誤會我周大哥了,本來就是這樣,在華夏,還有誰的風(fēng)頭能比嫂子還要盛的,這次再加上初登大熒幕,不知道又要創(chuàng)造多少奇跡呢,到時候,怕是全世界最紅都可能了!
林墨詩對這兩人也是徹底無話說了,笑了笑:“你們先聊著,我上去和公司打個電話!
孫狂放趕忙站起來:“那嫂子先忙著!
林墨詩上樓之后周松滿意的沖著孫狂放點點頭:“不錯,會說話了!
“那當(dāng)然,為了討好你,我也算是煞費苦心了好不好。”孫狂放自信的說。
周松輕笑了一下:“我才剛回來,你就過來,是不是莫言跟你說的。”
周松回來的消息沒有跟孫狂放的圈子透露過,唯一知道的也就是周家了,而能讓孫狂放得到風(fēng)聲的,只有顧莫言了。
“算是吧!
孫狂放笑了笑不置可否:“關(guān)鍵是,出事了。”
“出事了?”
周松眉頭皺了一下,想想顧莫言,再看看眼前的孫狂放,周松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能夠讓顧莫言通知孫狂放,而且孫狂放親自過來,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商圈的事情周松相信華夏沒有什么事情能夠難道孫狂放,除非是周家和羋家,同樣的,料理也是如此,能夠讓顧莫言通知孫狂放,其中的門道太多了。
“魯菜遇上對頭了!
“魯菜遇上對頭了?”
周松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一點,隨即趕忙壓了下來。
周松沒有控制住,實在也是沒辦法,他能夠想到,自己這一趟出去勢必會造成轟動,甚至是米國或者是羋家都會坐立不安。
風(fēng)頭太盛肯定是要影響他們的,只是周松沒有想到,魯菜能出什么問題。
八大菜系都有可能出問題,但是這其中最不可能的,就是魯菜。
華夏第一菜系。
怎么就出問題了?
“沒錯,擒賊先擒王,那幫老外學(xué)的很好!睂O狂放嘆息了一聲說道。
周松沉默了下來。
“莫言甚至是我,都沒有想到國外的菜系力量竟然能整合成這樣,他們在魯省開始了最強有力的進(jìn)攻,我和莫言覺得,可能就是因為你的這次大韓國之行讓他們坐不住了!
孫狂放喝了一口水之后說道。
周松點點頭,他可以理解自己這一次主動出擊代表著什么,現(xiàn)在的自己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個協(xié)會,更加恐怖的是,自己的背后還有周家,更別說自己的這些朋友了。
徽菜,川菜,京菜等等,李澤民孫狂放,任何一個人和組織都是華夏強有力的存在,可以說,自己的行動從某種含義上來說,代表著種種勢力。
“國外的菜系勢力整合遠(yuǎn)比我們想想的還要快速,在華夏,每一個菜系都是千年的醞釀,在幾千年的發(fā)展中,融合,交互,摩擦,到了現(xiàn)在的形態(tài),想要改變實在是困難,這一點,我們不能和國外比,國外的菜系沒有那么多的恩怨情仇,他們的結(jié)合只需要利益,簡單的利益就可以了!
周松低沉的說。
“零和一是不同的!
周松沉默了一下總結(jié)道。
孫狂放眼神一閃有幾分凝重,聽到周松的話他能夠明白話中的意思。
“是啊,不管是一還是一百,只要不是零,那就是利益,在國外的菜系歷史中,利益至上,也許他們有自己的派別,但是在利益面前,一,他們也要。”
看著孫狂放沉思的樣子,周松明白他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意思。
“但是在華夏,菜系的分別并不簡單的只是利益,利益只是競爭的結(jié)果,真正重要的,是傳承和歷史,因為傳承和歷史的不同,才有了菜系之分,這是千年祭奠下來的形式,怎么會是簡單就可以打破的。”
說到這里,周松的心情也有了幾分沉重。
大廳里面一時沉默了下來。
站在自己的房間,林墨詩沒有關(guān)門,她的電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只是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傾聽著下面?zhèn)鱽淼牡涣魃樕弦灿袔追謸?dān)憂。
“所以才有周家和羋家不是么?”
孫狂放默默的說。
周松緩緩抬頭看向后者。
“應(yīng)時運而生,周家和羋家的存在就是這樣的。”
孫狂放看著周松認(rèn)真的說。
周松深吸了一口氣笑了笑:“狂放,你太聰明了,看透的太多了!
孫狂放輕輕一笑:“華夏能夠允許周家和羋家存在,華夏的歷史,還有文化,還有上面等等,周家和羋家這樣的龐然大物能夠存在,自然是有其價值,否則,為何八大菜系之上還有周家和羋家呢?”
周松嘆息了一聲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是啊,任何時代,周家和羋家都是存在的,而這兩家的存在,就是為了這樣的局面出現(xiàn)!
孫狂放點點頭:“周松,是時候承擔(dān)起來了,你是周家的少主,周伯父對你期望很深!
“他現(xiàn)在才是家主!
周松輕輕說道,不過此時他的眼里只有一種笑意,那種笑意,源于一種自信。
“上陣父子兵!
孫狂放看著周松眼睛閃閃發(fā)光說道。
“聯(lián)系魯南山吧,是時候了!
周松抬起頭看著天花板,雙手叉腰,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這一刻,那個嘻哈的周松再也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讓人甚至感到陌生的男人。
林墨詩站在轉(zhuǎn)角,看著下面的男人,眼神幽深,對于別人來說,這樣的周松也許是陌生的,但是對于林墨詩來說。
這才應(yīng)該是周松原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