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嗶...嗶嗶...”
“智能經(jīng)過慎重抉擇和考慮,決定滿足主人需求!
“嗶嗶...嗶嗶...”
“智能經(jīng)過慎重抉擇和考慮,決定滿足主人需求!
.....
當聽到智能的聲音在絕望中拔地而起的時候,周松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情感,一顆淚水從眼角滑落。
“謝謝!痹谛睦铮芩汕f重的對智能說道。
智能沒有回聲,但是周松心里已經(jīng)安穩(wěn),他知道,此刻的智能一定在匹配最合適的方案。
“鄭老,朱老!敝芩勺叩筋j然坐在地上的兩位老人面前,心里十分的心疼,經(jīng)歷過希望之后再度絕望,就算是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大風大浪的兩位老人也已經(jīng)雙目無神。
聽到周松的聲音,鄭老不自覺的說了句:“對不起了,小周!币慌缘闹炖弦颤c了點頭:“也許是我們想的太好了,但是實際上,完全不是這樣,路小姐怕是無力回天了。”
聽到朱老這么說,直到此刻,周松才知道,這驚才絕艷的女子姓路。
在兩位老人遺憾和自責的目光下,周松對他們揚起了一個微笑:“二老,也許奇跡就要發(fā)生了!敝芩奢p輕的說。
當看到周松這抹微笑的時候,隱隱然的,兩位老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異樣的氣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周松,眼中的神色又之前的頹然換做現(xiàn)在的期待。
“小周,你是說,你還有辦法?...”朱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相信周松的話,他認識中的周松,從來不是一個說大話的人。
鄭老緩緩的扶著墻,站了起來,周松趕忙扶著兩位老人,鄭老擺擺手:“小周,路小姐怕是已經(jīng)開始有腦溢血的癥狀了,你確定?..”
將兩位老人扶起,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周松認真的點了點頭:“二老,也許是我口出狂言了,但是我依舊相信我可以。依舊相信不放棄就有奇跡。”說完,周松示意兩位老人安靜,走回了手術臺前。
路雪瑤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蒼白來形容了,那是一種已經(jīng)開始失去生機的顏色,周松看了看她緊閉的睫毛,像天邊的一抹月牙兒,仿佛天上的星星都笑了。
伸出自己的手,周松牽住了路雪瑤的手,不知道什么,周松隱隱的可以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感覺,手中的這雙小手,細膩卻冰涼。
周松深吸了一口氣,智能的聲音恰到好處的傳來。
“智能經(jīng)過匹配方案后決定,暫時接管主人的身體!
“嗶嗶,嗶嗶!
“智能經(jīng)過匹配方案后決定,暫時接管主人的身體。”
....
周松放下路雪瑤的手,閉上了眼睛,渾身放松,漸漸地,他感覺有一股氣流在自己的周邊形成,當然,他知道這種感覺只有他自己可以體會到。
終于,周松感覺到,自己此刻除了意識之外,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的腦神經(jīng)掌控了。
全看你的了,智能。
朱老和鄭老兩人震驚了,他們?nèi)嗔巳嘧约簻啙岬难,睜大,看著眼前的周松,那種表情,就像看到了上帝一樣。
一秒鐘,一個穴道,周松的手指成風,在視力能夠看清的極限中不斷的穿梭在路雪瑤的身體上,從額頭,一直點到了腳部,朱老和鄭老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看清,因為實在是太眼花繚亂了,人體的十四經(jīng)的三百六十一個穴位和四十八個經(jīng)外奇穴,他們覺得周松甚至在短短的這點時間內(nèi),至少點了一半。
而且,雖然不能親身感受,但是他們依靠多年的從醫(yī)經(jīng)驗可以看出,每一個指力都是恰到好處,時輕時重,游刃有余。
當周松突然間停手的時候,鄭老和朱老兩人甚至有一種延時的感覺,似乎,眼前的虛影還在繼續(xù)。
而周松已經(jīng)拿起銀針,在路雪瑤的鼻尖拿捏,淡淡的血絲從路雪瑤的鼻尖溢出。
鄭老和朱老兩人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朝著周松,一點點的靠近,仿佛學生一般,看著周松的每一個動作,手腕的每一個發(fā)力,眼神的每一次聚焦,他們都津津有味的看著。
雖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周松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正在一點點的流逝,他的大腦開始感到疲憊,他的身體開始酸痛,但是,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依舊如同馬踏飛燕一般,刀尖上行走。
我這是在哪里?路雪瑤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的黑暗,這不是天堂,這是山洞,黑漆漆的山洞,她迷失在了這個山洞里,一點的火光都沒有,就這樣孤零零的站在這里,感受不到一點生的氣息,有的只是令人絕望的死寂,路雪瑤開始有了一絲的慌張,這不是自己要的自由,自己在這里,將會被黑暗吞噬,自己會一點點的瘋掉,她想握緊自己的手,積聚一點力量,可是她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有意識,模糊的意識。
救我...路雪瑤在黑暗中無助的吶喊,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樣一天,需要吶喊來解救自己的絕望。
沉默的死寂讓路雪瑤擔憂,就在她要崩潰的一瞬間。
“路小姐,醒醒!币粋溫柔中帶著疲憊的男聲傳進了自己的耳朵。
就像一道光,黑漆漆的夜終于被升起的光驅(qū)散,路雪瑤只覺得自己身上的冰涼開始逐漸的退散,一絲絲的暖意開始在自己的身體里流淌。
這種感覺,很真實,很舒服,很溫暖。
“小周!”
“小周!”
鄭老和朱老同時驚呼道,眼前的周松就像斷了線一樣,在最后一針扎完后,轟然倒地。
而手術臺上的路雪瑤,那似水的面容微微顫動了一下。
這一瞬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周松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手術臺上開始漸漸有了血色的路雪瑤,嘴角傻傻的笑著。
鄭老和朱老已經(jīng)被震撼的完全說不出話來,他們深知,就在剛才,他們見證了一個世界醫(yī)學的奇跡。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創(chuàng)造的奇跡。
正當周松準備慢慢站起來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明朝的電話,雖然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但周松還是點了綠色的接聽鍵,畢竟明天就要開業(yè),也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電話那端,周松聽到明朝自責和隱忍的聲音,那是包裹著憤怒的隱忍,羞愧和不甘的緩慢傳到周松的耳朵里。
“周哥,對不住,新店被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