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來山,巍峨聳立,云霧繚繞。
其正殿更顯莊嚴肅穆。
此時此刻,來自九州八荒各地的八景及以上境界的修士們紛紛匯聚于此。
盡管無法與曾經最為繁榮昌盛之時相媲美。
但相較于當年遭受魔窟侵襲、陷入最黑暗歲月之際,已然恢復了相當程度的元氣。
現(xiàn)今,共有二百一十三位八景修士齊聚一堂。
而九景修士則有三十二人之多。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其中竟有五位達到了九景巔峰之境。
這些人能夠達到如此成就,與李玄霄的關系自然匪淺。
“..........”
“息懸上人,沒想到這么快便已經有了突破的跡象?”
息懸上人淡淡一笑,“多虧了李仙人所帶的上界的靈石,不然還不知道要熬多久!
司馬麒陽扯了扯嘴角,僵硬地笑了笑。
他與息懸上人素來不和。
他的修為境界,一直高于息懸上人。
現(xiàn)如今息懸上人的修為卻有了要超越他的跡象。
要知道司馬麒陽上了九景以后。
再想突破,便十分艱難了。
即便有著李玄霄從上界帶來的資源,可司馬麒陽的天賦便在那里了。
他自認為,有再多的資源都無用。
想到這兒司馬麒陽心下凜然。
就在這時.......
“李仙人!!”
忽然,有人喊道。
眾人的目光瞬間被牢牢吸引住了。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備受尊崇的人物。
別人口中的老祖宗們、各族的族長以及各宗門的掌門們。
此時此刻滿臉敬畏之情,紛紛恭恭敬敬地向那位被稱為"李仙人"的人行禮。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顯得格外莊重而肅穆。
仿佛這位"李仙人"擁有著無上的權威和威嚴,令所有人都不敢有絲毫怠慢。
李玄霄擺了擺手,示意眾人無需這么客氣。
“有禮了諸位,敘舊的話待會兒再說!
“來來,老規(guī)矩,大家都排好隊!
李玄霄知道他們迫不及待。
所以,直接開門見山了。
并沒有再多說一些,你們要想著感激我,為了賺取靈石。
我廢了多么大的力氣,受了多少罪諸如此類的話............
“姜離,這是你的那份!
姜離,李玄霄敢斷定。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發(fā)展下去,那么姜離必定會成為繼自己之后。
在這九州八荒之中成功飛升的第二個人。
姜離微微頷首。
畢竟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
如果要說感謝之類的話語那就顯得太過見外、生疏了。
想當年,微末相識。
然而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曾經的四人如今只剩下他與姜離還在世。
“墨竹!
墨竹輕聲道:“謝謝師兄!
“林道陵,阿七.......”
李玄霄能夠敏銳地感知到周圍每一個人散發(fā)出的獨特氣息。
讓他對這些人的實力有著清晰的判斷。
根據每個人氣息的強弱程度來分配珍貴的靈石。
這些上界的靈石,對于下界修煉者來說無疑是寶貴的資源。
因此,李玄霄必須確保它們合理地給予那些真正需要,且值得擁有的人。
當這些九州八荒的強者來到他面前時。
李玄霄會靜靜地凝視他們片刻,偶爾會指點他們兩句。
輪到息懸上人的時候。
李玄霄點了點頭,比起其他的八景修士。
不僅多給了他一些靈石,還拿了兩味補藥出來。
這些藥材,有的是他從上界帶回來的。
有的則是產自下界。
如今,因為那些靈藥娃娃的緣故。
錢來山有一大片地,也能產生與上界幾乎相同的靈藥靈草。
“多謝,李仙人。”
息懸上人滿臉笑意。
司馬麒陽則是一臉陰沉。
...........
不久后,分發(fā)靈石完畢。
眾人散去。
息懸上人離開中州不久。
就在那一刻,只見遠方的海水似乎被某種神秘力量所操縱,水面上掀起了滔天巨浪。
宛如大海的憤怒之潮。
一道金光猶如璀璨星辰般劃破天際,瞬間穿越云層。、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降臨到海面上,將一切動蕩與喧囂都拋諸腦后。
息懸上人抬手,將大海平息下去。
司馬麒陽的法相出現(xiàn)在半空。
息懸上人微微錯愕,“司馬上人,這是做什么?”
司馬麒陽滿眼殺意地盯著對方。
“息懸別怪我,你會擋了我的道!
息懸上人與司馬麒陽走的是同一條路子。
若是等息懸上人上了九以后,自己的路怕是要更難了。
司馬麒陽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兒,就選擇痛下殺手。
這是因為大道之爭。
息懸上人眼眉微微顫抖,知道了對方的心思。
“司馬上人,難道您忘了李仙人立下的規(guī)矩?”
九州八荒,原本生機勃勃的大地,如今卻淪為荒廢之地。
這片土地上,生命消逝,生機全無。
在這樣的背景下,李玄霄最終立下了一條規(guī)矩。
八景之上的修士,不論親疏遠近,不得因為個人恩怨而相互廝殺。
此舉旨在維護和平與秩序,讓每個修煉者都能在這個封閉的環(huán)境中和諧共處。
司馬麒陽冷哼一聲,“天知道。。
他伸出大手,極致的武道。
九境與八景的巨大鴻溝。
哪怕是當年的李玄霄,都有些無能為力。
更何況是息懸上人。
半招之下,便已經見了分曉。
息懸上人倒在海中。
“能擋住老夫半招,也算是你這輩子的修行沒有白修!”
司馬麒陽聲音中沒了不屑,反而是多了幾分敬佩。
大道無情,大道必爭。
你占了我的路,便別怪我下手狠辣了。
息懸上人絕望地閉上雙眼。
司馬麒陽則取了對方不久前,從錢來山李仙人手中領取到的靈石與靈藥靈草。
司馬麒陽正準備,再次出手。
將對方神魂皆滅。
就在此時,一縷金色的陽光驅散烏云,落在司馬麒陽身上。
“司馬麒陽,半招。
你打了息懸半招,我也打你半招。
你若能活,算是你的造化,此事便當做沒發(fā)生過。
你若死在這半招之下,就別怪我無情了!
一道聲音自郎朗蒼穹輕輕地、緩緩地回蕩。
像是從一個深邃而又靜謐的世界中傳來,沒有任何的壓迫或力量感。
就是一個平和的聲音。
司馬麒陽抬起頭,面色驟變。
............
(那女教練問我,咋不做上身修煉了,是不是手受傷了?)
(我:........)
(沒!沒受傷,就是最近一段時間迷上鍛煉下肢了)
(然后她就跟我說,啊要上下協(xié)調,不能單一地做下肢鍛煉)
(我就略有些嘴硬道:沒事,我就喜歡下肢)
(我感覺被她發(fā)現(xiàn)我受傷的事情了)
(??(?? ??????ω?????? ??)??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