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內(nèi)。
李玄霄進入自身小天地。
再次睜開眼,眼前出現(xiàn)了紅衣女子的身影。
紅衣女子道:“我們開始吧!
“好!
李玄霄脫了衣服。
紅衣女子詫異道:“你脫衣服做什么?”
“不是說要學這類法術(shù)要切身感受嗎?這衣服是法袍做的,不利于我感悟。”
“哦。”
李玄霄閉上眼睛,按照紅衣女子的指點開始參悟修行。
紅衣女子現(xiàn)在身處在一處極為特殊之地。
據(jù)她所說,那里暗無天日。
只有一座座墓碑,因此稱作墓地。
雖說現(xiàn)在紅衣女子的境況不如李玄霄,可是卻能習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法。
據(jù)她自己所說,這是挖了一個墳找出來的秘法。
自從來到了那墓地,她無事可做。
每日要做的事情,除了在墓地中提防被他人截殺。
便是挖墳掘墓,修行道法。
雖說其中如何艱險,紅衣女子沒有說明。
不過,李玄霄心中清楚。
此時此刻,紅衣女子傳授給李玄霄的這門神秘道法。
被稱為“風語咒”。
當李玄霄領(lǐng)悟其中奧妙之后,仿佛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在那一瞬間的頓悟中,他感受到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清晰可見。
洞府內(nèi)每一絲微風,似乎都成為了他手中可以隨意操控的力量。
能感覺到風輕輕地撫摸著洞府的邊緣,也能感覺到風輕柔地掠過自己的面容。
風還在不停地流動,穿越在洞府之外。
李玄霄沉浸在這種奇妙的感受之中,他發(fā)現(xiàn)自己與風之間建立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聯(lián)系。
隨著對風語咒的深刻領(lǐng)悟和巧妙運用,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來。
剎那間,狂風如猛虎般呼嘯而起。
這風勢之猛,直吹得洞內(nèi)之物四處飄飛,仿佛世間萬物都任他隨心所欲地操控。
他再一握拳,剛剛還咆哮的狂風突然間停滯不前。
小天地,代表道法的那面洞府中隱約多了一團白氣。
“我才剛剛教了你幾天,就已經(jīng)到這種程度了!
紅衣女子對于李玄霄的領(lǐng)悟程度早有預料,畢竟以前又不是沒有見識過。
然而,時隔多年。
又到了這所謂的仙界,她自己研究這道法都覺得有些吃力。
沒曾想李玄霄仍舊如從前一般妖孽。
仿佛剛才自己傳授他的不是什么道法,而是下界中最為普通的法術(shù)。
李玄霄若有所思。
“有什么感悟?”紅衣女子問。
李玄霄便將自己所悟,娓娓道來。
二人就這樣默契地合作。
一個傳道。
一個悟道。
隨后彼此相互交流,共同進步。
良久之后。
紅衣女子似是覺得有些累了。
感悟道法一事,可不是學得時間越久便感悟越深。
此事極其勞神。
何況,紅衣女子現(xiàn)在身在險境。
隨時都有可能遇見危險,自是要保存一些精神。
于是,李玄霄便停了下來,轉(zhuǎn)而說一些輕松的事情。
說起今日自己揍了兩位記名弟子,無意中被搬山長老看中,要收自己為徒弟的事情。
紅衣女子溫溫一笑,“以你的天資,到了哪里都會引人注意,不過還是要小心為上,樹大招風!
“我知道!
就在這時,李玄霄微微一動。
洞府外有人敲門。
李玄霄道:“我先走了,你也小心!
紅衣女子點點頭。
李玄霄離開自身小天地,走到門口。
洞府外。
站著一位頭生雙角,身后長尾巴,全身赤紅皮膚的家伙。
矮人萌萌向李玄霄介紹道:“這位是一院的學道弟子,修羅族的閔文!
李玄霄眨了眨眼,“閔文你好,有什么事嗎?”
“我要挑戰(zhàn)你!”
這是哪門子不搭邊的話。
學道弟子一共分為四院。
李玄霄和矮人萌萌在四院,屬于最低等的一類。
這一院的學道弟子無緣無故找自己挑戰(zhàn)做什么。
矮人萌萌湊過來,他想趴在李玄霄耳邊說點悄悄話,奈何個子根本不夠高。
于是只得跳到他的肩膀上。
“你拒絕了搬山長老以后,搬山長老便放出話來。
若是哪一個學道弟子可以打敗你,便可以拜入搬山長老門下。”
“哦?”
李玄霄微微挑眉。
這是做嘛呢~
萌萌繼續(xù)道:“修羅一族,主修修煉殺伐之氣,戰(zhàn)意和戰(zhàn)氣越強,自身實力就越強。
喜歡殺戮、戰(zhàn)斗,難纏的主.......”
“前輩,我服了!你贏了,去找搬山長老吧。”
李玄霄立馬拱手作揖。
閔文皺眉,厲聲道:“你在侮辱我!”
“誤會了,沒這個意思,只是被您氣勢所懾,服了!”
李玄霄掃了一眼,洞府外暗處隱藏的無數(shù)學道弟子。
看樣子都是望風而來,這搬山長老可真夠陰的。
“不行!今日你必須與我打。
閔文態(tài)度強硬。
這還是個狗皮膏藥。
閔文堵在門口,一副今日李玄霄不與他打便不善罷甘休的模樣。
李玄霄有些無奈。
他忽然后悔當時對那兩名記名弟子出手了,惹得一身麻煩。
可若是再重來一次,他怕也不能忍受無緣無故被別人胖揍一頓。
太丟面兒了~
眼見這閔文與李玄霄遲遲沒有動手,看戲的眾多學道弟子議論紛紛。
“怎么還不打?不會不敢了吧?”
“修羅種可是最擅長打架的,那閔文又是閔武的弟弟,自是不凡!
“搬山長老怎會看上一個人族?”
“不知道!
“.........”
李玄霄道:“我認輸也不行?”
“不行!”
“非要打?”
“非要打!”閔文一臉堅定。
李玄霄忽然看向其他學道弟子,又問:“學道院你是最強的?”
“別的不敢說,打架這方面我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其余學道弟子沒有反對,在學道院閔文打架確實厲害。
只是其他的......不敢茍同。
他可是公認的大聰明。
李玄霄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來吧!
眼下看來是拒絕不了了,而且外面還有這么多學道弟子。
拒絕了一個還有下一個,干脆就打一個最強的。
如果輸了,以后也不用打了。
反之,如果贏了也不用打了。
李玄霄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