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銘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直直的落在了程心蓓的身上,這樣盯得程心蓓有些心里發(fā)毛,大哥向來寵她,什么時候用這種眼神看她了。
莫名的覺得程氏出事,跟她好像會有關(guān)系。
“帝都上面的人?”程父這一下子就更加的懵,他們安城小小的程氏從來沒有和帝都那邊的權(quán)貴有什么往來,更不要說得罪了。
這一段時間,他也沒有接觸過帝都方面的人,倒是知道安城市政從帝都招商了大集團(tuán)來城建新區(qū),這事情程父還在打聽中,就想借這個機(jī)會能和帝都那邊的人攀上點關(guān)系,這以后有肋于他們程氏發(fā)展。
他跟帝都的關(guān)系還沒有攀上,怎么就先惹上了呢。
“程銘,你再問一下嚴(yán)助理,是不是哪里弄錯了,造成什么誤會了,我們程家向來沒有和帝都那邊的人打交道,怎么可能得罪他們?”程父催著程銘再問一下嚴(yán)助理。
如果真的是弄錯了,也好把這個誤會解除,重新讓程氏加入項目。
死也得死個明白。
不能就這么憑白無故的被人冤枉踢出項目,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以后程家以后還要在安城怎么立足抬頭。
“蓓蓓,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程銘直接開口問程心蓓。
程心蓓被大哥這么一問,剛剛還在想自己是不是跟這個事情有關(guān),立馬就有種坐實的感覺。
“大哥,我不懂你在說什么?”程心蓓不是裝傻,而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了帝都的人。
她最多招惹的就是安城的人,哪里能接觸到帝都上邊的人。
“蓓蓓,嚴(yán)助理說了,是程家小姐得罪了上邊的人,程家只有你一個小姐。”程銘壓低聲音問程心蓓。
剛剛嚴(yán)助理說出是程家小姐得罪帝都上邊的人時,程銘是懵的,下意識的就想反駁嚴(yán)助理的話,他的妹妹是什么德性他清楚,驕慣縱容了一點,但那點膽量也就夠她在安城耀武揚威點,帝都上邊的人她可萬萬不敢惹,是不是弄錯了。
可是嚴(yán)助理能說得出口的話,那肯定就是查清楚,弄清了真相的。
否則,不可能隨便開口把罪降到程心蓓的身上。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了帝都那邊的人,我連那邊的人都不認(rèn)識啊!
“那你最近,有沒有招惹過誰,最好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
程銘看出來了妹妹沒有撒謊,但嚴(yán)助理那邊應(yīng)該也不會弄錯,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妹妹得罪的人,連她自己都不清楚身份。
“最近一兩天,今天……不,不可能是她!
程心蓓腦海里面一下子就想到了姜佑佑這個人,這兩天她除了和姜佑佑有過節(jié)之外,并沒有和別人有沖突。
可是姜佑佑那個老巴佬,怎么可能和帝都上邊的人有關(guān)系。
難道是她新傍上的那個老男人?
不,更不可能,那人老男人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多厲害的人物,更像是被富婆包養(yǎng)的那種軟飯男。
“蓓蓓,你把發(fā)生的事情跟我說一下!背蹄懣闯绦妮砟且粫t一會白的臉色,大概知道她的確是招惹過人,但并不知道對方真實的身份。
程心蓓只能把和姜佑佑之間發(fā)生過的事情講了一遍,憤憤不平,滿臉的不爽!澳莻姜佑佑,就是個普通家庭出生的女孩,爸媽就是普通工人,平常就是仗著自己長了張狐貍精的臉,到處勾搭有錢男人,青城哥哥就是她的目標(biāo),昨天晚上她還想在青城哥哥的生日會上獻(xiàn)身的!
“計劃失敗,轉(zhuǎn)頭就傍上了個老男人,今天還和老男人一起去了醫(yī)院,誰知道是不是得了臟病!
“這種愛慕虛榮不要臉的女人,我教訓(xùn)她都嫌手臟!
程心蓓把姜佑佑說的一文不值,就是那種靠傍男人為生的虛榮女人,為達(dá)目的可以做任何事情。
“蓓蓓,你趕緊給姜佑佑打電話,跟她道歉!”程銘聽完之后,覺得最大的可能就在那個姜佑佑的身上。
“為,為什么?我是不會跟姜佑佑道歉的!”程心蓓直接愣住,一向疼愛她的大哥,居然要讓她去跟一個鄉(xiāng)巴佬道歉,她肯定不能答應(yīng),姜佑佑還打了她,該道歉的人是姜佑佑。
“蓓蓓,為了程家,你必須要跟姜佑佑道歉!沒有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