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佑佑這才看到有裴聿寒手臂在流血,是剛剛刮到椅子上面的鐵絲給弄傷的。
純白的襯衣染紅了一片。
把姜佑估嚇的不輕。
“佑佑,只是劃傷了一點皮,不礙事!迸犴埠簧岬米尳佑訛樽约簱(dān)心害怕的樣子。
“什么一點!”姜佑佑看了一眼椅子上的鐵絲,一條生了繡的絲鐵,放下貓去扯裴聿寒的襯衣袖子。
姜佑佑把血擦掉,露出了劃傷的傷口,幸好傷口不大,也沒有深可見骨。
“這鐵絲生繡,劃傷了可不是小事,我們要去醫(yī)院打破傷風(fēng)的針才行!
小丫頭眼神堅定,滿臉認(rèn)真,沒有一絲商量的霸道。
真的很像小時候,他生病不愿意打針吃藥,小小的年霸道說教一樣。
面對這樣霸道的關(guān)心,裴聿寒非常滿意。
“小叔叔,走吧。”
姜佑佑是很內(nèi)疚的,要不是她非要在椅子上面蹦跳著救小貓,不至于害裴聿寒受傷。
“我和嚴(yán)風(fēng)說一聲。”
裴聿寒直接給嚴(yán)風(fēng)發(fā)了條消息,他和佑佑有事離開,讓他好好叮囑著葉思然翻譯,不能有任何差錯。
姜佑佑開車,裴聿寒坐在副駕上,看著她開的又快又急,很是擔(dān)心。
“佑佑,不用開這么快,我傷的不嚴(yán)重……”
“小叔叔,這傷不在大小,是被生銹的鐵絲劃傷,情況很嚴(yán)重的!
姜佑佑的心思很沉重,被生銹的鐵絲劃傷,嚴(yán)重的話可是會丟性命的。
這可是半點開不得玩笑。
裴聿寒要是因為她出了事,那她這輩子都別想好過。
“聽佑佑的!迸犴埠辉俣嘌,就怕自己說的話會加重姜佑佑的心里負(fù)擔(dān)。
佑佑擔(dān)心自己,他當(dāng)然開心。
他怕的就是自己時隔七年回來,姜佑佑對他的態(tài)度完全變成陌生人。
醫(yī)院走廊。
姜佑佑坐在長椅上看手機(jī),等著裴聿寒在里面包扎傷口打針。
半小時前她收到顧青城的語音,那會還在開車沒有空聽。
直接點開聽了,顧青城說的就是抱歉的話,昨晚他的生日會,卻因為事情提前離開了,沒有好好招待他們,打算再請他們大家吃個飯。
姜佑佑一直沒有回復(fù),準(zhǔn)備先和陸知蔓聊聊新劇的計劃,一團(tuán)陰影蓋在了她的頭頂。
姜佑佑抬頭,對上一張戲謔的臉。
“姜佑佑,還真的是你啊!
“有事?”姜佑佑淡淡的掃了程心蓓一眼,完全沒有要理她的意思。
程心蓓是顧青城的青梅竹馬,喜歡他。
所以對于任何一個喜歡顧青城的女孩子,都是敵意很大。
尤其是看不慣姜佑佑,沒有背景的普通出生,偏偏生了一張?zhí)貏e漂亮的臉,很受男生喜歡。
顧青城也不傲外。
程心蓓好幾次聽到顧青城和人夸姜佑佑長得漂亮,跟女明星一樣美。
“昨天晚上,你想對青城哥用的那齷齪的計劃沒有成功,是不是很失望!背绦妮硪荒?biāo)菩Ψ切Φ目粗?br>
昨晚是顧青城的生日會,程心蓓自然在場,而且各種秀各種霸道,用一切幼稚又無聊的行為來告訴所有人,她和顧青城的關(guān)系不一般。
只不過姜佑佑很清楚,顧青城對程心蓓只是鄰家妹妹的想法,并無男女之意。
“姜佑佑,你想借酒撲青城哥!背绦妮硗蝗焕渲橁幊恋难凵窨粗佑印!澳闶裁慈,配得上青城哥嗎?”
姜佑佑聽著她發(fā)瘋般的發(fā)言,完全不想理她。
但是程心蓓明顯不打算放過姜佑佑,繼續(xù)在那里說著。
“你們這些女人,沒有哪一個能入得了青城哥的眼,昨天晚上我說肚子不舒服,他都能為了我提前離開。”
“我們二十年的感情,可不是誰犯個賤獻(xiàn)個身就能憾動的。”
“我在青城哥的心中地位排在任何一個女人前面,只要我說一句話……”
“說完了嗎!”姜佑佑實在聽不下去她叭叭個沒完,直接起身吼了一句,把程心蓓吼懵了。
“姜佑佑,你這是嫉妒青城哥對我好,那是你犯賤灌酒也得不到的……”
“我只是不想聽瘋狗繼續(xù)吠,真的很吵!”姜佑佑不耐煩的再次打斷她的話,神情淡漠的起身要走。
被程心蓓氣的攔住去路。
“姜佑佑,你說誰瘋狗。”
“誰叫就是誰!”姜佑佑微微挑眉,目光平靜的掃了程心蓓一眼。
就是這樣無所謂的眼神,才讓程心蓓更氣,索性也不和姜佑佑嘴上逞強(qiáng),直接揚手就要打她。
“姜佑佑,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姜佑佑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又快又狠。
啪的一聲,很是脆響。
姜佑佑向來不主動惹麻煩挑事,但從來不怕任何事情。
她不會給人欺負(fù)她的機(jī)會,當(dāng)場就報仇回去。
程心蓓不服氣的揚手要打第二巴掌時,姜佑佑還沒做什么,一只手橫空出來拍開了程心蓓的手。
裴聿寒的手力很大,像是要把程心蓓的手直接拍斷一樣。
“好痛,你哪里跑出來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