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都會感動,妓女只是很難感動,也不是完全不能,聽得蕭大壯言語,妓女驚訝非常,主動抓過蕭大壯的手,擎眼凝視。
“完了,又一個傻娘們上當了!迸肿诱f道。
南風搖了搖頭,“她不是傻娘們,她的感動也不是完全真心,她是認為蕭大壯奇貨可居!
“那不還是上當了嗎!迸肿诱f道。
蕭大壯與妓女深情凝望,片刻過后突然縮手。
妓女面露驚惑。
蕭大壯毅然轉(zhuǎn)身,向窗戶走去,“若是此戰(zhàn)我能僥幸生還,我會回來再與姑娘相見!
“他為什么這么做?”南風問道。
“莫不是真的對此人生出了情意?”長樂不很確定。
“裝英雄!迸肿诱f道。
“以退為進,讓窯姐留他!敝T葛嬋娟說道。
南風點了點頭,“想要吃一口,火候已經(jīng)到了。他這么做是為了端鍋,這妓女絕不會讓他走的!
南風言罷,妓女果然上前,自后面抱住了蕭大壯。
南風又道,“這妓女很聰明,知道雪中送炭和錦上添花的區(qū)別,倘若蕭大壯真的獲勝,晉身大羅金仙,那時她再答應(yīng)委身于他,就缺失了誠意。但此時他還不是,想要投機豪賭,眼下是最好的機會。蕭大壯為的就是引她當機立斷,讓她誤以為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你看的這么明白,活著還有啥意思?”諸葛嬋娟不無擔憂。
“悟道參天,追求的不正是這份清醒和明白嗎?”南風隨口說道。
南風說話之時,蕭大壯自懷中拿出了那面玉璧,“南風真人所贈的這面參戰(zhàn)玉璧,既是通天路,又是索命符,我蕭逸塵對它起誓,若是能血戰(zhàn)不死,定會回來接走姑娘!
胖子氣急罵道,“他娘了個逼的,怪不得要改名兒,我還以為只是裝風雅騙女人,搞了半天還能亂發(fā)誓!
“其實主要還是為了騙女人,試想一下,‘我蕭大壯對它起誓‘是不是就太土了?”南風笑道。
“差不多了,走吧!敝T葛嬋娟催促,有些真相不但臟眼睛,還臟心,并不是經(jīng)歷的越多越多越好,哪怕是看多了也惡心。
“不著急,有意思的在后面!蹦巷L笑道。
妓女是自后面抱著蕭大壯的,聽得蕭大壯起誓,越發(fā)感覺良人難覓,稍縱即逝,緊緊的抱著蕭大壯不松手,“逸塵,不管你是輸是贏,是生是死,我都愿隨你去!
蕭大壯一聽,自忖火候到了,轉(zhuǎn)過身,緊緊的抱著那妓女,“得卿一言,雖死無憾!
“快走吧,可惡心死我了!迸肿右驳刮缚诹。
“他倆算誰贏了?”長樂問道。
南風笑了笑。
蕭大壯抱了妓女在懷,心猿意馬,動手下口,那妓女也從了。
“還不走,還看?!”諸葛嬋娟不愿意了。
“別著急,再等等。”南風抬手。
上下其手,南風不動手。
又啃又咬,南風不動手。
“還不動手?”胖子問道。
“現(xiàn)在動手,還有一方?jīng)]輸,我得讓他們輸?shù)囊桓啥䞍簟!蹦巷L笑道。
抱上床去,南風不動手。
衣裳褪光,仍然不動手。
三人都以為他會在上馬之前動手,未曾想他并沒有那么做,而是等蕭大壯騎馬跑到一半才將他家中的潑婦瞬移了過來。
看著潑婦上去瘋了一般的叫罵廝打,三人捧腹大笑,諸葛嬋娟連錘南風,“哈哈哈哈,沒有比你更壞的了……”
南風并不接話,只是饒有興趣的看那潑婦發(fā)威,由于事發(fā)突然,蕭大壯倉促落馬,抱頭鼠竄,那潑婦抓不到人就去抓馬,揪著那妓女的頭發(fā)將她自床上拖了下來,摁在地上,一邊破口大罵,一邊狠命的抓撓,可憐那妓女的一張好肉皮,片刻之間傷痕累累,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