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fēng)是想說的,但笑過之后卻沒有說話。
見南風(fēng)不說話,胖子又審問那黑衣男子,“快說,你到底是什么?”
鬼都怕惡人,還別說妖怪,那黑衣男子唯恐挨打,只得怯怯的說了,“回法師知道,小的是只土元!
“土元是什么?”胖子疑惑的看向南風(fēng),見一旁的諸葛嬋娟在笑,又看向諸葛嬋娟。
“土鱉蟲!敝T葛嬋娟忍俊不止。
“搞了半天你是個土鱉呀?”胖子也笑。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莞爾,只有土鱉自己沒有笑。
嘲笑弱者是不對的,胖子強(qiáng)忍著收住笑,“你叫阿弟是吧,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是來拿你的,我們是來問你一些事情的!
“甚么?”阿弟放心不少。
胖子想了想,問道,“你有什么本領(lǐng)?”
阿弟不知道胖子想做什么,疑惑著沒有回答。
實則到得此時,南風(fēng)已經(jīng)將此“人”排除在外了,一來此人模樣猥瑣,二來此人太過膽小,實則最主要的還是此人的出身,便是再公平也不能找個土鱉去當(dāng)大羅金仙。
便是這般,還是和聲沖阿弟解釋,“你不用驚慌,我們是想請人幫忙做件事情,你告訴我你有什么特異能力!
與五大三粗的胖子和竹竿一般的長樂相比,南風(fēng)的個頭兒是最矮的,但個頭兒這東西真不重要,重要的是氣度,只看南風(fēng)的氣度,阿弟就知道他是領(lǐng)頭兒的,又見他說話和氣,就回答說,“我會掘洞。”
“這個不成,還有嗎?”胖子打岔。
“我還能負(fù)重!卑⒌苡值。
“又不是讓你出苦力扛麻袋,”胖子搖頭,“我聽說你刀槍不入,是真的嗎?”
“尋常的刀斧還是不懼的。”阿弟點頭。
“除了這個,你還有什么能夠傷人的技藝或是絕活兒?”胖子又問。
阿弟搖頭。
“你放心大膽的說,你如果被我們挑中了,有好處給你的!迸肿庸膭。
阿弟低著頭不說話。
見它這般神情,胖子就當(dāng)它是故意藏掖,不愿出戰(zhàn),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我們來比試,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只要能自我手下走過三招,我們就放你走!
胖子說完,阿弟抬頭看向南風(fēng)。
“你看他干啥呀,我說了也算!迸肿雍笸艘徊,拉開了架勢,“來!
阿弟仍然盯著南風(fēng),直到南風(fēng)沖它點頭,方才轉(zhuǎn)身面對胖子。
“三招啊,拿出壓箱子底兒的功夫……哎呀我操,這是干啥?”胖子罵道。
胖子在罵,南風(fēng)等人卻在笑,阿弟根本就沒想跟胖子打,直接現(xiàn)出原形趴在了地上,縮頭收腳,擺明了是想死撐硬挨。
尋常土鱉不過銅錢大小,阿弟的原形有鍋蓋大小,既然已經(jīng)成精,甲殼兒自然堅硬,但再堅硬的殼兒也抵不住胖子的玄鐵大錘,好在胖子并沒有上去砸它,只是氣不過,起腳將它踢的翻了個個兒。
阿弟可能誤以為胖子這一腳是第一招,眼見肚皮朝上露出弱點,急忙伸腿兒翻身,又趴下了。
“不行,不行,”胖子沮喪搖頭,“這東西上陣除了丟人,別的什么也不成!
“走吧,往別處去吧。”南風(fēng)準(zhǔn)備走了。
“等等,”諸葛嬋娟上前蹲下身,沖阿弟說道,“你變做人,我有話問你!
阿弟聞言幻化人形,低著頭,以眼角余光看向胖子。
胖子嫌棄的瞅了它一眼,歪頭別處。
“你在東面鎮(zhèn)子有個夫人對不對?”諸葛嬋娟和聲問道。
阿弟點了點頭,但點頭過后緊接著又搖了搖頭。
“她改嫁了別人,你還經(jīng)常去看她?”諸葛嬋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