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可以偉大高尚,但不是什么人都值得對方偉大高尚的。
見南風神情,諸葛嬋娟知道他并不相信,又道,“我真的沒騙你,我可以對天起誓。”
南風聞言面露疑惑,正所謂抬頭三尺有神明,誓言是不可以亂發(fā)的。
見此情形,諸葛嬋娟伸手自懷中取出一物,示于南風。
“你剛才去客棧,就是為了拿這東西?”南風疑惑的問道,諸葛嬋娟手里拿的是柳如煙先前贈予莫離的離火靈珠。
諸葛嬋娟點了點頭,“柳宮主先前曾經(jīng)說過,若是情難自禁,逾越雷池,當設法通知她,她會接我回離火宮,照顧我周全!
“真的?”南風問道。
諸葛嬋娟正色點頭,“真的!
便是這樣,南風仍不放心,與諸葛嬋娟同床共枕,便是不會要了諸葛嬋娟性命,也一定會對其造成嚴重損傷,“若是圓房,你會怎樣?”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不會丟了性命!敝T葛嬋娟正色說道,“天都快亮了,別磨蹭了!
南風沒有接話。
“我發(fā)誓絕不騙你,若是事成之后你發(fā)現(xiàn)我騙了你,在辰時之前,你隨時可以自盡了斷!敝T葛嬋娟又道。
“嗯!蹦巷L應聲。
“夜長夢多,無謂的等待拖延,只會增加變數(shù)!敝T葛嬋娟好生急切。
南風又嗯。
“你嗯個甚么,你到底在等什么?”
“你倒是把我的穴道解開呀……”
諸葛嬋娟聞言,這才想起之前封了南風的穴道,連點數(shù)指,解了他被封的穴道,“好了,來!
“怎么來?”南風大窘。
“你想怎么來就怎么來?”諸葛嬋娟拋了個媚眼過來。
“咦~”南風齜牙撇嘴,打了個冷戰(zhàn)。
“給你點溫柔你還討厭上了,”諸葛嬋娟瞅了南風一眼,“快點兒,再等天真的要亮了!
有些事情還真不是說來就能來的,其實也不是不能說來就來,也能,就是不太好意思,下不了手。
眼見南風扭捏尷尬,諸葛嬋娟反客為主,捏碎那離火靈珠,上前兩步,歪頭就親。
雖然事先早有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南風還是有些慌亂,實則也不全是慌亂,更多的還是緊張和激動,他雖然出身市井見多識廣,卻從未以身試法,說白了就是沒吃過豬肉,光看豬跑了。
原本聽過不少緋聞旖事,也知道該如何進退,但事到臨頭全忘光了,連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諸葛嬋娟倒是放得開,雙手也不閑著,也不知怎地,三下五除二就脫下了他的長袍。
察覺到袍子掉了,南風好生緊張,歪頭看門,“有人進來咋辦?”
諸葛嬋娟也不答話,扳過他的腦袋,又黏了上來,此番褪的是自己的衣裳。
借著諸葛嬋娟聳肩卸那百兜花袍的空當兒,南風又說道,“把火滅了,太亮了。”
“哪來那么多廢話?”諸葛嬋娟褪下外袍,自去中衣,趁南風愕然瞠目,蹲身伸手,拽下了他的襯褲。
南風下意識的捂住了要害,捂住之后自知不該捂,又急忙拿開了手。
手一拿開,諸葛嬋娟又趁機扯下一件,這可是最后一件了。
低頭一看,全面失守,急忙又捂,“別著急,容我回回神。”
諸葛嬋娟橫了他一眼,縮手回去,自去其余,不多時,坦誠相見。
南風心如撞鹿,目不轉(zhuǎn)睛。
“看清楚,這才是女人!敝T葛嬋娟直身站立,倨傲歪頭。
“你不說我還以為是男人!蹦巷L撇嘴。
站立片刻,見南風只是看,卻不動手,諸葛嬋娟急了,鋪開那面大包袱,伸手拉過南風,探臂摟住,歪身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