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敢,豈敢,白將軍言重了!崩畛谶B連擺手,他雖是西魏武林龍頭老大,卻也不敢與皇帝正面沖突,但此事發(fā)生的太過突然,其中必有隱情。
這姓白的將軍南風曾經(jīng)見過,三年前正是此人和一個姓朱的副都統(tǒng)將他和胖子自奉常府押回了長安,在那之后,他曾經(jīng)在接迎元安寧時與那個姓朱的副都統(tǒng)交過手,卻未曾再見過這個姓白的將軍。
不過此人統(tǒng)領御林軍倒是真的,此人奉旨前來自然是得了皇帝的授意,只是不知道皇帝為何有此一舉,難不成是龍云子授意?
就在雙方疑惑納悶之際,白將軍指著南風和長樂,高聲喝問,“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是!蹦巷L點了點頭,他來了就已經(jīng)沖諸葛嬋娟表明了態(tài)度,此時二人身陷重圍,想要救走諸葛嬋娟全無可能,還不如讓官兵帶走。
“拿了。”白將軍下令。
兵士高聲應是,上前拿人。
李朝宗見狀眉頭大皺,歪頭看向離的較近的一個武人,那武人會意,閃身而至,趕在白將軍拔刀之前封住了他的穴道,拖至一旁。
眾禁衛(wèi)見狀,呼喝前沖,試圖營救。
“退下,不然我殺了他。”那武人恐嚇。
眾人投鼠忌器,只能退后。
“關門。”李朝宗轉(zhuǎn)身離場。
眼見李朝宗托大,竟敢以后背對他,南風立刻欺身揮劍,直取其首。
李朝宗有感,急切轉(zhuǎn)身,右手疾出,抓向長劍。
李朝宗自然不敢徒手攖其鋒芒,如此大膽乃是因為有所依仗,不知何時,雙掌已經(jīng)戴上了一雙金色手套。
這金色手套南風曾經(jīng)見過,在東魏麒麟鎮(zhèn)李朝宗迎戰(zhàn)燕飛雪時手上就有這樣一雙手套,此物很是神異,不懼神兵利器,只是不知能否抵擋的住玄鐵長劍。
事實證明玄鐵長劍也傷不得這雙奇異手套,急斬而至的長劍被李朝宗生生握住。
不過李朝宗雖然拿住了玄鐵長劍,卻沒能將它奪去,只因長劍受力之后化作長刀,力道消失之后復歸為劍,劍身變窄,李朝宗不曾握住。
近處的那些異類眼見李朝宗拿住了南風的兵器,自認為有機可乘,便持拿兵器趁虛來攻,未曾想南風竟然收回兵器揮劍橫斬。
眼見不曾占到便宜,試圖偷襲的二人只能側(cè)身避開,另有它人替換強攻。
混戰(zhàn)一起,李朝宗不得從容出手,只能抽身退走,反背雙手,自一旁觀戰(zhàn)。
那黑;没睦险咭膊辉鍪,包括老嫗在內(nèi)的那七個紫氣異類分別沖向南風和長樂,其中四人來戰(zhàn)南風,余下三人圍攻長樂。
南風的四個對手有兩個是太玄修為,四人聯(lián)手,南風壓力陡增,憑借兵器之利,輔以混元神功,左封右擋,勉力支撐。
由于壓力巨大,便無暇分神旁顧,只聽得圍攻長樂的三人在呼喝叫罵,想必已經(jīng)被長樂長刀所傷。
長樂用刀追求快速,但速度與力量不可能兼得,快倒是快了,力道卻不足,那幾個異類的叫罵聲中氣十足,說明傷勢不重。
南風與那老嫗對戰(zhàn)時這些異類都在觀戰(zhàn),對南風招式略有了解,此番雖是圍攻卻并不近身,而是催發(fā)靈氣,聯(lián)手遙攻。
不近身,便不懼玄鐵長劍銳利,而南風灌注靈氣催發(fā)出的劍芒,又能夠被對方靈氣抵消阻擋,如此一來就只能依靠混元神功勉力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