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靈兒今年不過十七八歲,身形婀娜,既年輕又好看,不過年輕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要是遇到好看的就手下留情,估計只能去打老弱病殘了。
說是不留情,其實還是留情了,至少沒有下重手,不然這一腳直接就能將藍靈兒踢死,而不只是踢的咳嗽。
眼見藍靈兒還不消停,又取下了勁弩,南風閃身而至,搶下她的勁弩,順手掐住了她的后頸,“再不老實,捏斷你的脖子!
除了傻子,沒有誰是真正不怕死的,藍靈兒也怕死,本來可能還會硬撐著裝一裝,但南風先前的辣手她都親眼看見了,唯恐微有忤逆南風就痛下殺手,連象征性的反抗都沒了,直接僵在那里,一動不也敢動。
失去了南風靈氣的支援,八爺再度回歸疲憊狀態(tài),但那白鶴先前撞懵了,此時尚未回神,被八爺趁機拿下。
八爺以兩只爪子抓著白鶴的長頸,令其不得掙脫,轉(zhuǎn)而連連下口,撕扯羽毛。
八爺?shù)挠洺鹉巷L早就領(lǐng)教過了,早在它還不會飛時,老白曾經(jīng)惹過它,實則也不是老白主動惹它,只不過是對它頑劣挑釁進行了反抗,此事就被八爺記住了,待得能飛了,就追著老白自人家頭上屙屎,先前八爺是吃了虧的,應(yīng)該是被白鶴扯掉了一些羽毛,此時它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不急于殺那白鶴,只是摁住脖子,拔它的毛。
見白鶴慘叫蹂躪,藍靈兒心痛非常,急切喊道,“別殺慧兒。”
八爺自然不會聽她的,見八爺仍不停手,藍靈兒只得沖南風告饒,“求你們高抬貴手,饒了它吧!
“別跟我說,”南風手指八爺,“你們先前打的是它,你跟它說去!
“求求你,我知錯了!彼{靈兒改口倒快。
南風不理她,八爺繼續(xù)撕扯那白鶴的羽毛,那白鶴的脖頸被八爺抓住,不得反抗,只是哀鳴連連。
見南風不接話,藍靈兒急了,“慧兒是我姑奶奶送我的,你們要是敢傷它,我姑奶奶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姑奶奶是誰呀?”南風隨口問道。
“我姑奶奶是瀛洲的神仙,你現(xiàn)在放了我們,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彼{靈兒恐嚇并議和。
“你當我是嚇大的呀?”南風撇嘴。
南風不出言阻止,八爺就繼續(xù)撕扯,禽鳥的羽毛也是連著皮肉的,生生被拔掉,滋味自然不好受,那白鶴慘叫不停,乃至啞嗓。
“別打它了,求求你饒了它吧,”藍靈兒心急如焚,竟然哭了,“是我讓它那么做的,你要罰就罰我好了。”
“罰你?”南風歪頭看她。
藍靈兒不說話,只是哭。
南風沖八爺抬了抬手,示意它暫停拔毛。
女人的眼淚是女人諸多武器之一,不過不是對每個男人都有效,南風歪頭想了想,指著白鶴沖藍靈兒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的坐騎怎么對它,我就怎么對你,同意不?”
藍靈兒聞言先是一愣,待得反應(yīng)過來,雙手急抬,護住了衣領(lǐng),“無恥,登徒子,不要臉!
“你想啥呢,我就問你,同不同意?”南風沖八爺使了個眼色。
八爺本來就沒拔解氣,立刻又拔,白鶴又叫。
眼見白鶴叫的凄慘,藍靈兒心疼大哭。
“你哭也沒用,你爹離這兒好幾百里!蹦巷L說道。
“那是我爺爺!彼{靈兒糾正。
“哦,我還尋思你哪兒來那么個老爹呢,哈哈,”南風放肆的笑,“你快說同不同意,再等一會兒你的白鶴就成禿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