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道士嗎,快去降妖啊!迸肿又滥巷L(fēng)法術(shù)不精,故意擠兌他。
南風(fēng)鄙夷的看向胖子,“你以為我是你?”
“我咋啦?”胖子反問。
“蠢唄!”南風(fēng)手指湖心孤峰,“妖怪正在與官兵廝斗,那女子就在山上,我與八爺飛過去就能救她出來,如此簡單的事情,到你那里怎么就變的那么復(fù)雜!
胖子聞言愣了一愣,仔細(xì)想來南風(fēng)說的也確是實情,不過心里雖然認(rèn)輸,嘴上卻不饒人,“能救你快去救啊,還等啥?”
“時候不到!蹦巷L(fēng)說道,為人在世不能浮夸虛妄只說不做。但也不能悶頭傻干只干不說,干是一定要干的,但能不白干還是盡量別白干,分明對方能夠領(lǐng)情的事情,就別搞的對方不領(lǐng)情了。
“對,等妖怪把人吃了,就到時候了。”胖子碎嘴。
諸葛嬋娟猜到南風(fēng)心中所想,沖胖子說道,“他們又沒有求咱,咱主動腆著臉過去幫忙,不合適!
“人家又不知道咱們藏在這兒,怎么求?”胖子辯解。
諸葛嬋娟也發(fā)現(xiàn)胖子有抬杠的毛病,便不理他。
不多時,那身穿白裘的中年男子沮喪搖頭,嘆氣過后轉(zhuǎn)身往大帳走去。
見此情形,立刻有人敲響了銅鉦,眾所周知擊鼓就是催軍,鳴金就是收兵,銅鉦敲響,落水的兵卒攀附著木板游回湖岸。
就在岸邊士兵忙著救助之時,霧氣之中傳來了聲音,是男聲,如嘶似吼,沙啞難聽,“岳丈大人,莫要再來了,枉送了這些士兵的性命,山中寒冷,早些回朝去吧,若得閑暇,我與鳳兒會回去看望你們。”
“聽見沒,”胖子手指霧氣,“是公主,不是太后!
胖子經(jīng)常挨瞅,此前只是南風(fēng)瞅他,待得熟了,諸葛嬋娟也摸清了他的脾性,領(lǐng)教了他的毛病,也開始瞅他。
“這妖怪真有意思,還怕凍壞老丈人!迸肿有Φ。
南風(fēng)沒有接話,他想的可不是這妖怪體不體貼老丈人,而是這妖怪竟然能夠口吐人言,但凡能夠口吐人言的異類,靈氣修為都不會很低。
白裘男子自然不會回它話,那妖怪貌似也知道對方不會理它,說完便沒了動靜,想必是回湖中孤峰去了。
“現(xiàn)在咋辦?”胖子問道。
“容我想想!蹦巷L(fēng)說道,三人是來此處尋找龜甲的,自不能就此離開,這妖怪抓了公主,吐渾皇帝率領(lǐng)兵卒前來營救,此事對三人來說并不算壞事,可以受吐渾皇帝之托前往孤峰營救公主,對三人來說營救公主只是順?biāo)饲,因為不管救不救公主,三人都得到孤峰上去?br>
打著營救公主的名義去,不但能夠得到吐渾皇帝的大力支持,還能送個順?biāo)饲椋慌e兩得。但前提得讓吐渾皇帝來請他們,自己送上門可不行。
實則此時除了思慮如何讓皇帝主動來請,還要思慮如何對付那只妖孽,趁妖怪不注意將公主救出來治標(biāo)不治本,二人前腳走,妖怪后腳又會把人抓回來。
沉吟片刻,南風(fēng)有了計較,沖二人低聲講說,胖子和諸葛嬋娟聽罷,連連點頭。
三人悄然退走,自遠(yuǎn)處召來八爺,南風(fēng)和諸葛嬋娟輕身而上,八爺振翅飛高,往西岸移動。
到得營地外圍,南風(fēng)命八爺凌空懸停,與諸葛嬋娟說話,說什么都是之前想好的,只說這里妖氣很重,定有妖怪在此作祟云云。
八爺沒有飛進霧層,出現(xiàn)之后立刻就有士兵發(fā)現(xiàn)了他們,能夠載人的飛禽很是罕見,非高人不得騎乘,那些士兵見到二人,立刻往大帳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