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門和玉清宗應(yīng)該起了沖突,不然李朝宗不會急著趕回去,不過他回去卻并不一定是參戰(zhàn),也有可能是做和事佬,”南風說到此處見胖子面露疑惑,便詳細解釋,“李朝宗當年去東魏挑戰(zhàn)燕飛雪,結(jié)果把燕飛雪惹急了,率領(lǐng)上清宗的數(shù)十位紫氣高手來了西魏,要把紫光閣給滅掉,當時這件事情鬧的挺大,李朝宗自己擺不平,是由玉清宗出面做了和事佬……”
胖子打斷了南風的話,“這事兒你之前說過,龍云子當年不是讓李朝宗給搞了個灰頭土臉嗎,他為啥要反過來幫李朝宗?”
“這個說來話就長了,可能是玉清宗感覺燕飛雪帶人到西魏報仇有喧賓奪主之嫌,也可能是李尚欽請了皇上,皇上又請了龍云子,總之這件事情李朝宗落了威,上清宗雖然沒把紫光閣怎么樣,臨走時卻施展法術(shù),移來一座大山,把紫光閣的大門給堵了。”南風說話之時發(fā)現(xiàn)一家客棧,伸手指了指,與胖子一同前往。
“堵門兒比砸匾還丟人呢!迸肿诱f道。
南風點了點頭,“不管怎么說那件事李朝宗都是欠了玉清宗的人情,他這次回去應(yīng)該不會幫墨門攻打玉清宗,做和事佬的可能性比較大,玉清宗理虧在前,也不能真把墨門怎么樣。而墨門雖然占理,實力卻終究不如玉清宗,一直僵著也不是辦法,總得有人居中調(diào)和,李朝宗是西魏武林龍頭老大,由他出面最合適,他可以趁這個機會把人情還給玉清宗,也可以趁機幫墨門一把,送個順水人情!
“有道理,咱過江之后遇到的幾個武人,應(yīng)該是過去接那個公輸先生的!迸肿咏釉挕
“聽先前那幾個武人的言語,李朝宗是想把墨門的公輸先生請來做什么事情,結(jié)果中途公輸先生得到了公輸要術(shù)的消息,就沒到梁國來,而是跑到玉清宗去了!蹦巷L說話的同時屈指掐捏。
“干嘛呢?算命呀?”胖子笑問。
南風搖了搖頭,“我在算路程,咱來了五天,車夫沒有接到公輸先生,就得回去告訴李朝宗,李朝宗要請公輸先生幫忙,如果公輸先生去玉清宗吃了虧,可能就不會幫他做事了,倘若我是李朝宗,聽到車夫帶回的消息,就會立刻動身回去幫公輸先生處理此事,只要幫公輸先生把這件事情擺平了,公輸先生自然會反過來盡心幫他。”
“你到底想說啥?”胖子聽的有些糊涂。
“那輛馬車四馬駕轅,速度很快,一天跑出三百里不在話下,如果催的急,還能跑的更快,”南風豎起右手,“去見李朝宗的時候車夫肯定不會催馬太急,但李朝宗聽到公輸先生去了玉清宗之后,一定非常著急,就會催著車夫盡快回去,因此回來的時候馬車跑的就比去的時候快,五天時間,三天過去,兩天回來,三天就是一千里左右,如果催馬催的急,回來的時候兩天也能跑出一千里!
哪怕南風力求直白,胖子理解起來仍然有些吃力,費了好大勁兒方才轉(zhuǎn)過彎來,“你說得對,應(yīng)該是這么回事兒,不過你算這個有啥用?”
“能算出李朝宗先前所在的位置,他先前應(yīng)該在距此處四百到五百里的地方!蹦巷L說道。
“你就算算出來了,又有啥用?你要過去找他落腳的地兒?”胖子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