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三個人真的可信嗎?”貼身太監(jiān)有些疑惑地問。
趙淵沒有回頭,聲音平淡地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朕既然敢用他們,就不怕他們搞鬼!
“九王爺蹦跶不了多久了。等朕解決了南蠻大軍的侵擾,第一個要解決的就是他!
說完,趙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
貼身太監(jiān)聽后,心中一緊。這與以往的皇上截然不同。這種心機和手段,絕不是之前那個昏庸無道、貪戀美色的皇上所能比擬的。
不知為何,他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面前的皇上深不可測。而此時,趙淵正凝神看著手中的奏折。
根據(jù)戶部的統(tǒng)計,這次兵部罷黜的官員,累計充公的錢財光銀兩就達到了恐怖的二百萬兩。更不用說其他的一些珍貴寶物。這些加起來,就能達到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
趙淵一邊看著奏折上恐怖的數(shù)字,一邊在心中暗罵著那兵部尚書。這兵部尚書膽子竟然如此之大,這些年來不斷斂財,腰包比自己還要鼓!
這些搜刮出來的銀兩,都會納入國庫,F(xiàn)在正是開戰(zhàn)的關(guān)鍵時刻,銀兩是缺的緊,F(xiàn)在正好是把這一塊的漏洞,補了上去。
接下來,趙淵要考慮的,便是如何從各地的節(jié)度使那里,調(diào)取出來一萬精兵,F(xiàn)在缺少的三十萬精兵,便是要從三十個節(jié)度使里調(diào)。這畢竟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趙淵此時也是犯了難。
明日早朝之時,還是要趁機試探一番大臣們的態(tài)度。
正想著,趙淵隨即便對著身旁的貼身太監(jiān)吩咐道:“去把京師總管,寒風叫來!
聞言,貼身太監(jiān)也不敢有二話,立馬便朝著門外跑去。趙淵索性低頭繼續(xù)看著手中的折子。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貼身太監(jiān)和寒風便走在了前往仁和殿的路上。
寒風恭敬地詢問劉公公,不知皇帝召見他所為何事。
寒風對劉公公十分尊敬,因為劉公公在皇帝身邊的地位舉足輕重,稍有不慎就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
劉公公對寒風的恭維似乎頗為受用,便告訴他皇帝召見他可能是因為各地節(jié)度使的事情。
劉公公透露,皇帝已經(jīng)下令徹查兵部,抄了兵部尚書和官員的家,但兵力問題仍然無法避免,三十萬大軍憑空消失。皇帝現(xiàn)在要求各地節(jié)度使各調(diào)一萬精兵前往京師,而寒風正是京師大軍的掌管者。
寒風聽后心中有了數(shù),知道一會兒見到皇帝不必慌張。劉公公在仁和殿前大聲通報寒風的到來,寒風便走進殿中,向皇帝趙淵行禮。趙淵讓寒風起身,寒風詢問皇帝召見他是否與兵部之事有關(guān)。
趙淵表示,既然寒風已經(jīng)知道兵部的事情,便不再隱瞞。他告訴寒風,自己本想舉兵南下與南蠻大軍會面,但兵部尚書隱瞞了真相,導致五十萬大軍出現(xiàn)問題,F(xiàn)在皇帝要求各地節(jié)度使調(diào)兵,但擔心他們擁兵自重,無法及時支援。
趙淵嘆息,表示現(xiàn)在正是危急存亡之時,如果沒有各地節(jié)度使調(diào)來的精兵,僅靠二十萬大軍難以抵擋南蠻大軍。寒風表示愿意為皇帝效力,趙淵要求他加強京師大軍的訓練,并好好訓練各地調(diào)來的精兵。
"朕對你下達的指令十分明確,就是讓你將這些分配給你的精兵訓練得如臂使指,凝聚成一股力量,成為朕手中的鋒利之劍。"
聽到這話,寒風立刻跪下,恭敬地回答:"皇上,臣領(lǐng)命!定當竭盡全力,不負皇上所托!"
趙淵輕輕揮手,然后站起身來說:"時間不早了,朕把京城如此重要的軍隊交給你,就是對你充滿信任,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
聽到這番話,寒風也迅速站起身,拱手回應(yīng):"請皇上放心,臣定會維護師門的名譽,也定會不負皇上所托!"
趙淵聽后,滿意地點了點頭。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趙淵緩緩地說道。
聽到這話,寒風回答:"皇上,臣先行告退。"說罷,便向殿外走去。
待寒風走遠,趙淵這才回到書桌前。
明天的早朝,看來免不了一場明爭暗斗。
第二天清晨,大雨如注。
那些家住得離皇宮較遠的官員們,真是受盡了苦頭。
他們一個個擔心遲到,急匆匆地趕來,身上沾滿了雨水。不一會兒,大殿里就站滿了濕漉漉的大臣。
趙淵緩緩走進太極殿,還在議論的大臣們一見皇上駕到,立刻閉上了嘴。
目前朝堂的形勢,就像殿外的大雨一樣,風雨欲來。
趙淵坐在龍椅上,殿門外的劉公公高聲喊道:"恭迎皇上!"
話音剛落,大臣們紛紛跪下,恭敬地說:"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淵揮手示意:"都起來吧,起來說話。"
"謝皇上!"
大臣們站起身后,趙淵這才緩緩開口:"藩王質(zhì)子何在?朕今日早朝,就是想問問你們,各位藩王是否已經(jīng)考慮好了?"
聽到這話,下面的大臣中走出了幾名年輕男子。
"回皇上,父王大人給臣寄來了書信。"
"信上說,近來藩國內(nèi)部不太安寧,實在無法抽調(diào)出空閑的精兵。
現(xiàn)在各藩王之間的競爭非常激烈。
手中的兵力是衡量一個藩王實力的重要標志。
如今趙淵一提出要他們調(diào)出一萬精兵,他們自然不愿意。
而城中近來不安寧,不用想也知道,這只是他們的借口。
趙淵冷笑一聲,然后對那藩王質(zhì)子說:"城中不安寧,具體是什么情況?"
聽到這話,那藩王質(zhì)子連忙跪下,顫抖著回答:"回皇上,臣……臣不知道!父王給臣寄來的信中,也只有這幾句話。"
說完,他又用顫抖的聲音說:"皇上,臣沒有撒謊,請皇上恕罪!"
聽到這話,趙淵也沒有再為難這個藩王質(zhì)子。
這些質(zhì)子本來就是用來牽制藩王的。
即使殺了他們,也沒什么用。他們口中的不知道,也不假。
想來,那些藩王也不會傻到把實情告訴他們。趙淵這么想著,又開口說:"朕暫且信你一次。"
"那么你呢?"趙淵又問另一個藩王質(zh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