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給本王趴著
劉知府跪在地上被秦卓一頓奚落,臉是一陣紅一陣青的。
這個該死的女人,嘴還是這么毒?墒遣恢罏槭裁,劉知府覺得自己這次來建安城狀告秦卓有些草率了。
看看嘯王對這個女人的態(tài)度,簡直恨不得捧在手里,他這一次真被那個混蛋給害死了。
不過這嘯王什么脾性?竟然看上了秦卓這種臭脾氣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議。
“看什么看?”玉劍瞪著他,“我們家卓爺是堂堂尚書府的千金,是未來嘯王妃,是你這種人能直視的?也不怕閃瞎你的狗眼?”
劉知府一聽,臉色煞白,“你,你說什么?”
那個人明明說秦卓只不過是個勾引嘯王的賤人,只要撕開了她的假面,她就什么都沒有,讓他放心大膽的去做。
而且他也沒聽說這秦卓是什么尚書府的三小姐啊,不是說她來建安城做生意的嗎?
“瞧你這癡呆樣,一看就是被人給坑了。”玉劍上前拍了拍劉知府滿臉的肥肉,“不要慌,大不了牢底坐穿,目前呢,死是死不了的!
“我,我!眲⒅墙袀后悔啊,現(xiàn)在是毀的腸子都青了,鐵青鐵青的。
“鄭司正,這位小小姑娘當(dāng)初也遭受了劉耀祖的迫害,這是她的訴狀!背阂粋眼神示意,西嶺便將一封訴狀遞給了鄭司正。
那小小也十分的配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大人您可要為民女做主,劉耀祖就是個畜生,不,他是個連畜生都不如的雜碎。當(dāng)初翠玲姐姐都懷孕八個月了,他竟然還,還!
小小哭得嘶聲力竭,很顯然是回想起了過去悲痛的記憶,“大人,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手上何止是一條人命,可是他仗著自己是劉知府的侄子橫行霸道。他的賤命是命,我們的命就不是命嗎?”
鄭司正臉色很難看,從訴狀上來看,當(dāng)初這個小姑娘還是個孩子啊。這劉耀祖到底是何等的喪心病狂,連孩子跟孕婦都不放過,簡直是喪盡天良。
“鄭司正,人的確是我殺的,但是我沒錯!鼻刈康_口。
“此話怎講?”
“那狗東西半夜溜進我們小姐的閨房,意圖不軌,我們小姐只不過是反抗的時候不小心把人給捅死了。”玉劍在一旁幫著解釋,怎么說這事也不是卓爺?shù)腻e吧。劉知府顫抖得厲害,滿頭大汗還不忘給自己辯解,“可是那不是捅死的,一刀把腦袋都砍了!
楚暮聞言頓時火冒三丈,上前一把將劉知府從地上拖了起來,“混賬,一刀砍了他那是便宜了他,若是今日他沒死,本王定然讓他生不如死!”
“嘯王殿下息怒,嘯王殿下饒命!”劉知府嚇得命都沒了半條。
楚暮狠狠的將他丟了出去,上前一腳踩在他的腦門上,“誰給你的膽子來建安城構(gòu)陷本王王妃的?”
“下官,下官不認識!眲⒅吭诘厣嫌行┢D難的說道。
“是嗎?”楚暮腳下用力,疼得劉知府哇哇大叫。
“下官真的不認識,那位姑娘一直坐在馬車之中,下官根本就沒見到她的樣子。”劉知府此時哪里還敢隱瞞,他怕自己再不說,腦袋就要被嘯王殿下給踩爆了。
“姑娘?”竟然會是個女人。
“是,是的。那姑娘的聲音很好聽,而且看馬車的樣式應(yīng)該是顯貴人家的小姐!眲⒅貞浟艘幌,“哦哦哦,對了,雖然我不知道那馬車里的姑娘是何人,但是我見到了一個人,我認識他!
“誰?”
“是城南商會少東家身邊那個叫做江東的手下!彼墙吹闹饺绽镞@些人沒少討好自己,接觸多了,自然就熟絡(luò)了起來。
“你確定?”秦卓的聲音陰冷。
“雖然他蒙著臉,但是你是知道的,我跟城南商會那邊走的比較近,聽聲音我就認出來了。”“你要為你所說的話負責(zé)!鼻刈坎[眼,以江寒笙那個破腦子根本就想不出用這樣的方法來毀了自己的名聲。
更何況這人雖然聒噪毒舌,但是心眼卻不臟,不屑做這些下三濫的事。
劉知府雙手合十求饒,要不是被楚暮踩著腦袋,他真的會給她跪下,“我負責(zé),我可以負責(zé)的。那個人一定是城南商會少東家身邊的江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饒了你?這可由不得你!彼_松開劉知府,隨后一腳將他踹到了角落之中,“鄭司正,今日之事你就如實的呈報給父皇,至于那個構(gòu)陷王妃的女人,本王要親自揪出來。”
“是,下官領(lǐng)命!编嵥菊齾拹旱目戳艘谎蹌⒅,真是不要臉,做出這么下作的事情竟然還有臉來喊冤,簡直侮辱了司法司的名聲。
“至于這個混賬,鄭司正你處理過那么多貪官污吏,該怎么做就不用本王教你了吧!薄皣[王殿下放心,下官一定秉公處理。”像這種人死不足惜。
劉知府一聽,立刻想要爬起來求饒,“嘯王殿下饒命啊,嘯王殿下下官知錯了!
“你給本王在地上好好趴著,不然本王現(xiàn)在就一刀宰了你這個混賬!”
被楚暮這么一警告,劉知府立刻趴回了地上不敢動彈了,他太后悔了,一步錯步步錯啊。
秦卓在劉知府說這次構(gòu)陷自己的幕后之人是個姑娘的時候,心中就已經(jīng)開始搜索排查了。她得罪的人不少,但是女人不多,就算有也因為各種原因現(xiàn)在作不了死了。
這么一想下來那個人必定是自己在建安城里惹上的,除了秦思茹也只有范靜蕊了。
楚暮擁著秦卓出了司法司,見她一臉沉默,想來應(yīng)該是猜到了什么,“你心里在懷疑誰?”
“兩個人,目前還不好說。”其實秦思茹的嫌疑還是比較大的,她想要得到東航漕運的一切那自己就是她的絆腳石。
更何況她跟莫氏欠了自己一大筆錢,如果自己遭遇什么不測,她大概覺得可能不用還錢了吧。
“其中一個應(yīng)該是范靜蕊!逼鋵嵆阂灿羞@樣的猜測。
“恩,我的確懷疑她!边@個女人對楚暮的愛戀是瘋狂的,也是,十多年的念想一朝夢醒,不瘋魔就怪了。
兩人剛走出司法司,就看到了楊玉清跟霍月仙站在門口等他們。
楊玉清會來秦卓不覺得奇怪,可是這霍月仙她來做什么?自己跟霍月仙的關(guān)系可不美好。
“喂,秦卓!被粼孪梢Я艘ё齑胶暗馈
“有事?”
“我知道你們在找那個構(gòu)陷你的人,我知道是誰!被粼孪珊吆吡藘陕,雖然對秦卓沒啥好感,但是她更不喜歡那個構(gòu)陷秦卓的人。
秦卓挑眉,“哦,是誰?”
看到霍月仙,秦卓心里瞬間明了了。
“是范靜蕊。”霍月仙道,“不過我沒有證據(jù),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件事情是她做的,信不信就隨你們了!
“我信!鼻刈繘]有什么猶豫的說道,“但你為何要告訴?”
“我?guī)偷牟皇悄,我只是看不慣范靜蕊那個小賤人的所作所為。”霍月仙不屑的輕笑道,“不過既然你人都敢殺,為何不一刀殺了那個小賤人呢?”
秦卓勾起嘴角看著她,“因為臟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