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就想看看你
這次的事情因為老太太再次出面并沒有掀起什么波瀾,特別是姚媽媽被鞭笞了二十仗,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躺在床上下不來,整個尚書府是一個字都不敢提。
玉劍因為錯過了一場好戲覺得十分的可惜,要不是要去處理朱義真跟楊望這兩個人鬧出來的爛攤子,他就會欣賞到一出好戲了。
“雖然我覺得那莫氏做事沒什么腦子,但是卓爺你跟那個登徒浪子今后還是少接觸為妙,我們可是做大事的人!
“玉劍!
“恩?”
秦卓托著腦袋望著窗外蔚藍的天空,“我想要他,沒有任何原因!
玉劍嘆了口氣,“行叭,你可真是任性,不過丑話咱們說在前頭,他要是敢圖謀不軌,我一定會殺了他,到時候你別攔著我!
“不用你,我會親自動手。”
他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卓爺還沒有為了一個男人失去該有的理智與判斷力。
“卓爺那你打算怎么處置朱義真跟楊望!
“楊望背后還有其他人,你去查出來;至于朱義真,我等著江寒笙同我來要人!
玉劍為那位城南商會的少東家江寒笙默默捏了一把汗,兩家明爭暗斗是事實,可是像這種落井下石的陰招雙方是都不屑于做的。
可如今作為城南商會的人,朱義真卻暗中幫助楊望對付秦卓,妄想從中謀取一些好處,這事卓爺肯定要狠狠的從城南商會撈上一筆。
“好,一切都按照卓爺你說的辦。哦對了,我在回來的時候去見了一趟鐘叔,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說是他重新選的大掌柜,讓你看看合不合適!庇駝⒁环菪胚f給秦卓。
鐘云來建安城之后直接就掌管了秦氏的十二間米鋪,又推薦了他的外甥廣茂成了三間酒樓的大掌柜,而錢莊跟金鋪的大掌柜則是換成了裴有方和梁中玉,這兩人當初都是跟在秦卓身邊干過的,信得過。
“就這么辦,每三個月讓他們將賬本拿來!
“這建安城達官貴人多,卓爺你就放心吧,鐘叔是我們秦家的老人,有他在,生意不會差!庇駝︾娫坪苁切湃,像鐘云這樣的,從秦四爺那一輩開始就忠心耿耿跟隨的老人,很是受到重用。
“恩!
夜色如水,一艘貨船在平靜的海面上緩緩行駛著。突然船身像是撞到了什么東西,猛烈的搖晃了一下,將船上的人給驚醒了。
“虎哥,我們的船是不是觸礁了?”忠行揉著眼睛問身邊的龐虎。
龐虎拿起桌子上的千里眼朝著甲板上走去,“把所有人都叫起來,點上火把!
“是!敝倚袆傄ズ叭耍蝗淮置土业膿u晃了一下。
“不好了,是海盜!”外面猛然嘈雜起來,有一名水手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虎哥,我們被海盜給包圍了!”
“什么,這怎么可能!這條航線是卓爺親自帶人打下來了,這附近的海盜都是跟卓爺簽下條約互不侵犯的,這是哪里來的海盜?”龐虎臉色大變,他們經(jīng)常走這條航線,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不知道啊虎哥,那些海盜數(shù)量眾多,我們恐怕不敵!薄摆s緊都把兄弟們叫起來,做好準備,我們要保護好這批貨物!”龐虎扭頭看向放在船艙角落的火藥箱,一咬牙,扭頭提刀走了出去。
東航漕運的貨船在海上遭遇海盜,為了不讓貨物落入海盜之手,龐虎點燃炸藥炸了整艘貨船,而船上的人生死未卜。
這個消息最早得知的是秦二爺跟秦三爺,兩人都震驚了。
秦卓在的時候,這群海盜蔫了一般不敢動彈,她才剛走沒兩個月,竟然連東航漕運的貨船都敢劫了。
“二爺、三爺,這事需要讓人去一趟建安城通知卓爺嗎?”趙海滿頭大汗,他粗略估算了一下,這批的貨物價值不菲,他們損失慘重。
秦二爺坐在上方臉色難看,“告訴她做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還不是因為她秦卓沒本事,沒把事情處理干凈嗎?”“二哥,這事我看還是要秦卓來處理!鼻厝隣旊m然心里不滿秦卓,可是眼下這件棘手的事情除了秦卓沒有人能夠處理好,更何況秦卓的心腹龐虎還生死未卜。
秦二爺不屑的冷哼一聲,“三弟你糊涂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秦卓那臭丫頭處理不當造成的,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次機會拉攏一波人心。”
“可是二哥這么大的事情瞞不住的。”
“盡量瞞著,現(xiàn)在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多,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趙海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要是這件事情傳到建安城秦卓耳朵里,我就拿你質(zhì)問!
秦卓去建安城什么時候回來沒人知道,而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契機,讓他們能夠重新奪回東航漕運的契機。
“老三,你我都不想再被那臭丫頭壓著了,這次是個好機會!鼻厝隣敯淹嬷种械挠裰槿粲兴嫉溃凹热欢邕@么說,想必已經(jīng)有了計劃,三弟我會好好配合你的!
一場秋雨一場寒,昨夜下了一整晚的小雨,早晨醒來的時候就覺得一陣寒意。
“卓爺你快嘗嘗,這是秋水做的桂花糕,就是拿我們院子里的桂花做的,不比咱們聚福樓的差。”玉劍端著熱氣騰騰剛出爐的桂花糕進來了。
秦卓嘗了一塊,軟糯香甜味道竟然很不錯。
“還可以,拿去壽昌院一些!
“已經(jīng)拿過去,老太太很高興呢!边@有老太太護著,卓爺在尚書府其實都可以橫著走。
“嘎吱”一聲,窗戶就在此時突然被人推開了,只見一個身影十分靈活的從外面躥了進來。
“好香的桂花糕啊,這可是給我準備的?”楚暮將手中的小木箱子放到桌上,絲毫不將自己當成為外人,隨手拿起一塊桂花糕就咬了一口,“恩,你這里的桂花糕就是好吃!
秦卓面色如常,對于楚暮時不時的爬窗進入自己的閨房這事,自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不過玉劍就非常有意見,這人每次來都是偷偷摸摸的,是不是有見不得人的事情。
“登徒浪子你怎么又來了?”
“這里有我想見的人,所以我就來了!背鹤屡牧伺淖约簬淼男∧鞠,“天氣漸涼,前幾日看到這白狐裘覺著很適合你,便買下了!
秦卓抬手打開木箱子,里面是一件用白狐做領(lǐng)子的大氅。
“知道你喜歡黑色的,特意讓人給你做的!背阂桓蹦憧炜湮业臉幼樱駛討糖吃的孩子。
“呵呵,送什么大氅啊,你要是真的為我們小姐好,就不要再來了。你可知我們小姐為了你,受盡了委屈!
楚暮拿桂花糕的手一頓,“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鼻刈看驍嗔藘扇说膶υ挘皷|西送完了,你可還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楚暮笑道,秦卓這個人一向獨立不喜歡別人插手她的事情,即便這件事情跟他有關(guān)。
也罷,她有這個能力,只要她沒有危險,自己不出手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