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街道上有一騎疾馳而來,很快就來到附近,馬背上之人翻身下馬,不一會就來到林霄等人身旁,抱拳行禮道:
“王爺,此城主將申興賢在逃往城外之時,被生擒拿下,此階下囚說想要見王爺一面,所以城外的兄弟們就留了此人一命,現(xiàn)在特來請示王爺,該如何處置此人!
聽到這個消息,林霄眉頭一挑,他還以為此人已經(jīng)死在了這場混戰(zhàn)之中呢,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得到了生擒此人的消息,還真是造化弄人啊。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不管怎么跑都是逃不掉的,居然還做出臨陣脫逃如此丑陋之事,簡直愚蠢至極。
念頭轉(zhuǎn)動間,林霄眼中閃過精光,當即開口說道:
“把人帶過來吧,本王見見他,說不定接下來還能有用到此人的時候呢!
“是,王爺稍等片刻,屬下這就去將人帶來!
待這名士卒走后,林霄陷入了沉思,身后的周策許懷仁對視一眼,搖了搖頭,都安靜了下來沒有去出聲打擾。
沒錯,林霄確實是在思考此人能不能在接下來攻打青州的時候派上用場,對于青州這個百萬鎮(zhèn)北軍的大本營,林霄等人并沒有十分的了解。
在這方面探查的消息也不是很多,從這一點可見,青州的城防保密工作做的相當不錯,防守嚴密而又周到,讓外人難以窺探其中虛實。
基于對青州的了解模糊,所以林霄在得知生擒了申興賢的消息時,才會想到能不能將此人來個物盡其用。
先榨干此人的所有價值,然后再弄死他,至于放了他,林霄可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敵人不就是用來利用的嗎,有用就讓他活下來,用完了沒價值了那就直接殺掉,免得浪費糧食。
申興賢此人再怎么說那也是鎮(zhèn)北軍為數(shù)不多的其中一位統(tǒng)領,而且能在外執(zhí)掌二十萬鎮(zhèn)北軍,可見林云廷對他恐怕是信任有加啊。
這樣一來的話,其對青州的情況應該了解極深,就憑這一點,在林霄眼中那么他就具備了能利用的價值,甚至此人說不定能發(fā)揮出不可小覷的作用呢。
在挖掘階下囚的作用方面,林霄有著相當豐富的經(jīng)驗,只要落入他的手中,在他看來,不把敵人榨成干那都是一種浪費,主打的就是一個物盡其用。
“你們覺得申興賢此人能派上用場嗎?”
林霄突然轉(zhuǎn)頭,出聲發(fā)問道。
周策許懷仁二人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沉思片刻。
許懷仁眼中一亮,輕聲笑道:
“王爺,末將覺得此事大有可為,此人在鎮(zhèn)北軍中地位不低,雖然常年駐扎在外,但是鎮(zhèn)北軍的大本營他肯定是非常了解的,只要能撬開他的嘴巴,咱們必定能得到十分詳盡的情報信息,而這對接下來的青州之戰(zhàn)相當重要!
林霄點了點頭,沉聲道:
“本王確實是這個想法,青州可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啊,其不僅是鎮(zhèn)北軍的大本營,而且首府青云城易守難攻,防守十分嚴密,最重要的是其中屯糧無數(shù),要是所有鎮(zhèn)北軍龜縮其中,那可就不好動手了啊!
周策上前一步,堅定的道:
“王爺,您放心吧,就算那青云城是個烏龜殼子,末將也能帶弟兄們將其砸碎,您別太擔憂此事了。”
林霄咧嘴一笑,輕聲道:
“哈哈,如果能以更輕松的方式拿下青州自然是最好的,如果行不通的話,咱們北涼軍硬碰硬也不懼任何人!
“但是不管怎么說,底下兄弟們作戰(zhàn)廝殺兇險,能有更好的方式結(jié)束戰(zhàn)爭,那么咱們身為將領還是值得去嘗試的!
頓了頓,他又接著笑道:
“不過到頭來還是要拼硬實力的,此事能不能成等會就看申興賢此人識不識趣了!
“要是他不識好歹的話,那也不必強求,就讓他的死來為賀州之戰(zhàn)畫上一個句號吧!
林霄等人在此等候了沒一會兒時間,申興賢這名封疆大吏就被帶了過來,只不過他現(xiàn)在可沒有了以往的風光,蓬頭垢面的跪倒在林霄身前,雙目失神顯得落魄至極。
林霄嗤笑一聲,居高臨下的說道:
“喲!這不是威風凜凜的申將軍嗎?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種模樣了。
“嘖嘖嘖!當真是差點沒認出來啊,本王可是找了你好久呀!”
話音落下,申興賢沒有半點動靜,依舊是那副呆滯的模樣,也不知他是裝聾作啞還是如何。
見此一幕,一旁的周策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閃身而上,猛地一腳踹在申興賢的腦袋之上,這勢大力沉的一腳頃刻間讓其飛了出去,他被踹的趴在地上如同一條死狗,喘息不已。
周策身形不停,一掠而上,用腳死死的踩在他的腦袋上,語氣冰冷的一字一句道:
“老狗,我們王爺在跟你說話呢,你特么的裝聽不見。∧闶鞘裁礀|西!”
“在王爺面前有你裝模作樣的份嗎!別太拿自己當一回事,你就是一條廢狗而已!”
“咚!”
說完,不給他反應的時間,又是一腳狠狠的跺在申興賢的腦袋上,撞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冰冷說道:
“說話!廢物!”
“啊。】...咳咳,饒命!”
申興賢滿頭鮮血的掙扎著發(fā)出聲音,他真的害怕自己一言未發(fā)就被活活打死啊。
周策譏笑一聲,語氣嘲諷的道:
“特么的!原來還是個賤東西啊,不打你一頓竟然還不會說話,真是不知好歹!”
“老狗自己爬起來,跪到我家王爺面前答話!”
周策撂下這句話后就抬腳走回林霄身后站定,滿臉的云淡風輕,仿佛剛才暴虐的一幕不曾發(fā)生一般。
申興賢滿臉痛苦的手腳并用緩緩爬到林霄的身前,隨即用盡全身力氣跪了起來。
他語氣痛苦的說道:
“王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