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掌握主動權(quán)的是男人,女人就是一朵嬌花,一只小羔羊,只能撅起嘴抗議,一般不會有什么效果。
梁江濤抱著林暮雪走進(jìn)臥室,粗暴地把她往床上一扔,顯得無比霸道。
林暮雪勉力爬起來,撩了撩頭發(fā),俏臉緋紅,更加羞澀,也更顯風(fēng)情。
此時的她已四肢無力,掙扎著用胳膊支撐身體,卻發(fā)現(xiàn)不能,又一次倒在床上,口中發(fā)出一聲“啊”的小叫。
沒這一聲還好,這聲傳到梁江濤耳朵里,更是一種刺激的信號。
如同公牛,被紅布刺激了眼中的神經(jīng),變得更加狂躁起來。
在梁江濤的眼里,林暮雪如同一只剝開蕉皮的熟透香蕉,入口即化,濃香撲鼻,甜的發(fā)膩。
饑甚啊.......
盡管林暮雪已渾身無力,但還是不忘靴子。
要是蹭到床,讓有潔癖的她如何受得了?
“靴子,快給人家脫了......”
林暮雪盡力抬起了腿,嗔道。
梁江濤聞言一笑,趴在了床上,拉開林暮雪靴子上的拉鏈。
白色高筒女靴,在街上很少見,不是不好看,而是容易淪為艷俗,一般女性絕不敢輕易嘗試。
一個是靴子的品牌和質(zhì)量很重要,另一個是靴子挑人,對穿的人的腿有很高的要求,不光是腿的長度,還有腿型要好。
林暮雪的靴子,乃是世界頂級裁縫鋪為其量身定做的,極為漂亮合身。
林暮雪的腿,則可以稱得上腿玩年,不光修長筆直,而且潔白無瑕、渾圓如玉,讓梁江濤很容易聯(lián)想起戰(zhàn)國時期楚國宋玉在《登徒子好色賦》里對東家之子的描寫,又想到清代曹雪芹在《紅樓夢》里對王熙鳳的描寫。
真真是,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粗之一分則太胖,細(xì)之一分則太纖。
渾然天成,恰到好處,堪稱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
梁江濤一時之間,竟然覺得有些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可此時醉的人,何止他一人?
林暮雪雙目迷離,似嗔非嗔,入了傳說中的太虛幻境。
男女本就是陰陽兩極,情愛相吸,誰能逃得掉?
至純仙子,亦要貶落凡塵。
梁江濤本以為一雙小小的靴子脫起來應(yīng)該毫不費力,但一拉之下卻發(fā)現(xiàn)想錯了,竟然扯不下來。
用力薅,也沒能成功。
有肉色絲襪打底,還那么難脫嗎?
梁江濤撓了撓頭,一時之間有些愣住了。
“笨!”林暮雪笑罵一聲,腿腳換了個角度,梁江濤才脫了下來。
脫下來才發(fā)現(xiàn),林暮雪穿著肉色絲襪的玉足上,還套著一雙純白色的棉襪。
棉襪有些脫落,平添很多褶皺。
絲襪性感,白襪清純,兩者搭配,更加顯得純欲誘人,后世也有很多女生這樣穿搭,但梁江濤心中一直有所疑惑。
穿兩雙襪子,這不是多此一舉么?
梁江濤道:“雪兒,為什么你都穿絲襪了,還要再穿一雙棉襪呢?”
林暮雪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個大直男知道什么?絲襪打滑,在靴子里走路不舒服。何況絲襪不吸汗,不穿一雙棉襪的話,走路多了,容易有味道!
說完這句話,看到自己的腳捏在老公手里,頓時又覺羞澀。
掙扎著想把腳收回來,卻沒有成功。
“既然如此,那為什么還要穿絲襪呢?”梁江濤繼續(xù)發(fā)揚直男的本色,不懂就問。
“還不是穿給你們這些男人看的?不然的話,我們女孩兒才不穿這些東西呢,光腳多自在。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壞死了!”林暮雪又一次發(fā)嗔。
在愛人面前,她就是一個小女人,完全不設(shè)防。
“那我聞聞!”
梁江濤把直男精神發(fā)揮到極致,輕輕一嗅。
他是世間唯一一個能對林暮雪做任何事情的男子,如何不把這個權(quán)利行使到極致?
無論如何,都是一種極致的體驗。
“啊,你干什么?”
林暮雪萬萬沒想到梁江濤有這個舉動,盡管兩人已經(jīng)生了兩個孩子,但依然羞澀難當(dāng),那只腳輕輕踏向梁江濤的臉。
但她哪舍得真踏?
這個舉動,無非又是一嗔而已。
梁江濤輕松躲過,此時玩心大起,笑嘻嘻地看著林暮雪。
林暮雪此時經(jīng)過這一鬧,羞澀之情頓時去除大半,也玩心大起,放得開起來,臉上露出壞壞的神色。
“讓你使壞,你聞你聞,不嫌臭你就聞!”
梁江濤哪里害怕?
把她的玉足抓緊,一把薅去棉襪。
林暮雪頓時又羞起來。
她的心情被梁江濤反復(fù)撩動,一會兒嬌羞,一會兒激動,此起彼伏,如同過山車,感覺心中酥酥麻麻,但毫無疑問是快樂的。
夫妻本為一體,此種行為在閨房之中,倒也無傷大雅。
兩人玩鬧忘形,梁江濤心中涌現(xiàn)出漢代大臣張敞的一句話:閨房之樂,有甚于畫眉者........
古人誠不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