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個影子越近越近,眼尖的趙晚晚立刻驚呼出來,“喬麗……”
聞言,韓冰的臉色一絲驚慌,她不是被自己安排出國了嗎?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過很快,韓冰就穩(wěn)住了心神,他緩緩的迎了上去,“麗麗,你怎么回來了?”
“我怎么不能回來了?我要是不回來,是不是就看不到這一幕?!”喬麗挑了挑精致的眉梢,繞過韓冰,走到趙晚晚面前,居高臨下道,“趙晚晚,我警告你很多次了,離韓冰遠(yuǎn)一點,你怎么就是不聽呢?”
趙晚晚并沒有直接接過她的話,而是語氣急促道,”這些日子你都去哪兒了?“
原本她以為喬麗已經(jīng)發(fā)生意外了,不曾想她竟然平安無事,看樣子,韓冰對喬麗多少還是有一些感情的。
看到趙晚晚的反應(yīng),喬麗有些愕然,不過很快她就恢復(fù)了從前的凌厲,挑釁道,“我去哪兒需要跟你匯報嗎?!趙晚晚,要是我今天不回來,你是不是就跟韓冰暗渡陳倉了?!”
‘不是的,喬麗你聽我解釋……“
趙晚晚急切道。
”啪!“喬麗直接抬手對著趙晚晚就是一巴掌,她瞪著那雙銅鑼眼,”解釋什么?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在這私會,你還敢說自己跟他是清白的?!“
無論趙晚晚怎么解釋,喬麗始終都認(rèn)定趙晚晚和韓冰有私情。
無奈之下,趙晚晚只好讓韓冰親自當(dāng)面解釋清楚。
韓冰勾勾唇,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喬麗,我對你的確是沒多大興趣,至于趙晚晚……”
韓冰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眼神閃爍不定的看著趙晚晚。
“你……你什么意思?!”
趙晚晚頓時急了,他非但不幫她澄清,反而說出的話越讓人難以琢磨。
暗黃的路燈下,遠(yuǎn)處有一個黑色的人影一直觀望著,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喬麗已經(jīng)回國,接下來下一步該如何走?”
電話那端有了一絲沉默,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她怎么樣?“
男人頓了頓,繼續(xù)道,”情緒不太安穩(wěn)!
”有沒有好好吃飯?!“
電話那端繼續(xù)問道。
”這……這不大清楚。“
男人一愣,隨即支支吾吾道。
”嗯,替我看好她,暫時不要暴露身份。“
”好。“
喬麗一聽韓冰這話,心里氣的更是不打一處來,自己才剛剛出國幾天,就被人告知趙晚晚和韓冰有染,要不是自己回來的緊,估計現(xiàn)在這兩人早就滾到了一起!
“趙晚晚,我告訴你,你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再繼續(xù)纏著韓冰,我就去媒體曝光你所有不堪的事情,到時候看你還怎么有臉在秦氏混!”
喬麗氣的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見狀,趙晚晚也自知一時半會兒跟她解釋不清,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讓她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早些日子與喬家團(tuán)聚。
正當(dāng)她想上去說些什么,韓冰突然一把將喬麗攬了過來,他語氣溫柔道,“麗麗,這么晚了,咋們回家吧,有事明天再說!
眼看韓冰就要把喬麗帶走,趙晚晚急了,趕緊跟著上去,攔在了他們面前。
“喬麗,我有事要跟你說!”
她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她知道再不說,很有可能這輩子喬麗都無法找尋到家人了,她不能再等了!
“你……有什么事?”
許是看出了趙晚晚臉上的焦急,喬麗竟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腳步。
她討厭趙晚晚不假,可是她平白無故的反常,她還真是沒見過。
趙晚晚看了眼韓冰,趕緊拉住喬麗的手,就要離開。
“你要干什么?你放開我!”
喬麗一邊掙扎,一邊不解道。
奇怪的是,韓冰并沒有阻攔,站在原地,看著趙晚晚將喬麗帶走,直到看到她們消失的背影,才慢慢離去。
他對自己說,“趙晚晚,這次就當(dāng)我欠你的吧!
“趙晚晚,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沒事拽我干嘛?!”
喬麗坐在趙晚晚的客廳里,仍然喋喋不休的罵道。
“扒”一份文檔甩在了喬麗的眼前,“你自己好好看看這份文檔吧!
趙晚晚坐在沙發(fā)上,一臉鄭重道。
看著眼前女人的臉色由不滿變?yōu)轶@愕,趙晚晚開始發(fā)問,“你消失的這些年,你的家人一直再找你,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喬麗出神的盯著桌上的文件,腦子一片空白,她不是孤兒院長大的嗎?怎么突然冒出來一個妹妹?!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皢帖惾拥袅耸种械奈募_就要離開。
”趙晚晚,你在騙我,你為什么要騙我!“
她情緒失控的抓著門把手,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當(dāng)看到喬蘭的名字時,她的腦中的畫面一閃而過。
一個男人帶著面具,每天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他對她說,”你叫喬麗,你在孤兒院長大……“
她想出聲,她想掙扎,可是雙手卻被死死的禁錮在一起,動彈不得。
那都是夢,一切都是噩夢,喬麗跌坐在客廳里,一直絮絮叨叨著。
見狀,趙晚晚越發(fā)的疑慮,她慢慢的走進(jìn)喬麗,伸手替她整理著凌亂的發(fā)絲,柔聲道,“你告訴我,你想到了什么?”
“男人,面具,孤兒院……”
喬麗哆哆嗦嗦的躲到了沙發(fā)后面,痛苦的抱著頭,像是在回憶著什么。
看著情形,她大概是失憶了,消失了那么多年,都未曾想起家人,一定是經(jīng)歷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她找了些安神的藥物,給她服下,看著她慢慢進(jìn)入睡眠,趙晚晚也一頭倒在了床上。
她實在是太累了。
翌日
趙晚晚一大早就叫來了宮年,“你說她現(xiàn)在這種情況怎么辦?”
趙晚晚看著熟睡中的喬麗,憂心忡忡的問道。
“一點也想不起從前的事嗎?”
“嗯,一提到過去,就開始抱著頭痛苦呻吟著,口齒不清的念著男人,面具,孤兒院這些,僅靠這點線索,根本查不出來。“
趙晚晚帶上房門,從臥室里走出來。
”你說韓冰這次怎么這么輕而易舉的把喬麗交給我了,這不太像他平時的作風(fēng)啊。“
趙晚晚繼續(xù)道。
宮年皺著眉頭,思索片刻,”眼下,我們需要立刻送喬麗回到法國,也許情景重現(xiàn)后,她會想起一些事情!
聞言,趙晚晚淺淺的點點頭,不管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找到喬麗,總歸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