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宴寧左右為難,“你才剛做了手術(shù),不能太激動,你冷靜點。”
“如果罪魁禍?zhǔn)撞荒艿玫綉土P,我還活著有什么用!
陸時音冷笑,“那你去死唄!
阮芩夏氣的胸口疼,傷口更疼。
“你真夠無恥的!”
“你說自己不會傷害自己?你當(dāng)然會,你被公司解約,原因說出去也不光彩,以后指不定沒人敢用你,但是你受了傷,你就可以跟其他人說你是因為傷了手才不得不退下來,不是嗎?”
等風(fēng)頭過去了,阮芩夏就可以宣稱自己的手已經(jīng)好了,以阮芩夏的能力和本事,外面其他樂團(tuán)搶著要。
還能冤枉她,一舉兩得。
誰知道弄假成真。
“你胡說!”阮芩夏怒吼的聲音有些猙獰。
“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昨天有人看見事情經(jīng)過,他給我作證是你自己摔的,跟我無關(guān),警局那邊也確定了!
“什么!”
比起憤怒,阮芩夏跟多的不是不甘心!
她的婚事沒了,工作沒了!現(xiàn)在連手都受了傷,說不定以后都不能用。
結(jié)果陸時音卻毫發(fā)無損,別說坐牢,讓她賠償都不行。
那一刻,阮芩夏覺得天踏了!
一陣頭暈?zāi)垦,人暈了過去。
宴寧急切的喊了醫(yī)生。
陸時音道,“儀器上的數(shù)據(jù)一切正常,死不了!
“嫂子,她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何必落井下石!毖鐚帩M眼都是阮芩夏,也不管她做了什么,看見她這副模樣只覺得心疼。
陸時音看了他一眼,更加確定他不是之前跟她相處的那個人,至少那個人不會為了維護(hù)阮芩夏這么不分是非。
“我不落井下石,等著她把我送進(jìn)監(jiān)獄?你愛她覺得她一切都好,甚至愿意被她戲弄是你的事,這并不代表人人都要忍著她,讓著她!”
“她就算做錯了事情,已經(jīng)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難道還不夠嗎!”
“那是她活該!”陸時音看他一直維護(hù)阮芩夏,倒是不覺得生氣,只覺得他可憐。
陸時音說,“我算是明白為什么阮芩夏之前不喜歡你!
無償?shù)臒o腦的對她好,阮芩夏不但不知道感恩,指不定怎么覺得惡心。
完全把宴寧玩弄于股掌之中,宴寧還覺得甘之如飴。
“你要是真心疼她,就勸她別再做這種無聊的事,下一次指不定另外一只手都沒了!”
“......”
陸時音離開病房,在醫(yī)院的走廊上撞見匆匆的喬六。
他在這里,說不定宴祈也在。
其實她也覺得奇怪,那個給她作證的人昨天半夜去了警局。
說的話跟她告訴宴祈的差不多。
怎么會這么巧,她在想,或許是宴祈指使的。
“喬六,宴祈在哪?”
喬六停下,陸時音才看見他身上有不少的血跡,再加上他這行色匆匆,陸時音心不由提了起來,“是不是他出事了?”
“是,祈少受了傷,正在手術(shù)室!
“怎么會這樣!”
“今天凌晨的時候我們被人伏擊了,祈少失血過多,他的血型稀有,醫(yī)院的已經(jīng)用完了!彼麆傋屓巳テ渌t(yī)院調(diào)血包。
“用我的!”
陸時音之前聽他說過他的血型,他們兩人的血型一樣。
“可是......”
“這種時候你就別可是了,快帶我去!”陸時音緊張的抓住喬六,“先輸血再說!”
“好!
喬六帶她去抽血,但是她始終沒有見到宴祈,“能不能讓我去見見他,我可以幫上忙!
要輸這么多血,肯定傷的很嚴(yán)重,陸時音心里一直在打鼓。
給她抽血的護(hù)士說,“手術(shù)室不能讓外人進(jìn),等著吧,你該相信我!
“那總能告訴我他傷的怎樣?有生命危險嗎?”
“傷口很深,沒有傷到要害,但是送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失血過多!
“......”
抽了陸時音的血,暫時緩解了宴祈的情況,之后又從其他的醫(yī)院調(diào)了血包,一直到傍晚宴祈的情況才緩和下來。
喬六似乎很戒備,一直守在外面。
“是誰做的?”她剛才聽醫(yī)生說他的傷口是刀傷。
明顯是人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