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袁楚明手指在上傷疤上來回摩擦。
沒回應(yīng)她的話,“如果事成了對你只好不壞。”
羅瀟兒猶豫了。
她雖然是袁楚明的師姐,同一個大學(xué)畢業(yè),可她家沒什么家世,只是一個普通人家。
學(xué)費(fèi)是做苦工的父母多年的積蓄,生活費(fèi)是自己兼職掙來的。
在學(xué)校里的成績也不錯,出了學(xué)校要進(jìn)醫(yī)院才發(fā)現(xiàn),她多年的努力比不上同期能力不如她,家世卻比她好的同學(xué)。
他們都有好的前程,只有她從底層慢慢往上爬。
好不容易混到現(xiàn)在的位置,在醫(yī)院里卻還是看別人的眼色行事。
宴祈是什么樣的人她聽說過,如果這門手術(shù)她能做成功,她就有了倚仗。
羅瀟兒拿著咖啡杯,“不是我不幫,我聽同行說宴家似乎已經(jīng)找了其他人。”
“你說的那人我知道,他做不成這個手術(shù)!
“你怎么知道?”羅瀟兒意識到什么,“難道你......”
“這個你別問!痹靼衙频剿媲,“這是宴寧的名片,你要是想好了可以自己聯(lián)系他,就說是我推薦的!
羅瀟兒摩擦著那張名片,考慮了半響,她說道,“我可以答應(yīng),不過我得讓你做我的副手,你既然這么想讓我做這個手術(shù),你肯定也不想我失敗,現(xiàn)在輪到你考慮了!
“......”
陸時音回到家,剛到門口屋里的保姆跑來,驚慌失措,“陸小姐,你父親來了。”
一聽這個名字陸時音就皺了眉頭,“他人呢!”
“在......你的房間里,今天管家不在,我們根本攔不住他!
陸時音匆匆上樓,許崢嶸正在她房間里翻來翻去。
“許崢嶸!你干什么!”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許崢嶸已經(jīng)停了給她的錢,陸時音也不用跟他演戲,“你好歹一把年紀(jì),也算是有臉面的人,居然這么無恥做這種雞鳴狗盜的事!”
大半個月不見,許崢嶸看著老了不少,臉上的紋路都深了。
之前陸時音聽說過許家面臨著破產(chǎn),再找不到資金,公司就保不住了。
“你還敢說!是不是你耍花招害得宴家再也不搭理我!”上次回去之后,他越想這件事越不對勁,卻理不明白,思來想去都是許灣灣起的頭!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既然我們的交易結(jié)束了,滾出去!
“你說這話還有一點(diǎn)孝道?你現(xiàn)在去求宴寧,讓他借我三千萬,他要是沒有,你老公的賬上肯定有,你是她老婆有資格用這些錢,我不管,你今天就把錢給我!”
“呵!孝道?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真夠離譜的!”她從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人!
事到如今她不怕跟他撕破臉面!“錢沒有!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你不滾我就讓人把你轟出去!自己選!”
“你敢!”
陸時音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叫了外面的保安,讓人把他給架出去,許崢嶸哀嚎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
查了一下自己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房間,少了幾百塊現(xiàn)金,還有一條金鏈子。
看來許崢嶸真是走投無路了,居然下作到上門偷東西!
許崢嶸狼狽的回到家里,氣不打一處來,卻看見他女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門。
瞬間火氣更甚了,“你又要干什么去!”
“去見宴呈州!
上次約好的音樂會他們沒有去,后來她又約了一次,宴呈州同意了。
這大半個月他們家什么情況她清楚得很,如今他們唯一翻身的機(jī)會就是宴呈州!
“你見了他又能怎樣!難道他能幫你!”
許灣灣摸著自己的包,她既然要去,當(dāng)然是早就已經(jīng)計(jì)劃好了,斬釘截鐵的說,“他會幫我的!”
許灣灣看見他手里拿著的東西,其中有一只表,這表是今年的特別款,市面上價(jià)值幾十萬。
“這表哪里來的?”
“陸時音那兒拿的!
“哼!她也配這種東西!反正是女款的,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