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清沒想到是這樣,有些不自在。
看到小白紅透的耳朵,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小白喊自己“女神”不是客氣,也不是開玩笑。
“我沒有碰她,反而覺得自己特別傻。再像也只是贗品,怎么能替代……”終于把憋了許久的話說了出來,鐘皓白心里一輕,甚至慶幸事情鬧大了,才有機會來到斐清身邊。
雖然斐清相信他,但他也必須在她澄清,“我不會打女人,更別提對像你的臉動手。事實上那晚之后我都沒再見過她,我不知道她臉上的傷口是怎么來的!
發(fā)布“床照”是那女孩自己想紅,后來再被“打傷”估計是鐘皓白的對家設(shè)計的。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利益而起的職場傾軋。
斐清在鐘皓白的背上劃過一道弧度,同情的說道:“可憐的小白,背了個好大的黑鍋。沉不沉?”
“好沉,壓得我喘不過氣,所以來投奔你了!辩婐┌籽劾镩W過竊喜,清姐還有心情逗他,可見是沒生他的氣。
“身正不怕影子斜。在這里放松幾天就回去,不然家里人和經(jīng)紀人都該著急了!
“我也要留在這里陪你。反正我現(xiàn)在閑得很,時間一大把!
“不準虛度光陰……”
年輕的時候,總以為時間還有很多,可其實人們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他還有大把光陰揮霍,而她卻無比珍惜每分每秒的時光。
鐘皓白反駁道:“什么才叫虛度?只要我在做我令我快樂的事,那這時光就是好時光,就不算虛度。陪你這件事,就是!
鐘皓白死活都不肯走,二人同居變成了三人行。
任誰也想不到,這個偏僻小村的一個普通小院里,躲了個頂級流量。
鐘皓白四仰八叉的睡在躺椅上,看著院墻上方的天空,覺得來到這里,是真正的放松。
不只是因為沒人認識他,還有就是這是自己離斐清最近的時候。
“清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在這里,時光都走得慢了許多?”
以前在娛樂圈,不管是拍戲還是干嘛,總覺得時間在急速的流走。
一場戲,幾個小時就過去了;
化妝做頭發(fā)換衣服,然后不停的擺pose,幾個小時就過去了;
拍廣告、趕通告、錄綜藝……一天半天就過去了;
坐著飛的去別的地方,時間就在睡眠中過去了……
“慢得都要發(fā)霉了!
斐清悵然的看著正劃過天空的一行飛鳥。
有的選,她并不想要這樣的生活。
繁忙工作之后的悠閑假期,和不得不窩在這里,是兩碼事呀。
鐘皓白看出她的惆悵和哀傷,不由的想打自己嘴巴,哪壺不開提哪壺。
“清清啊,你一定想不到,我是因為你才考入京城電影學院的。吶,看你這表情,我就知道你不信。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是在《芭蕾女王》里面……”
《芭蕾女王》也是徹底改變斐清命運的一部戲,從那以后她愛上了演戲。
影片中,女主很喜歡芭蕾,纏著父母送自己去學。然而老師覺得女主的身體條件一般,而且女主的小腦似乎也不行,平衡能力差,學起來一定是事倍功半,浪費時間浪費錢。
在女主的堅持下,父母和老師都妥協(xié)了。
因為對芭蕾的熱愛,女主特別執(zhí)著倔強的練習著,最終做到了笨鳥先飛,一飛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