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這邊派人告訴昭和,可以開始了!
昭和也很快有了回應(yīng),那就是三天后開始,五天后大比。
寧宸看著潘玉成,“什么叫三天后開始,五天后大比?”
潘玉成表情古怪,“你是不是忘了昭和提出三個條件了?意思就是三天后,你滿足他們第一個條件。五天后,開始比武!
寧宸嘴角一抽。
他差點忘了,昭和要跟他借種的事。
這怎么可能?
就像是馮奇正說的,弄地上也不能給昭和啊。
寧宸苦笑,“還好,讓紫蘇提前調(diào)配好了藥。”
馮奇正嚷道:“你真要吃那個讓你垂頭喪氣的藥?這可是當(dāng)著數(shù)萬大軍的面,你要是吃了這藥,臉可就丟光了。
你本來這方面的名聲就不好,什么大玄鎮(zhèn)國王,身藏三寸槍......”
“你給我閉嘴!”寧宸老臉一紅,打斷他的話,該死的史官,他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潘玉成道:“他說的也沒錯,你是大玄攝政王,當(dāng)著數(shù)萬將士的面起不來,臉可就丟光了...還有那些史官,肯定會在史書上大書特書!
寧宸嘴角抽搐,無奈苦笑,“可現(xiàn)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潘玉成沉默不語。
馮奇正嘀咕道:“我當(dāng)初說讓老高替你,是你自己不愿意的!
寧宸一整個大無語,這都什么餿主意。
馮奇正突然嚷道:“我有個好辦法。”
寧宸和潘玉成看著他。
馮奇正滿臉得意,“你帶上落子湯,完事后給她們灌下去...不但爽了,對方還不會懷孕,這個辦法是不是絕了?你就當(dāng)是逛了次窯子!
寧宸一腦門黑線,“呵呵...你可真是馮大聰明,好主意!”
這個憨貨,是一點沒發(fā)現(xiàn)昭和的惡毒心思,還以為對方是給他送福利來的。
昭和可不止是想要他的種子...而且還要讓他遭人唾棄,只要他跟昭和那三個所謂的公主發(fā)生關(guān)系,他這個大玄救世主,就成了人人唾棄的對象。
潘玉成突然點頭,“你還別說,他這個主意還真挺絕的,我覺得可以一試。”
寧宸人都麻了,果然...傻氣會傳染。
“呵呵...你們可真是臥龍鳳雛。”
寧宸懶得跟他們啰嗦,轉(zhuǎn)身出去了,看來還得他自己想辦法。
馮奇正看向潘玉成,“寧宸說我們是臥龍鳳雛,是不是在夸我們呢?”
潘玉成思索了一下說道:“聽著像是人中龍鳳的意思,但看表情又不像是在夸我們!
“管他呢...聽不懂的話,一律按照好話聽!
潘玉成:“......”
......
眨眼,三天已過。
早上,寧宸正在吃早飯。
袁龍跑來了。
“啟稟王爺,昭和那邊來人了,說是三天時間已到,請王爺前往昭和大營前會面!
寧宸微微點頭,道:“你去準(zhǔn)備,半個時辰后,大軍朝著昭和大營挺進(jìn)。”
“是!”
寧宸吃完早飯后,來到大營外。
大軍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
他們離昭和大營的距離不過五里。
寧宸率軍前往。
來到距離昭和大營不過一里的地方,寧宸下令,原地駐扎。
而昭和那邊,刀盾營和弓箭營早已嚴(yán)陣以待。
兩軍中央,孤零零的屹立著一座營帳。
這時,昭和那邊的士兵朝著兩邊分開。
一個五六十歲,腰別雙刀的男子,帶著一群人緩步上前。
“大玄攝政王,請上前一敘!
寧宸回頭看向柳白衣,“柳前輩,請陪我走一趟。”
他和柳白衣,進(jìn)可攻,退可守。
柳白衣微微點頭。
兩人縱馬上前,也沒帶其他人。
但是袁龍?zhí)Я颂,寧安軍舉起了火槍。
不止如此,五門火炮直接被拉到了陣前。
昭和士兵看到這陣仗,縱使有人質(zhì)在手,也不禁心里犯怵。
寧宸和對方在兩軍中央的營帳前停了下來。
雙方距離不過五六丈。
“在下明川悠五郎,久聞大玄攝政王威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王爺果然英明神武,名不虛傳!
寧宸眼睛微瞇,扯了扯嘴角,淡漠道:“昭和武道第一世家的明川家族,本王也是略有耳聞...今日得見,本王只覺得晦氣。
原本我們見面的地點應(yīng)該是昭和,沒想到卻讓你們踏上了我大玄的土地,殘害我大玄百姓,這是本王的失職...本王定會三省吾身,彌補(bǔ)過錯!
明川悠五郎說的是如雷貫耳。
寧宸直接是略有耳聞,聽著根本沒把明川家族放在心上,這話分明是在侮辱他明川家族。
明川悠五郎的臉色微微陰沉了幾分,看來他養(yǎng)氣的功夫一般。
他的目光落到了柳白衣身上,眼底涌現(xiàn)出強(qiáng)烈的戰(zhàn)意。
“柳劍仙,好久不見,上次一別,在下對柳劍仙可是想念得緊...回到昭和后曾發(fā)誓,此生定要再與柳劍仙戰(zhàn)一場,一較高低!”
“再戰(zhàn)一百次也是同樣的結(jié)果,何必自取其辱呢?”
柳白衣眼神寡淡,語氣更加淡漠,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對著明川悠五郎的痛處唰唰唰捅了十幾刀。
明川悠五郎兩腮的肌肉倏地繃緊,這是氣的快要咬碎后槽牙的反應(yīng)。
寧宸看了一眼柳白衣,他是懂怎么惡心人的。
明川悠五郎冷聲道:“柳劍仙未免也太自大了,上次我也只是略輸你半籌,回到昭和,我勤學(xué)苦練,這些年來一刻也不敢懈怠,為的就是有朝一日,一雪前恥!
柳白衣看著他,那眼神輕蔑的就像是在看一只螻蟻,然后緩緩說道:“不是我自大,是你太好笑了...略輸我半籌?你可曾想過,對付你,當(dāng)時我只用了半成功力呢?”
明川悠五郎大吃一驚,失聲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只用了半成功力?”
柳白衣淡漠道:“的確,用半成功力夸張了......”
明川悠五郎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柳白衣繼續(xù)說道:“......其實我當(dāng)時半成功力都沒用到!
明川悠五郎神色充滿了屈辱,死死地盯著柳白衣,手下意識的握住雙刀刀柄,指骨泛白。
柳白衣神色平靜,緩緩地取下背上用布包裹的桃木劍,淡淡地說道:“明川悠五郎,你現(xiàn)在動手現(xiàn)在就得死,兩天后動手,還能茍活兩天,選擇權(quán)在你...我無所謂,滅你只是順帶手的事,一點不費(fèi)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