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3
“靈氣匱乏?什么意思?”西門若雨覺得自己越聽越迷糊,越來越聽不懂了。
他覺得從小到大,靈氣的濃郁程度都相差不大啊,沒有什么靈氣匱乏的說法。
徐長生一聲長嘆:“你沒有經(jīng)歷過那個時代,自然不明白!
西門若雨眼里的疑惑,越來越多,而徐長生在他的眼里,也變得更加神秘,他能夠聽得出來,徐長生并沒有說假話,也就是說,難道徐長生還經(jīng)歷過,一個他西門若雨沒有經(jīng)歷過的時代?
那徐長生,究竟活了多久?
西門若雨覺得有些細(xì)思極恐,卻也不敢多問。
徐長生長嘆之后,或許是覺得有些惆悵,選擇了給西門若雨講述一部分:“很久以前,久到我甚至都快要忘掉了時間,那時候地球上并不是現(xiàn)在這樣,練氣士很多連結(jié)丹期都沒有聽到,以為筑基期大圓滿,就已經(jīng)是最高修為了!
西門若雨隨著他的講解,陷入了沉思。
“那個時代,靈氣濃郁程度是如今的百倍千倍,而修煉的功法法技,也是不可同日而語,已知的修為最高之人,早已是煉虛期的存在!”徐長生繼續(xù)說道。
而西門若雨忍不住打斷:“何為煉虛期?”
徐長生瞥了他一眼,還是解釋道:“練氣一途,分為凝氣,筑基,之后便是結(jié)丹碎,元嬰成,元嬰突破則為化神,化神之上才是煉虛!”
西門若雨怔怔出神:“煉虛期,竟是如此高的境界,不知我有生之年,可還有希望達(dá)成?”
隨即他一陣苦笑,憑借自己的資質(zhì),恐怕沒有希望了。
他又看向了徐長生:“不知道徐前輩當(dāng)年,究竟是什么修為?”
不知不覺,西門若雨對徐長生的稱呼都變了,變得更加的敬畏。
徐長生搖了搖頭:“你還是叫我徐兄吧,沒有必須顯得如此生分!
西門若雨連忙點頭:“好!”
“我當(dāng)年......”徐長生的語氣逐漸陷入沉思,隨即苦笑一聲,“還提當(dāng)年又有何用,現(xiàn)如今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甚至明明有修為在身,卻威懾于那群虛偽自大之徒,都不敢動用絲毫!”
“算了,”他語氣一轉(zhuǎn),“說這些也沒用,你只需要知道,如今因為某種緣故,練氣界早已經(jīng)落寞了,靈氣匱乏,想要突破到結(jié)丹期,都已經(jīng)是千難萬難。百里族宗現(xiàn)在在做一件很隱秘的事情,而關(guān)系卻十分重大,現(xiàn)在不要去找他們的麻煩,時機未到!
西門若雨心里震撼依舊,對徐長生的話也是聽得迷迷糊糊,但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只要百里狂刀別傻著想來找我們炎黃宗的麻煩,我肯定也不會主動去找他,當(dāng)然他要是敢過來,我也想領(lǐng)教一下,狀元郎口中說的億萬中無一的天才,有多厲害,總不能讓人打上門都不還手吧?”西門若雨笑著說道。
徐長生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放心,百里狂刀現(xiàn)在肯定不會離開百里族宗半步!
他很肯定,百里狂刀絕非莽撞之人,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打破周葵身外的玄冰,企圖獲得周葵身上的,連他活了一萬年之久都沒有怎么見識過的那些發(fā)聲,來提高自己的戰(zhàn)力。
只有等到百里狂刀做好了準(zhǔn)備,他才可能出手。
而到那時候,徐長生覺得,哪怕百里狂刀因此突破結(jié)丹,進(jìn)入元嬰期,也并非不可能,一切都看機緣。
而百里狂刀這種天縱之才,機緣向來也不會差。
不過徐長生覺得無所謂,畢竟真到了那時候,也是自己該離開的時候了,徐長生心里暗道。
西門若雨沒有刨根問底,一行人很快回到了西門族宗所在之地,只不過回去的時候,卻有些傻眼。
西門族宗外圍,不少人拖家?guī)Э,罵罵咧咧,正在離開。
其中有不少熟人,看起來都是滿臉憤慨。
西門夜說連忙走了上去,攔住了其中一個,問道:“老張,這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都從族宗里出來了,有什么變故嗎?”
徐長生等人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實在覺得莫名其妙。
那個叫老張的先是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狂喜之色:“是家主!家主大人回來了,果然滿春河那個混賬是在騙我們!”
“家主大人過回來了,五老宗爭奪賽里我們西門族宗沒有出事,更沒有被人趕盡殺絕!”
“大家都不用走了,家主大人回來,肯定能帶著我們殺回去的!
那些離去的人都拋下了行李,紛紛開始?xì)g呼了起來。
西門夜說等人卻依舊是一頭霧水,繼續(xù)問道:“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老張平復(fù)了激動的心情,這才開始義憤填膺道:“家主大人,都怪那滿春河!他比你們先回來,一回家就說我們西門族宗在爭奪賽的代表殺了宋族宗的人,惹得了眾怒,其余四宗都要開始出手對付西門族宗了!”
“沒錯!”另外一個人也開始跟著幫腔,“滿春河散布謠言,造成恐慌,然后拉攏了幾個元老閣的成員家族,說是要推翻西門族宗的通知,建立新的五老宗滿家,好幾個元老閣的成員,都支持他!
“我們幾個附屬家族的人,看不過去滿春河的嘴臉,卻又不是他的對手,就只好默默離開了。但是如今家主大人既然回來,那之前滿春河所說,定是謠言,家主大人,你帶我們一起殺回去吧!”
老張也激動說道:“對啊,家主大人,那個滿春河太囂張了,他還控制了不少本家的親眷,說是等著其余四大族宗上門的時候,做個投名狀!
西門夜說和西門若雨的臉色,頓時陰沉的下來。
“滿春河這個鼠目寸光的匹夫!當(dāng)真以為我西門夜說好欺負(fù)不成?”西門夜說勃然大怒,甚至都懶得跟這群人解釋,他們乃是凱旋歸來!
“諸位西門族宗的附屬家族們,既然滿春河背信棄義,惹得天怒人怨,還請隨我一起,取下滿春河狗頭!”
“緊隨家主大人腳步!”眾人也是激動,紛紛加入了西門夜說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