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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生喝下杯中酒,這是剛才樸正光特地來敬他的。
“司空,景程,也該回來了吧?”
他心想。
“徐先生。”這時一個性感女人過來坐到他身邊,挑逗道:“我是樞密院副院長文泰育的女兒文智惠,能與你喝一杯嗎?”
這女人二十多歲,年輕貌美,嫵媚逼人,胸前極度飽滿,腰細(xì)胯寬,堪稱傾城之色。
徐長生和她碰了碰杯。
“徐先生殺伐果決,不知道徐先生可擅長一種本事?”文智惠貼了過來,眨著大眼睛道。
徐長生來了興趣:“什么本事?說來聽聽!
“修電腦!蔽闹腔莸。
徐長生不禁撓頭。
他自忖無所不能,但修電腦還真不行。
文智惠咯咯笑了起來,吐氣如蘭:“徐先生,我房間的電腦壞了,宴會結(jié)束后,想請您到我房間...”
說著,她后領(lǐng)突然被人拎了起來:“誒誒誒,誰這么沒素質(zhì)...”
文智惠生氣地叫著。
“文小姐,干什么呢?”祝卿拎起文智惠往旁邊一扔,自己坐到徐長生身邊,得意洋洋小聲道:“徐老板,我知道你不好女人這一口,來幫你解決麻煩。”
徐長生笑笑。
“你這婊子什么來頭,敢這么對我?”文智惠沖過來對祝卿尖聲道。
“我沒什么來頭,徐長生最愛的女人而已。”祝卿軟糯糯說著,語氣卻一點不客氣的:“文智惠,滾吧,就你也配靠近我家徐長生?”
“是不是啊老公?”祝卿還抱住徐長生胳膊。
“沒錯沒錯!”尹秀人見祝卿趁虛而入,嘴都?xì)馔崃,趕緊跑來雙手箍住徐長生另一條胳膊,對文智惠道:“文小姐,我老公已經(jīng)有兩個老婆了,難道你的姿色比得過我二人不成?”
“你們!”
周圍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文智惠一陣難堪,恨不得掘地三尺把頭埋進(jìn)去,又惱又怒:“徐先生,您說句話呀!”
徐長生搖搖頭,對文智惠道:“文小姐,抱歉!
說完,他回過身自顧喝酒,不動聲色地將兩條陷進(jìn)巨大柔軟里的胳膊抽了出來。
“嘿嘿!弊G浜鸵闳私忝脗z朝文智惠咧嘴一笑,好不得意。
文智惠氣得面黑如炭,怨恨不已。
她貴為樞密院副院長之女,生來便是鳳凰,哪里遭受過這樣的待遇?
上來搭訕徐長生,是人生第一次對男人主動!
那是看在方才徐長生殺了趙俊昊,樸正光完全不追究的份上,對徐長生產(chǎn)生了興趣!
沒想到徐長生這么對她!簡直一點面子都不給!
文智惠氣得渾身哆嗦!
文泰育見女兒受辱,雖有些驚懼于徐長生的來頭,但也不悅地皺起眉來。
正不知要如何發(fā)作時,一道怒喝響起:“徐長生,我命令你給文小姐道歉!”
尹德澤背著手,如似太上老君一般,帶著尹家人過來,對徐長生吆三喝四。
“尹家主!”文泰育和文智惠一驚,沒想到尹德澤敢對徐長生如此呵斥,忙感激不盡道:“尹家主,算了算了,這徐先生和寒王相交莫逆,一點小事,不要連累了尹家,我們也不敢生氣的!
“文院長,文小姐,你們放心!币聺赊D(zhuǎn)怒為笑,淡淡一笑,十分有氣勢:“實話告訴你們,你說反了,與寒王相交莫逆的是我尹家,這件事,我尹德澤管了!”
文家父女倆一聽有戲,大喜過望:“還請尹家主細(xì)說!”
“這小徐啊,是我尹家的打手,能當(dāng)我尹家的馬仔,當(dāng)然身手不凡!币聺傻Φ溃骸拔?guī)^來,是要送給寒王當(dāng)保鏢,因此剛才他殺了趙俊昊,寒王才沒有追究!
“但他冒犯了文院長和小姐,我絕不同意!”
“您是國之柱石,怎能受此屈辱?”
“徐長生,你馬上給文小姐道歉!”
尹德澤把這場宴會當(dāng)成尹家踏上一流家族的初次露面,來赴宴的都是一等一的寒國大佬們,自然要盡力結(jié)交。
他覺得,樸正光邀請尹家來赴宴,也是有意讓他這么做。
因此,尹德澤首先要結(jié)交的正是文泰育這位手握重權(quán)之人。
最重要的是,別人不敢惹徐長生,他敢!
他自認(rèn)能拿捏得徐長生死死的!
畢竟,徐長生是喪家之犬,是炎夏黑名單上的通緝犯,他想保命,只有尹家?guī)兔烤,投到樸家門下才有比較大的希望!
也就是說,尹德澤覺得,在徐長生確認(rèn)自己正式被樸家接納之前,絕不敢頂撞他!
“徐長生啊,縱你有一身本事,能上天入地,還不是被老子拿捏住了?”尹德澤心里得意極了。
而文泰育和文智惠父女倆聽罷,激動得渾身發(fā)抖!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