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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你到底想干什么?”蔣斯年不耐煩道:“你要是想帶葉子回去和方世羽成婚,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父親一直反對葉子和方世羽的婚事,如今卻支持葉子和徐恩公的后人在一起,我覺得父親有些老糊涂了!笔Y玉涵說道:“徐先生已經(jīng)是有婦之夫,就算徐先生的先祖對我們蔣家有恩,蔣家略施恩惠,給點(diǎn)錢,或是給份官職,也足夠報答。”
蔣斯年被長子當(dāng)面說老糊涂了,氣得面容冰冷。
“蔣玉涵,你給我滾出去!傅忠,讓秦毅過來!”蔣斯年咆哮道。
“晉城軍分區(qū)今天有一場軍演,秦毅來不了了!笔Y玉涵道。
“這又是你的手筆?”蔣斯年咬牙切齒道。
“是的!笔Y玉涵說。
蔣斯年喘著粗氣,一幅快要昏厥的樣子,蔣葉子和傅忠擔(dān)心極了。
“蔣老爺!”
“爺爺!”
蔣葉子掙脫幾人的束縛,沖過去攙扶住蔣斯年。
蔣玉涵搖搖頭,干練的雙眸望向徐長生:“徐先生,我能理解你的想法!
“你從鄉(xiāng)下來,眼界淺薄!
“偶然得知先祖和一個聞名江南的豪族有過交情,一時之間難掩自大,這不難理解!
“但是究竟你要有多膨脹?才敢讓人送照片去方家,做這么愚蠢的挑釁之舉?”
“我蔣家是算得上百年豪族,但不足夠當(dāng)你的免死金牌!
“要不是我向方家解釋你和葉子之間雖然不清不楚,但絕對沒發(fā)生過什么越軌之事,否則你已經(jīng)死了一萬次了!
“不知道徐先生是不是會感謝我?”
徐長生看著這個蔣玉涵。
蔣斯年的這個長子,和蔣斯年完全不像。
充滿了尋常權(quán)貴的高高在上。
而蔣斯年這種炮火連天走過來的人,往往能放低身段,一般都不會是蔣玉涵這種至高無上的性格。
“徐先生沒話說了?”蔣玉涵淡淡一笑:“按理來說,我頂住壓力救了你一命,很多年前的恩情便可以一筆勾銷,但我父親很喜歡你這個年輕人,所以我允許你再提一個要求!
“要錢?”
“還是要職?”
“至少晉城這一畝三分地,我能說上兩句話。”
“請說吧,徐先生!
蔣玉涵擺著一幅高傲的姿態(tài),對徐長生如此說,言語間充滿了上位者俯視螻蟻的輕蔑。
“蔣玉涵,我看你才是膨脹得沒邊了,我命令你給徐先生道歉!”一支槍口對準(zhǔn)蔣玉涵,蔣斯年握著槍,陰冷無比道。
蔣玉涵帶來的幾十個護(hù)衛(wèi),當(dāng)即抬起槍口朝來。
“都放下槍。”蔣玉涵擺擺手,輕描淡寫地對著徐長生說了一句對不起。
徐長生淡著臉不做聲。
要不是這個小老頭是蔣斯年的兒子,早就是一具尸體了。
“既然徐先生不提這個條件,那就算了,畢竟機(jī)會只要錯過一次就沒了!
蔣玉涵不再理會徐長生,而是注視著蔣斯年說:“父親,我?guī)愫腿~子回省城,至于長葉公司的事務(wù),就交由長河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