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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統(tǒng)這才反應(yīng)過來。
自己還是太講規(guī)矩了。
承諾的意義是什么?
是用來違背的!
先答應(yīng)徐長生又如何?
就算他真能讓東兒醒來,也不可能給他半個鄧氏集團的。
鄧統(tǒng)想著,便深吸口氣,故作為難道:“前提是你必須治好東兒,不然徐長生,你我便是永世死仇!”
“你也配與我結(jié)仇?”
徐長生說著,掃了他一眼,直接來到床邊。
實際上,徐長生倒也無所謂錢財。
但鄧向東做錯在先,再加上鄧統(tǒng)又屢次得罪,他才打算給鄧氏一個慘痛的教訓(xùn)。
倒是鄧統(tǒng)和劉娥見他做事如此爽快利落,心頭微微滿意。
眾人摒住呼吸地凝視著這一幕。
張佗突然道:“不要銀針嗎?你真的懂醫(yī)嗎?”
“你閉嘴!苯轨`鶴怒喝。
“哦哦哦。”張佗急忙一縮頭。
徐長生右手中指抵住大拇指,輕輕彈在鄧向東印堂上,說道:“可以動了!
下一刻。
“。。!”
鄧向東猛地大叫一聲,彈坐而起,汗水漱漱而下,瞪大滿是恐懼的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眾人大驚失色!
這是什么中醫(yī)手段!
簡直聞所未聞!
打了一下印堂,一個植物人就醒了?
“我的兒。!”
劉娥沖上前,抱住鄧向東痛哭不止。
鄧統(tǒng)眼神復(fù)雜地看了看徐長生,再過去觀察著鄧向東的狀態(tài)。
很快,大家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鄧向東似乎非常恐懼,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牙齒瘋狂打戰(zhàn),一直喘氣,卻不說話。
哪里還有一絲那欺男霸女鄧公子的囂張范?
不過,眾人還是沒有多想。
畢竟鄧向東睡了幾天幾夜,剛醒來狀態(tài)奇怪一點也好理解。
徐長生是知道鄧向東恐懼的原因的,但也不點破,直接道:“鄧統(tǒng),該履行承諾了!”
鄧統(tǒng)冷笑道:“你發(fā)什么失心瘋?你知道半個鄧氏集團的價值么?你一個彈指就想拿走五成股份?神經(jīng)病吧你!”
“沒錯!”劉娥尖叫道:“徐長生,是你打傷東兒在先,現(xiàn)在你救醒他,我們扯平了,先前的事我們也不屑再與你計較了,你馬上滾吧!”
徐長生瞇了瞇眼:“很好,、看來你們是要賴賬了!
鄧統(tǒng)大笑:“那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樣?”
說著,老鄧眼眸一冷:“不過我老婆說得對,之前的事我鄧統(tǒng)大人大量,便饒你個一筆勾銷,再不滾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見徐長生受到如此對待,焦靈鶴氣得怒發(fā)沖冠,正要破口大罵。
突然一個面貌憨實的中年人走進了病房。
“鄧總,我是來請辭——”
中年人說著,看到徐長生愣了一下:“是你?”
鄧統(tǒng)和陳慶余則是脫口而出:
“呂先生?”
“呂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