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趁我率人離開,中州空虛才得逞。”
聞言,秦川輕敲著桌子,半晌后淡淡的說道:“如此說來,西州州主和北州主州主有可能是知情者?”
“根據(jù)符天提供的情報和我的推測,大概率是,否則不可能這么巧!背前倮锍谅曊f道。
“現(xiàn)在他們還進(jìn)攻我們嗎?”秦川問道。
“自從陛下和蠻姬失蹤后,他們便停止了!”蠻勝天回答。
喝了一口茶,秦川皺眉思索著。
所有人都不敢言語,安靜的等待著。
在座的都是從一開始就跟著秦川打天下的人,他們非常了解趙書意在秦川心中的地位。
現(xiàn)在秦川內(nèi)心的怒火肯定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致。
從城百里的話中,秦川可以推斷,極有可能可能是皇甫大族聯(lián)合西州州主和南州州主,針對他的一個陰謀。
目的,還是火晶。
不過秦川有點想不通,按照時間算,這個計劃應(yīng)該在皇甫晴天到達(dá)中州之前,就開始布局了,但是那時候皇甫晴天還沒有和他戰(zhàn)斗,再說以皇甫晴天的性格,也不可能認(rèn)為自己會輸。
怎么會想著抓趙書意和蠻姬來威脅自己呢?
還有路上遇到的黑衣人,是不是和綁走趙書意和蠻姬的人是一伙的?
秦川仔細(xì)思索著。
雖然有些地方想不通,但是秦川知道,大概率就是皇甫大族的人做的。
當(dāng)然,這都是秦川的猜測。
到底真的是不是如此,秦川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
畢竟他們大費周章綁走趙書意和蠻姬,肯定是針對他。
對方定然會找上門來!
但是,秦川并不想等。
他必須要主動出擊。
“西州州主和北州州主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半晌后,秦川開口問道。
“在與我們東州接壤的赫陸城。”城百里回答。
聞言,秦川對蠻勝天和拔山說道:“你倆去休息兩個時辰,然后我們出發(fā)立馬去赫陸城!
“是!”兩人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秦川看著城百里道:“百里,你鎮(zhèn)守東州,發(fā)動所有能發(fā)動的力量尋找書意和蠻姬消息,一有消息立馬通知我!”
“誰敢忤逆,直接斬殺!”
“記住,趙書意是我秦川的妻子,為了她整個東州城我都可以舍棄不要,百里,你可懂?”
“王爺,屬下明白!”城百里重重點點頭。
“去吧!”秦川擺擺手。
望著城百里離去,秦川是也準(zhǔn)備休息一會,但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腦海中盡是趙書意的一撇一笑。
時不時還會浮現(xiàn)出和蠻姬斗嘴,蠻姬幫他按摩的場景。
不知不覺中,兩個時辰悄然而過。
蠻勝天和拔山再次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中,看到兩人,秦川直接走下高臺,提著銀槍向外面走去。
兩人看到眼睛有些赤紅,一臉憔悴的秦川,張張嘴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忍住了。
跟在秦川身后,殺意升騰。
兩人暗暗下決心,即便賠上性命,也要讓這次綁架趙書意和蠻姬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兩天后,三人到達(dá)了大興城。
大興城是東州下屬的一個城池,與赫陸城隔河相望。
先前南州州主,就利用赫陸城進(jìn)攻的大興城。
接待秦川的是陳光明。
陳光明被城百里安排在大興城,防御南州州主和西州州主。
“南州州主和西州州主,確定在赫陸城無誤吧?”來到城主府,秦川再次確認(rèn)道。
陳光明點點頭:“今天早上我們的人還看到他們, 而且也未見兩人離開!
秦川點點頭,接著說道:“你去整備軍隊,今夜猛攻赫陸城!
“是!”陳光明問都沒有,直接同意。
望著陳光明去準(zhǔn)備, 他拿出地圖,仔細(xì)觀察著赫陸城的布局。
赫陸城并不大,只有兩條主街道,這倒讓秦川輕松不少。
但是,秦川也不敢大意,仔細(xì)觀看這赫陸城的一草一木。
今晚,他要趁著陳光明率軍猛攻赫陸城之際,偷偷潛入赫陸城,擒獲南州州主和西州州主,逼問趙書意和蠻姬的下落。
他斷定,兩人定然是知情者。
秦川也不是沒想過,親自率軍在中州城附近尋找趙書意和蠻姬的下落,但是這樣大海撈針的方法,機(jī)會實在渺茫。
想想符天和城百里派出了那么多人,都快將東州城挖地三尺了,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大概率,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帶離東州城的范圍了。
很快,到了秦川和陳光明的約定的時間。
破天軍在陳光明的指揮下,悍然向赫陸程發(fā)起了猛烈的攻擊。
雖然赫陸城西州的九霄軍有所防備的,但是他沒想到破天軍突然襲擊,有些措手不及。
頃刻間被殺的人仰馬翻。
正在城主府歌舞升平的西州州主和南州州主收到破天軍進(jìn)攻的消息,微微一愣,兩人不由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舉起酒杯碰了一下道:“來的好啊,來的好!”
“再不來,我們都等發(fā)毛了!”西州州主也大笑著說道。
“這皇甫九天,不愧是皇甫大族的嫡系大公子,果然料事如神!
“秦川以為他贏了,真是自不量力!
“也不想想皇甫大族傳承數(shù)百年,豈是他一個小小州主能夠抗衡的?”
“哈哈,誰不說不是呢,來,為我們未來能夠入住古地,干杯!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