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zhǔn)備怒罵。
秦川目光陰冷,盯著他。
后者張張嘴, 卻沒說出來。
秦川這才從他身上移開目光,擺擺手,幾名鎮(zhèn)北軍會意,將白宿押走。
看著白宿被打了一頓押走,蕭封滿臉苦笑。
同時望著秦川,內(nèi)心的佩服又多了幾分。
不愧是鎮(zhèn)北王,果然真霸氣。
他原本覺得, 秦川也就斥責(zé)幾句,沒想到竟然直接出手。
心中也一陣痛快。
白宿實在太無恥了,若不是白宿曾經(jīng)救過他的命,他都忍不住想動手。
“王爺不要見怪,白家人都是這個樣子。” 目送著白宿的身影消失,蕭封無奈道。
“怎么說?”秦川疑惑。
“王爺,前面?zhèn)亭子,我們到亭中詳聊?”蕭封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望著他們不遠處的一個亭子,提議道。
秦川點點頭,一前一后走到亭中坐下。
“白家人這無理搶三分的習(xí)慣都來自于當(dāng)朝白相的一句話!”蕭封解釋道。
‘什么話?’秦川一臉好奇。
“無理也要爭三分!”
“之前南蠻帝國來我們皇朝興師問罪,陛下實在招架不住,白相就對陛下說了這句話,最后讓南蠻帝國使團鎩羽而歸!
“至此這句話成了白家全族必須貫徹的家訓(xùn)。”
“甚至成了許多王公貴族都默認(rèn)家訓(xùn)。”
“難怪白宿能說出一番如此無恥的話!鼻卮M臉不屑。
“不過,你對白家還挺了解的!”
蕭封點點頭:“不瞞王爺,白家已多次想邀在下入門墻了,所以……”
“白家可知道你是陛下的玩伴?”聞言,秦川滿臉詫異。
蕭封可是陛下的玩伴,以白家的實力不可能不知道吧。
“他們當(dāng)然知道,也許正是因為知道次才想著邀請在下!
“畢竟在下只是一個郡守,以白家的勢力,即便想也不會三番五次邀請!笔挿饨忉尩。
“這白家還真是猖狂啊,連陛下身邊的人都敢下手!鼻卮ɡ浜。
“自從你父王走后,朝堂白家一家獨大, 就算陛下也要讓三分的!
“面對白家,有的時候陛下也很無奈。”
聞言,秦川心中微震。
他沒上過朝,對白家的了解還僅限于之前他父王在世。那時候有他父王鎮(zhèn)壓,白家還沒如此強勢。
但是他沒想到現(xiàn)在白家在朝堂的影響力已經(jīng)大到如此程度。
就連陛下也要禮讓三分,甚至無奈。
看著秦川沒說話,蕭封繼續(xù)說道:“白宿十余天前就來找我了,而且還是我的師爺帶他來的。”
秦川之前已經(jīng)有猜想,并沒有太過驚訝。
靜靜等待蕭封的下文。
“他來找我, 就是來說服我投奔白家。”
‘我不同意,他便一直在這里!
‘我知道,我一旦同意,那就意味著我要和東山郡的山匪同流合污,從此東山郡表面上屬于大武皇朝,但實際上卻姓白了!
“如此我怎么對得起陛下對我的信任,對的起整個東山郡百姓!
說完, 抬頭看了一眼秦川,看著秦川面無表情,他繼續(xù)說道:
“在說服我的過程中,白宿給我透露一個消息。”
“這個消息,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鎮(zhèn)北王一下!
“關(guān)于我,什么消息?”秦川疑惑。
“準(zhǔn)確來說,是關(guān)于你父王的消息。”蕭封定定神道。
這個消息很勁爆,他原本不想說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提前告訴秦川。
“我父王?”秦川更加疑惑了。
“對!笔挿恻c點頭道:“白宿在拉攏我,展現(xiàn)他們白家實力的時候,說了一句話。”
“他說,鎮(zhèn)北王厲害吧,還不是死在我們白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