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一個低調的人實在是太難了,既然如此,那就改變一下吧。
我即為狂神,那如何低調呢?
不過蕭寒也沒有著急著離開武龍山脈,這里面倒是一個不錯的歷練之地。
他需要歷練的就是對于時空領域的使用,只有在不斷的運用之中,才能夠領悟得更為透徹。
而且,他的陣法也需要在實戰(zhàn)中磨練,畢竟現(xiàn)在實力有限啊,只有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才能夠以弱勝強。
蕭寒決定在武龍山脈繼續(xù)修行一段時間,然后再返回到天穆宗。
蘇航幾人從武龍山脈逃出來,見到玄冰血狼沒有追上來,也就松了一口氣。
穆紫蘇看向了武龍山脈內,并沒有因為逃出來而高興,依舊是一臉的愧疚。
田琳說道:“穆師妹,一個雜役弟子而已,本來就沒有什么價值,現(xiàn)在他算是救了我們,這才是他的價值!
穆紫蘇道:“好歹也是一條命!
蘇航道:“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每天死去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他一個,他若不死,那死的人就是我們。”
“是啊,他本就是下等人,死了也就死了,豈能與我們的命相提并論?”周穎說道。
穆紫蘇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什么。
“我們先回龍陽城再做打算吧!碧K航說道。
幾人從武龍山脈離開,回到了龍陽城,過了兩天之后,也就返回天穆宗了。
蕭寒在武龍山脈內尋找著神獸,境界越是強大的神獸越是對他的修煉有極大的效果。
這幾天下來,蕭寒已經(jīng)遇到了好幾頭六階初神級別的神獸了,在利用神獸的逼迫下,蕭寒靈活的運用領域之力,避開一次次攻擊。
半個月之后,蕭寒從武龍山脈走了出來。
在這半個月時間里,光是他斬殺的神獸就有十幾頭,都是六階初神級別以上,最高已經(jīng)達到了九階初神了。
對付這種初神級別的神獸,蕭寒利用領域之力與陣法,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神獸的智力并不是很高,而且攻擊相對單一,所以只要能夠靈活運用自己的優(yōu)勢,那么也不是太難。
實在是打不過了,那就用死氣或者毒藥對付就好了。
如果是面對主神級別的神獸,那都是智力已經(jīng)達到了正常成年人的程度了,想要對付,那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即便是用上死氣,估計也不太可能成功。
蕭寒走出了武龍山脈,直接就返回天穆宗。
這一次回去,他將不會再是雜役弟子了。
幾天之后,蕭寒來到了天穆宗的宗門。
王總管見到穆紫蘇都回來了,卻不見蕭寒,心中也是明白了,蕭寒估計是回不來了,至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就不是他能夠過問的了。
蕭寒雖然是雜役弟子,但憑借著腰牌也能夠毫無阻攔的進入宗門之中。
在宗門口,有兩名弟子值班,見到一個雜役弟子竟然無視他們朝著宗門內走去,頓時皺起了眉頭。
“你眼瞎了嗎?看到我們竟然不行禮直接無視?”其中一名弟子呵斥道。
“一個雜役弟子敢這么狂妄?天穆宗的規(guī)矩都不懂?”另一名弟子冷冷道。
蕭寒看了一眼他們的令牌,也只是記名弟子而已,就這么的猖狂?
蕭寒道:“那你們要如何?”
“按照宗門規(guī)矩,見到記名弟子、正式弟子以上的成員不行禮者,可以任由處置。”一名弟子道。
“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是什么身份是嗎?”另一名弟子趾高氣昂道。
“先跪下來磕頭認錯,然后再去倒一個月的馬桶,記住了,馬桶要唰得可以接水喝的那種,你要當著我們的面喝下去!蹦堑茏拥靡獾匦χ。
蕭寒道:“磕頭認錯是嗎?倒一個月馬桶是嗎?還要唰得能接水喝,我知道了。”
“那還不跪下?”
“跪下?跪下的人應該是你們!笔捄。
“簡直是反了,一個雜役弟子敢如此說話,今天我就教你怎么做一個雜役弟子!蹦堑茏诱f著,便是一巴掌朝著蕭寒扇了過來。
蕭寒身軀一顫,領域之力籠罩下來,那兩名弟子的身體頓時就動彈不得了。
這兩人也才三階初神而已,武神脈的天資,如何與蕭寒抗衡?
“怎么回事?我的身體動不了了!蹦堑茏拥氖滞T诹税肟罩,身體完全是動彈不得了。
蕭寒掄起了巴掌就抽了過去,清脆的聲音回蕩著,那弟子嘴角流血,牙齒都被扇飛了好幾顆,怔怔地看著蕭寒發(fā)愣。
他竟然被一個雜役弟子給打了?
一個雜役弟子竟然這么厲害?
蕭寒道:“跪下嗎?那就跪下吧!
那兩名弟子的膝蓋開始不受控制的彎曲了起來,然后“嘭”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地面的石板都炸開了。
“你……你死定了……”那弟子怒視著蕭寒道。
蕭寒道:“垃圾貨色。”
蕭寒哼了一聲,然后一腳踢了出去,踢在了那弟子的下巴上,將那弟子給踢飛出去十幾丈。
隨后,蕭寒又是一巴掌扇出,另一名弟子也被扇飛了出去。
蕭寒道:“現(xiàn)在是跪下,倒馬桶刷馬桶的事情馬上就會落實了,千萬不要急!
蕭寒說著,不再理會他們,朝著宗門內走去。
他沒有去矮峰,而是直接去了天穆峰。
一個雜役弟子是不能夠隨便進入天穆峰的,這要是有人怪罪下來,那必定是要受懲罰。
這一路上,自然是免不了要遇到一些其他的弟子,蕭寒直接無視。
在整個天穆宗內,最強的弟子現(xiàn)在的實力是八階初神境界,大部分也都在四階五階,強一點的也就是六階了,七階的也都很少。
所以蕭寒完全是不懼這些弟子。
有弟子大度一點的,見到蕭寒沒有理會他們,也就不當回事。
但也有一些自命不凡的那就受不了一個雜役弟子不把自己當回事。
“站住!币幻嗯矍嗄旰浅獾。
蕭寒停了下來,看向了青袍青年,青袍青年道:“你要去哪里?”
“天穆峰!笔捄。
“那是你一個雜役弟子該去的地方嗎?見到師兄不行禮,這是誰教你的規(guī)矩?”青袍青年呵斥道。
蕭寒道:“過不了多久,你就得向我行禮,所以,我勸你還是最好不要惹我。”
青袍青年聞言,頓時大笑了起來,道:“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了吧?我向你行禮?真是可笑至極!
“可不可笑你很快就知道了!笔捄。
“不用很快,馬上你就知道你現(xiàn)在的行為將要受到什么懲罰了!鼻嗯矍嗄昀渎暤。
蕭寒道:“最好不要動手,我怕是承受不住!
“真是越來越猖狂了,一個二階初神也該大言不慚,今日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一個雜役弟子!鼻嗯矍嗄昀浜咭宦暎缓笠还蓺庀⒈l(fā)出來,就想要用氣息壓制蕭寒。
一個四階初神而已,蕭寒還不當回事。
他的時空領域釋放出來,那青袍青年的身體頓時一僵,臉色瞬間一變,眼神之中露出了駭然之色。
“氣息壓迫嗎?你還差原來,讓你看看什么是氣息壓迫。”蕭寒哼了一聲,殺戮領域釋放出來,一股可怕的氣息籠罩著。
那青袍青年頓時感覺到,蕭寒就是一尊修羅神,恐怖的殺意籠罩,他感覺到自己來到了地獄。
在這一刻,他的冷汗直流,恐懼得顫抖了起來。
在場還有弟子見到這一幕,都是一陣駭然,完全不相信,一個雜役弟子竟然會有這般的實力。
蕭寒冷聲道:“這就承受不住了嗎?真是弱爆了!”
蕭寒一腳踹了出去,那青袍青年的身體就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青袍青年捂著胸口,臉色難道到了極點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被一個雜役弟子給一腳踹飛了?
“你完蛋了。”青袍青年憤怒道。
蕭寒道:“你若再出手的話,我決不留情!
“你敢!鼻嗯矍嗄瓴灰詾槿坏。
蕭寒朝著他走了過去,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氣勢極為可怕,青袍青年仿佛是看到了一尊殺神,身體忍不住的向后倒退。
周圍吸引了一些弟子圍觀,看到青袍青年在蕭寒的面前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都是感到不可思議。
“他真的只是一個雜役弟子?”有弟子不敢置信。
蕭寒見那青袍青年這模樣,戲謔的一笑,然后轉身離去。
“站!”又有一名弟子站出來,臉色冷酷地看著蕭寒,道:“你究竟是何人?”
“陸師兄,這家伙肯定是奸細,一定不能放過他!鼻嗯矍嗄暌姷竭@弟子出現(xiàn),立即是興奮了起來。
“閉嘴!真是丟人現(xiàn)眼,竟然被一個二階初神的雜役弟子弄得如此狼狽不堪!蹦堑茏雍浅獾。
青袍青年縮了縮脖子,站在那弟子身后不敢說話。
蕭寒道:“我是誰,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不管你是誰,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觸犯了宗門規(guī)矩,那就要接受懲罰!蹦堑茏永淠。
“陸師兄可是五長老的入室弟子,五長老掌管著宗門的刑罰,陸師兄自然是將宗門規(guī)矩看得極重,這家伙慘了。”有弟子在一旁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