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星辰看著江云兒,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知道江云兒有多恨他。
“云兒,你放過我吧……我就是一個混蛋!我也是受了別人的蒙蔽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鳖佇浅奖M管知道自己的希望寥寥無幾,但依舊是想要試一試。
江云兒眼神中的殺意只增不減,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幻想自己如此斬殺顏星辰給姐姐報仇,今日機(jī)會擺在了自己的面前,她一點都不會猶豫!
當(dāng)初若是他們就將顏星辰斬殺,甚至是廢了,她姐姐也都不會死。
有時候仁慈不一定就能夠換回良知,那只會讓已經(jīng)泯滅人性的人更加有機(jī)會報復(fù)。
“當(dāng)初我與姐姐念及我們之間還有一些血緣之情,所以放了你,可你卻殺了姐姐!還想讓我放過你?你憑什么?你配嗎?”江云兒恨得咬緊了牙關(guān)。
“我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即便是那樣,我都覺得難消心頭之恨!”
顏星辰聽到這里,眼神中已經(jīng)徹底的絕望了,一向善良單純的江云兒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長大了,也已經(jīng)被徹底的激怒了。
“哈哈……”顏星辰突然大笑了起來,眼神中的絕望已經(jīng)消失了,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害怕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
江云兒皺著眉頭,顏星辰冷笑著道:“江青兒真是一個貞潔烈女,就算是死,也要自己清清白白,可惜了那么好的身體了……”
噗!
顏星辰還沒有說完,腦袋就飛了起來,鮮血噴了出來。
蕭寒手持玄幽戟冷漠地看著顏星辰的尸體,然后用顏星辰的衣服擦了擦玄幽戟上的鮮血,淡淡道:“對于這種人,直接殺了就好了,不需要跟他廢話!
其實蕭寒知道顏星辰會說什么,所以他不想讓江云兒聽下去,因此才直截了當(dāng)?shù)膶㈩佇浅浇o斬殺了。
一旦江云兒聽了那些話,心性肯定會受到一些影響,這是蕭寒不希望發(fā)生的事情。
江云兒雖然成熟了不少,但心性依舊是單純的,他希望江云兒能夠保持這樣的一種心性。
江云兒看著顏星辰的尸體,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道:“姐姐,顏星辰已經(jīng)死了,我已經(jīng)給你報仇了,你安息吧……”
“蕭大哥,蠻大哥,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也不會這么快就報仇了!苯苾焊屑さ馈
蕭寒淡淡道:“傻丫頭,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一定要記得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會過來助你的!
“蕭大哥,云兒這輩子能夠遇到你,是云兒最大的幸運!”江云兒一下子撲倒在了蕭寒的懷里說道。
蕭寒微微一笑,道:“我也很幸運能夠遇到你!
江云兒松開了蕭寒,問道:“蕭大哥,你在這里要待多久才走?”
“只能夠待幾天時間,我們還要趕往弒海城與海州海族人作戰(zhàn)!笔捄f道。
“與海族人作戰(zhàn)?我也想去!苯苾赫f道。
“那會很危險,你先好好修煉,等你有了我這樣的實力的時候,你就可以成為一名真正的戰(zhàn)士了!笔捄嗣苾旱哪X袋說道。
“想要成為強(qiáng)者不就是需要這樣的艱難歷練嗎?”江云兒嘟著嘴說道。
蕭寒笑道:“話雖如此,但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要這樣的,這幾天我在這里陪著你,你好好修煉,將來還怕沒有歷練的機(jī)會嗎?”
“嗯!苯苾河昧Φ狞c了點頭。
這幾天的時間里,蕭寒都陪著江云兒在一起修煉以及游玩,七天之后蕭寒與蠻野便是聯(lián)系了梅良德與夏木兩人在青書城會合。
然后四人一起乘坐飛行器前往弒海城。
到了弒海城之后,他們就與玄一書院的人會合了,在這一段時間內(nèi),海族人已經(jīng)對弒海城發(fā)起了三次進(jìn)攻,但都被打回去了。
海族人在陸地上戰(zhàn)斗威力遠(yuǎn)不如在海中,加上弒海城這邊的武者不少,所以開戰(zhàn)之后,海族人并沒有取得優(yōu)勢。
“現(xiàn)在九皇崖與我們正在比功勞,而且還拉攏了不少武者,氣焰非常囂張。”向俊龍神色難看道。
“我們這邊功勞如何?”梅良德問道。
扶燕說道:“我們這邊功勞目前遠(yuǎn)不如九皇崖,九皇崖的人像是在故意針對我們,想要讓我們難堪。”
“現(xiàn)在他們都一直在故意放出話,說我們玄一書院不行,面對海族人打不過,還得要九皇崖出手相助才行,明明是他們自己沖過來斬殺海族人,搶奪我們的功勞,還說得那么好聽!被籼扉_十分憤怒道。
“這群無恥之徒,竟然比胖爺我還不要臉!泵妨嫉铝R道。
蕭寒說道:“大家不必在意這些說辭,只要問心無愧就好,既然他們想要搶奪功勞,那就把功勞讓給他們,我們就看著他們吃,他們要是吃撐了,那才叫難看!
“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主意了?”梅良德說道。
蕭寒微微一笑,道:“還沒有,我們剛來這里,還不是很清楚具體情況,先去城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吧。”
“現(xiàn)在城里議論紛紛,對玄一書院很不利!鼻貕粽f道。
“那就更要去聽一聽了!笔捄疅o所謂的笑道。
蕭寒帶著蠻野、夏木、梅良德三人就離開了住所,在大街上開始轉(zhuǎn)悠了起來。
現(xiàn)在海族人沒有進(jìn)攻,所以聚集在弒海城的武者都比較閑,要么就是在住的地方修煉,要么就在在城內(nèi)轉(zhuǎn)悠,或者去斗獸場轉(zhuǎn)轉(zhuǎn)以及在弒海酒樓喝喝酒。
整個大街上都還是比較熱鬧的,蕭寒四人也的確是聽到了一些武者在酒肆酒樓這樣的地方說玄一書院如何的遜色,九皇崖如何的厲害之類的話。
但他們也仔細(xì)的辨認(rèn)了一下,說這些話的大多數(shù)也都是九皇崖的人,雖然也有一些不是九皇崖的人再說,但也都是偏向于九皇崖的人。
“去弒海酒樓轉(zhuǎn)轉(zhuǎn)!笔捄f道。
四人來到弒海酒樓之后,剛進(jìn)門就聽到了有人在議論玄一書院與九皇崖。
“玄一書院算什么?那一次不是九皇崖出面橫掃海族人,玄一書院就只能夠干看著,真是一群垃圾!
“他們還埋怨我們搶奪他們的功勞,真是可笑,要是他們有本事,我們還能夠搶走他們的功勞?”
“還有那蕭長生,鬼影子都沒有見到,我估計是不敢來了,只會窩里橫的家伙,真是慫蛋一個!
“說得不錯,有本事來弒海城去與海族人戰(zhàn)一戰(zhàn)!
“蕭長生的確是慫蛋,只是他斬殺了人鯊族少主與蛇人族少主的時候,有些家伙還不知道在哪里撒尿和泥玩呢?”梅良德開口。
“我這個慫蛋實在是有愧大家的期望啊,還真是不知道九皇崖的人對我有這么高的期望,只是,這幾位兄弟,你們何德何能有資格在這里說三道四?”
蕭寒看著那幾個議論著九皇崖弟子,笑著道:“你們是殺了人鯊族少主了,還是斬了蛇人族少主了?又或者在紫東閣的功勞超過了我?”
弒海酒樓一樓喝酒的人不少,聽到了蕭寒的話,所有人都回過頭來看向了蕭寒,見到蕭寒之后,都是微微一驚。
而九皇崖那幾名弟子更是臉色難看,他們剛才還說蕭寒慫蛋不敢來,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了,這不是打臉么?
而且蕭寒所說的功勞他們都沒有,在這里說三道四,的確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有些人啊,就是自以為是,什么都沒有還要批判別人,還以為自己真有什么能耐!泵妨嫉轮S刺道。
“既然你們這么厲害,那有沒有本事賭一賭呢?”蕭寒看著那幾名弟子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道。
“你什么意思?”九皇崖這幾名弟子有些慌張,他們可是知道蕭寒的實力,能夠斬殺伏皇天與封云劍的人,在氣丹境巔峰之內(nèi)絕對無敵。
他們比起蕭寒那還差得遠(yuǎn)。
“回去告訴你們九皇崖氣丹境之內(nèi)為首的家伙,有膽的話,咱們就比一比,到時候看誰功勞大,輸了會有懲罰,當(dāng)然,如果你們不敢的話,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笔捄靶χ馈
“不敢?九皇崖沒有什么不敢。”這時候,門口又出現(xiàn)了幾道身影。
“嗬喲,這不是我們的黃庭少城主么?上次招待不周,還請多見諒啊,下一次我們一定好好招待!泵妨嫉滦χ。
黃庭現(xiàn)在是知道虎州城就是梅良德的地盤了,看著梅良德那嘴臉,黃庭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遲早都會要跟你們算這筆賬的。”黃庭怒道。
“我等著啊!泵妨嫉虏灰詾槿坏馈
“你就是蕭長生?”在黃庭的前面,一名青年目光看向了蕭寒,眼眸中的高傲展露無遺。
蕭寒看向青年,那高傲令他很不爽。
“你又是哪位?”蕭寒道。
“紫東圣宗氣丹境弟子關(guān)云飛!蹦乔嗄暾f出這話的時候,有一種目空一切的感覺。
“關(guān)兄可是紫東圣宗氣丹境排名第十的弟子,在關(guān)兄面前你最好還是放低姿態(tài)!秉S庭冷哼道。
蕭寒微微一笑,道:“原來是自動圣地的弟子,的確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