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常長老的肯定,弟子定然不忘初心,砥礪前行!”蕭寒道。
常勝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就離去了。
蕭寒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繼續(xù)修煉。
數(shù)天之后,蕭寒從禁地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滿面春風(fēng)。
“這不是傳聞中那進(jìn)入了我們玄武峰擁有一等氣海的蕭寒師弟么!
就在蕭寒回自己小院的路上,迎面走來了兩名提醒強(qiáng)壯的青年。
這兩名青年并不是常勝名下的弟子,而是其余長老的弟子,蕭寒自然也是不認(rèn)識。
這兩名弟子將蕭寒的路給堵住了,就如同是兩座小山。
“兩位師兄這是何意?”蕭寒看著那兩名弟子道。
其中一名國字臉的弟子笑著道:“沒有什么,只是我們聞言蕭寒師弟在峰外的時候,可是非常厲害的。沒想到,蕭寒師弟竟然來了我們玄武峰,也實(shí)在是出人意料,這不,現(xiàn)在遇到了,我很想與蕭寒師弟切磋切磋!
蕭寒道:“兩位師兄不會是專門在這里等著的吧?”
另一名前額高高凸起的弟子道:“雖然對你有些好奇,但是我們也沒有必要專門在這里等你,也不知道你就在這里,只是剛好路過碰到了而已!
“你是不敢與我較量?”那國字臉的弟子道。
蕭寒笑著道:“兩位師兄這么想與我過招,這實(shí)在是我的榮幸,只是你們是一起上呢,還是一個個上?”
“蕭寒師弟可真是會說笑,一起上那豈不是在欺負(fù)蕭寒師弟,我們兩個之間,你可以隨便選擇一個挑戰(zhàn)!眹帜樀那嗄晷χ。
蕭寒聞言,笑道:“既然非得一戰(zhàn)的話,那就師兄你吧。”
國字臉的青年聞言,嘴角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冷笑,道:“你確定?”
“當(dāng)然!笔捄彩俏⑽⑿Φ。
“蕭寒師弟這身板確定能夠承受住我的一拳么?”國字臉的青年帶著譏諷的笑容道。
蕭寒道:“我說不能,你還能手下留情?”
“既然是較量,那自然是要全力以赴,不過蕭寒師弟若是承受不住,可以認(rèn)輸?shù)。”國字臉弟子道?br>蕭寒笑道:“我覺得這樣沒有多大的意思,既然師兄這么誠心的想要與我較量,那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公開一戰(zhàn)?”
國字臉青年聞言,譏笑道:“公開一戰(zhàn)?你的意思是還想要公開丟人么?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沒有關(guān)系,這對我來說可能是一種激勵吧,因?yàn)槲也幌雭G人!笔捄旖菗P(yáng)起道。
國字臉青年沉默了片刻,然后道:“好,那就公開一戰(zhàn),三日之后玄武臺見,誰若是不到,那可真就是丟臉了。”
“好!笔捄嵵氐。
“到了玄武臺上,一切可就由不得你了,什么一等氣海,那都沒有用,所有的戰(zhàn)斗都需要依靠肉體的力量,這可是你自己找虐啊!眹帜樓嗄昀湫Φ。
蕭寒淡淡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蕭寒說完,便是從兩名弟子身邊走過去。
那兩名弟子看著蕭寒離去的背影,那額頭凸起的弟子道:“這小子敢應(yīng)戰(zhàn),會不會有詐?”
“到了玄武臺上,玄氣被壓制,就算想使出玄氣都沒有用,所以一等氣海并沒有用。以他這樣的小身板,還能夠是我的對手?”國字臉青年道。
“曹尚武那混蛋也真是沒用,之前在糾紛大會上輸?shù)媚敲磻K,現(xiàn)在若不是看在無極峰宋師兄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理會這件事!鳖~頭凸起的弟子冷哼道。
國字臉青年道:“宋師兄都開口了,這個面子是不能夠不給的,雖然都是黃級弟子,但是無極峰依舊是要壓我們一頭,以后有什么事情,還得請他們多關(guān)照!
“若不是如此,就蕭寒這樣的貨色,我才懶得理會。”額頭凸起的弟子哼道。
“要擊敗他,還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若是能夠使用玄氣,可能還有些麻煩,沒有了玄氣,那就是我砧板上的肉!眹帜樀茏拥。
“說的也是。”額頭凸起的弟子冷笑道。
蕭寒回到了小院,然后就閉門開始修煉玄武金甲功。
面對那國字臉青年,雖然他不懼,但是畢竟不能夠使用玄氣,要全部依靠肉體的力量,他還是擔(dān)心會吃虧,趁著還有一點(diǎn)時間,抓緊修煉一下玄武金甲功。
而蕭寒與國字臉一戰(zhàn)的消息很快就傳出來了,必然也是被那國字臉與額頭凸起的弟子傳出來的,目的也是不言而喻了。
“這個蕭寒膽子還挺大啊,竟然要跟趙國在玄武臺上一戰(zhàn)?真是不知死活!
“蕭寒雖然是一等氣海,但是就那小身板,估計隨便給他一拳都承受不住,他還真以為到了玄武峰,還能夠與在峰外是一樣的么?簡直是可笑。”
“可能是那一等氣海的優(yōu)勢令他看不清現(xiàn)狀吧,在玄武峰,使用玄氣那就是一種恥辱,這一點(diǎn)若是都不懂的話,趁早可以滾出玄武峰了!
“張師兄,對于蕭寒那舉動,你怎么看?”在一處庭院之中,有兩名青年正在喝酒吃肉,大快朵頤。
這說話的是常勝名下排名第二的弟子元力,實(shí)力就算是放在整個玄武峰黃級弟子中,也是極為靠前的。
張狂喝了一口酒,不以為然道:“這樣的人還需要我去注意么?現(xiàn)在我們該想的是半年之后的峰首之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到半年了,至于這樣的小事情,懶得去理會。”
“張師兄志在峰首,那是自然不會理會這些事情,不過我好奇的是,趙國是楊長老名下的弟子,怎么會找蕭寒的麻煩?”元力不解道。
張狂道:“那就是他們自己的恩怨了,這一段時間我都會選擇閉關(guān)修煉,這一次峰首之爭,我是志在必得。”
“我聽說那兩個人現(xiàn)在也都是在全力的沖刺,想要在峰首之爭的時候,突破到銅骨境后期!痹φf道。
張狂冷笑道:“銅骨境后期哪里有那么容易突破,半年的時間,也不見得他們能夠突破,除非他們能夠得到玄武金甲功的第二部分功法。”
“說得也是!痹c(diǎn)了點(diǎn)頭。
“常長老,你聽說了么?那一等氣海的蕭寒過兩天要與趙國在玄武臺一較高下,我很好奇,他是哪里來的勇氣!
在玄武黃級峰的一座殿宇內(nèi),三名長老坐在一起,其中一名長老笑著道。
常勝看了一眼那長老,然后在看向了楊武長老,道:“趙國與蕭寒之間似乎并沒有什么過節(jié)吧?趙國找蕭寒挑戰(zhàn),這是為何?”
楊武道:“這我就不清楚了,弟子之間的斗爭,我們作為長老的一般都不會過問,這也是宗門的規(guī)矩,只要不傷性命便可!
常勝說道:“這一點(diǎn)我自然是知道,我也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蕭寒在玄武臺能夠堅持多久!绷硪幻L老古譽(yù)開口說道。
“是啊,蕭寒雖然是一等氣海,但是氣海在我們玄武峰這里,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多大的作用的。玄武峰的戰(zhàn)斗規(guī)矩,大家都很清楚的!睏钗溟L老說道。
常勝笑了笑道:“若是以身體的強(qiáng)度來說,蕭寒的確是不占優(yōu)勢,畢竟還是太瘦弱了一些,但是,這瘦弱不代表就真的弱!
“聽常長老的意思,蕭寒還有一戰(zhàn)之力?”古譽(yù)長老道。
常勝說道:“我們拭目以待就好了!
楊武道:“如果趙國無法戰(zhàn)勝蕭寒的話,那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也許吧!背僖馕渡铋L道。
“我倒是很期待這一戰(zhàn)了!睏钗涞。
雖然他不知道趙國為何要挑戰(zhàn)蕭寒,那既然公開挑戰(zhàn)了,那就不是他趙國一個人的事情了,是關(guān)乎于他楊武的面子問題了。
蕭寒與趙國之間的一戰(zhàn),已經(jīng)是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似乎還傳到了其他的山峰去了。
“這個趙國,還真的是能搞事啊,這樣的事情還搞得這么人盡皆知。”在無極峰黃級峰內(nèi),一名白袍弟子冷哼道。
在這白袍弟子身邊,跟著的就是曹尚武。
曹尚武道:“表哥,如果能夠公開將蕭寒擊敗,讓他顏面掃地,那豈不是更好?”
這白袍青年就是之前趙國口中的宋師兄,宋云。
宋云道:“也罷,既然已經(jīng)公開了,那就讓蕭寒公開丟臉吧。各大峰都在關(guān)注蕭寒,都看重蕭寒,卻沒想到蕭寒跑到了最不適合他的玄武峰去了,這就是自我毀滅的開始!
曹尚武冷哼道:“一個自以為是的家伙,我看你還能夠蹦跶多久,等下一次較量的時候,我絕對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你了。”
“無極峰的修煉資源是最好的,你好好修煉,將來完全可以擊敗他,自己挽回顏面!彼卧普f道。
曹尚武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表哥放心,上次九峰大會的恥辱,我一定會讓蕭寒十倍償還的!
宋云也不再多說什么,對于他而言,蕭寒只是一個擁有著一等氣海天賦的弟子而已,光是憑著這一點(diǎn),還無法威脅到他,更不可能讓他重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