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父親指的是什么,畢竟另一組分布圖還沒有下落。
“所以我們設(shè)計了一出戲,讓陳家動起來!但陳志鵬并不是我們要找的非組織的老大,老大另有其人!”裴天宇收起了笑容說道。
“另有其人?”
“如果譚爸不倒,他們就不敢冒然行事,只有‘搞垮’譚爸,讓我們失去了他們眼里我們所謂的‘后臺’,他們才敢肆無忌憚,我們才能擒賊先擒王!”裴天宇看著我,自信的笑,“而且這個計劃只有我跟譚爸知道!”
“那唐光耀呢?”我有點不解的問。
譚鴻基提及唐光耀有些溫怒,“他是個十足的小人!但,也恰好利用這次的機會,清理一下我們隊伍中的這些陽奉陰違,以權(quán)謀私的渣滓!枉我這么多年來,對他的培養(yǎng),沒想到,利益面前,他卻倒的干干脆脆!而且我們的國安已經(jīng)凍結(jié)了他海外的賬戶!
“... ...國安?”我有點驚訝,沒想到我們的身后還有國安在守護。
“衛(wèi)哲,衛(wèi)錚都是國安的戰(zhàn)士!”
“啊... ...”我徹底蒙圈了,難怪他們在我的眼里,無所不能。
“唐光耀的這個女兒其實不簡單,她才是唐光耀斂財?shù)陌资痔,很多資金都是被她運到了國外,在經(jīng)過她在外面的操作洗白的,而且她就是這些蛀蟲的洗錢中轉(zhuǎn)站。”譚爸的話將我整個人震的后背發(fā)冷。
看來,我看到的只是唐薇高冷傲慢的表面,沒想到她會是這樣有內(nèi)容的人。
“這一次她急于回江城,大肆的宣傳自己回國發(fā)展,做項目,著急投資,就是已經(jīng)察覺,國安已經(jīng)盯上她了,她才有了舉措!迸崽煊顚ξ艺f道,他牽著我讓我坐到了沙發(fā)上,他緊挨著我坐下。
“尤其是李辰安被抓之后,她已經(jīng)成為了驚弓之鳥,李辰安是唐薇的鏈條中的一個咬合點!迸崽煊畹ǖ恼f,“所以李辰安早就被譚嘉澤盯上了!”
“嘉澤?”我有點意外。
譚鴻基很自豪的笑,“嘉澤是我們派往海外的國安隊員,譚家的身份很容易掩護他的身正身份!
“難怪他總不畢業(yè)!”我頓時明白此中奧妙。
“李辰安一出事,唐薇的鏈條就很難正常運轉(zhuǎn)。而你一直咬住她‘投資’的步伐,才讓她動了殺心。她利用她的爪牙扒開京城凌隆的底細,將我拉下水,來達到她的目的!弊T鴻基補充道。
“那陳家... ...?”我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切。
“陳家只是她的一個爪牙,陳浩軒也根本就不是她真正的什么未婚夫!她的男人另有其人!”
“我的天?”我驚呼了一聲,“唐薇還真的是好演技,訂婚宴上,她演的一往情深,我們都信了!”
“季清遠就是她劫的,她想利用宗可勤當(dāng)擋箭牌,滅了恒遠,再用正當(dāng)程序接手了恒遠,成功的奪取季清遠的一席之地,這就是季清遠總感覺雖然是宗家動手,卻還有看不清楚的幕后的因素!”
裴天宇給我解析著。
“那陳浩軒跟裴瑜青有關(guān)系嗎?”我看著裴天宇問。
“這個陳浩軒確實是裴瑜青的兒子,但是是陳志鵬的私生子。陳志鵬的正妻陳臻樺,才是真正的華人商會的繼承人!陳志鵬原姓宋,叫宋志鵬,只因為他長了一副好皮囊,被陳臻樺看中,他是個贅婿,改姓為陳!”
“原來是這樣?”我難以置信。
“陳浩軒只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根本就不敢在陳家人面前公開露面,這就讓陳浩軒的身份相當(dāng)?shù)膶擂。是真正的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夾縫生存的一塊浮萍!
“所以陳浩軒相當(dāng)?shù)脑骱,他的這對見不得光的父母,這一直是裴瑜青的痛。因為,她也根本就不敢公開承認,陳浩軒是她的兒子。這一次在江城公開露面,恐怕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公開的露臉了!”
“為什么?”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