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說完,陶慧珊一拍桌子,表情突然亮了起來,“凌曼,我就說吧!還是你最聰明了!就這么辦,要不就不動,動就一鳴驚人!干她丫的!可行,你的計劃絕對可行!”
胡月也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像似受了極大的刺激一樣,突然說,“曼姐,我……我的腦袋好像突然開竅了呢!我都知道下一步該怎么配合你了!”
我們?nèi)齻手舞足蹈的笑起來。
“其實這個主意在我的腦袋里成形很久了,只是前期的先決條件不夠,時機不成熟,只是能報復報復辛浩然跟辛小雅。”我很認真的看著陶慧珊說道。
“我覺得沒什么意思,冤冤相報好時了,所以我總想大事化小,可是她們卻不依不饒的逼著我出手。還真的以為我是軟柿子好捏!”我嘆了口氣,“我躲都躲不開!”
“他們就不配得到原諒,你就是心太軟!伊凡就說過你,凌曼我告訴你,心軟招禍害!”陶慧珊將肉片全都放進鍋里,繼續(xù)說,“這就不是躲的事!你想過消停日子,只有一個先決條件,先將她們干倒,在也起不來!那你才能安逸!”
“對,讓她們看到你,甚至想到你,就心驚膽戰(zhàn)!”胡月溜縫。
我點點頭,看來這兩個比我都狠,“現(xiàn)在來看,他們竟然漸漸的湊到了一起,我想不出手都白瞎了這個梗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們這樣咄咄逼人,我在不給她們送個大禮,我都看不起我自己!”
陶慧珊馬上向我請纓,“那田妮這邊我來負者!”。
我們?nèi)齻將手拍在了一起!一個初步的計劃已經(jīng)形成。
等我們?nèi)齻從火鍋店里出來已經(jīng)夕陽西下了。
陶慧珊給我送到家里之后開車離去。
晚上,我就接到了徐進的電話。
電話里,聽到徐進的語氣那叫一個開心,可以聽得出是真的愉悅。
其實,我真的沒想到,今天徐進會做出這么英明的舉動。
如果當時他不出手,不在大屏幕放那個監(jiān)控錄像。當時我還真的有點束手無策,懵在那兒了。
畢竟看在女兒的份上,我不能對王桂香出手,當時王桂香對我的辱罵已經(jīng)引起了民憤,現(xiàn)場的那些人看我老不順眼了。
所以,那段監(jiān)控錄像放的簡直是太及時了。
我在電話里笑著謝了徐進。
徐進很慚愧的說,“嗨,曼姐!謝啥,你不要說這么說,其實你對我的好,徐進記在心里呢!我徐進不傻,那段時間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特么的鬼迷心竅了!是你救了徐進的家,現(xiàn)在我們?nèi)谌诉^的老開心!
我沉默的聽著徐進跟我懺悔著,由衷的高興。
“是你把我從歧途上拉了回來,說實話,就從你跟辛總的這場事上,我算看出來了,也沒有自己的老婆好!外面的風花雪月都是個屁!那些人下了你的錢,還能有啥感情可言!要謝我也得謝曼姐!我家沈白冰總跟我念叨,你才是貴人!”
我聽了徐進的話真的挺舒坦的,開心的是徐進能醒悟,及時剎車!
徐進繼續(xù)說,“所以,曼姐,我當然要幫你!再說了,這段時間在辛浩然的手下,被這個辛小雅給攪的... ...哎我去!簡直被欺負的不可奈何!”
其實這一點我早就從沈白冰的嘴里知道了。
所以徐進出手,也是在為自己出了口惡氣!
徐進還在電話里告訴我說,今天的宴會那是熱鬧透了,王桂香哪里是辛小雅的這個媽的對手,就在自家的宴會上,被賈秀芳給打了一頓。
結(jié)果辛浩然當然不干了,該說不說,辛浩然可是對他媽還是很孝順的,尤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媽被個也婆子打?任誰都不能干。
辛浩然暴怒,當著眾人的面兒,把辛小雅那個媽打了個半死。
最后的結(jié)果都送了醫(yī)院!
“不過在怎么說,看著辛小雅那態(tài)度,她還是向著她自己的媽,看來這場鬧劇還沒完!”徐進笑著說,“這個陶慧珊也真不是個好惹的。”
“那宴席呢?”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