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貪婪終究導致禍端,納蘭崛起未半而被古生靈打得舉族崩殂,一切精經(jīng)營,付諸東流,最終這些底蘊卻要便宜老干棒與牧龍這兩個外人。
這才是真正的橫財,牧龍從來都沒想過,他會以這等方式得到禁忌物質(zhì)。
老干棒罵罵咧咧道:“你這小崽子,簡直走了狗屎運,一來便有這等造化!
牧龍聽聞,也不同他一般見識。
老干棒雖然嘴里沒什么好話,做事卻不含糊。
見面分一半,這一千斤禁忌物質(zhì),他與牧龍平分了,各自得了五百斤。
“他娘的,這下不愁沒酒喝了。”
老干棒說著,又將納蘭氏族的其他底蘊也悉數(shù)與牧龍瓜分了。
當納蘭氏族的一切底蘊,悉數(shù)進入二人囊中的時候,老干棒便要開溜,畢竟此處不是久留之地。
開溜之前,還要叮囑牧龍,說是叮囑,其實倒像是警告。
“小崽子,老夫可告訴你,出去之后,最好連滾帶爬,有多遠滾多遠,總之離開侵古城,否則被人發(fā)現(xiàn)你身上藏著納蘭氏族的底蘊,亦或是你從劫墟之中活著出來,無論哪一樣都夠你死七八遍的。”
牧龍觸了觸鼻頭,分明是好話,怎么從老干棒嘴里出來,就變味了。
不過牧龍還是點點頭,他自然能分得清其中利害。
老干棒又道:“還有,出去之后,滾得遠遠的,莫要跟著老夫,最好你我這輩子都不要見了!
老干棒說著,便要離開。
不過牧龍卻叫住他,“前輩且慢。”
老干棒聞言轉(zhuǎn)身,瞪著牧龍道:“怎么,你個小崽子,莫非嫌分贓不夠,還想黑吃黑,老夫我可不怕你。”
說著還做出一副防賊一般的架勢。
牧龍苦笑道:“前輩誤會了!
“晚輩是想問,前輩可是梼杌后裔。”
老干棒又瞪著牧龍道:“知道還問,我梼杌一族,脾氣不好,所以沒事,你少招惹老夫!
“罷了罷了,看在你個小崽子與老夫一同分贓的份上,便信你一次,有屁快放!崩细砂艉苁遣荒蜔┑。
下一刻,牧龍顯化出四兇之一的窮奇之軀。
老干棒一看,頓時像見了鬼,罵道:“去他娘的腿,這一族天生的災星,竟然還沒死絕,還叫老夫攤上了,晦氣啊!
牧龍聽聞一陣無語,早知道老干棒對窮奇一族有這等成見,他必然變成饕餮或是混沌,不過想必到他嘴里,依舊沒好話。
“罷了罷了,說吧,看在同為四兇的的份上,老夫也不計較你是喪門星!
牧龍道:“晚輩想向前輩求一滴梼杌精血,倘若前輩愿意,晚輩也可以用窮奇精血來換!
“窮奇一族,天生的災難源頭,老夫躲還來不及,要你精血作甚?自尋晦氣?”
“一滴精血,給你便是,不過說好了,給你精血之后,你我便當從未見過,你也不認識老夫,就此別過,后會無期!”
老干棒很是嫌棄地甩給牧龍一滴精血,隨后直接消失的沒影了。
牧龍小心收起這一滴梼杌精血,也飛速離開納蘭氏族,并且踏出侵古城。
老干棒雖然嘴臭,但說得話卻不無道理,雖然納蘭氏族的覆滅,侵古城必將淪為是非之地,還是走得越遠越好。
隨后,牧龍便飛速趕路,遠離侵古城。
而就連牧龍自己也未曾察覺,在他離開侵古城之后,早已消失的老干棒身影再度出現(xiàn)在侵古城外的虛空之中,眼中的渾濁再度消散,只是站在那里,便足以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