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大帝!
他曾在遠(yuǎn)古歲月間隕落,卻又留下了長生帝境,十萬年一現(xiàn),極有可能便是后手。
倘若如此,長生大帝才是真正的釣者。
不是垂釣,而是用這長生古境為羅網(wǎng),造化傳承為誘餌,吸引諸天萬界天驕前來,通過長生天河以及大道寶獄這等方式,不斷考驗(yàn),找出其中天賦最強(qiáng)的魚,這等用心,未免也太過于恐怖。
神蓮見牧龍這般猜測,卻道:“公子不必?fù)?dān)憂,即便長生大帝沒有徹底死去,卻也必然不是當(dāng)年帝境巔峰的實(shí)力,否則也不至于立下規(guī)則,只讓大千域主之下的生靈進(jìn)入!
“倘若果真居心叵測,我出手便是,我雖非帝境巔峰,卻也不懼隕落之后的長生大帝!
“長生大帝若是釣者,公子便做他背后的釣者便是!
“正如公子所說,沒有絕對(duì)的獵物,也沒有絕對(duì)的釣者,不是么?”
聽聞神蓮這一番分析,牧龍心頭頓時(shí)一片光亮。
“對(duì)啊,險(xiǎn)些忘了前輩這等帝境強(qiáng)者,長生大帝縱為帝境巔峰又如何,倘若淪落到依靠算計(jì)后世天君的地步,怕也沒有多大氣候!
這般想著,牧龍回過神來,再看向那如同繁星的寶物時(shí),已然無所忌憚。
倘若果真有長生大帝這等獵物,他以自身為餌,又有何妨?
“走吧,去試一試那些囚籠的威力!
牧龍對(duì)畫瀾帝姬與玄羿狂道。
兩人聞言,便跟著牧龍?zhí)ど咸摽,去尋找寶物,嘗試轟破囚籠。
“這柄劍倒是不錯(cuò),幽古寒晶所煉,后天至寶,若有此物,可增我三分戰(zhàn)力!”
畫瀾帝姬的腳步,停在一柄閃爍寒意,晶瑩剔透的寶劍前。
她修行冰夷大道,這柄寶劍,的確與她極為契合。
只是感受到囚禁這柄寶劍的囚籠,畫瀾帝姬皺了皺眉頭。
對(duì)于玄羿狂的父親,畫瀾帝姬的確是知曉的,他的天賦,的確遠(yuǎn)勝玄羿狂,至尊殿堂同代之中,能夠與之并肩者,寥寥無幾。
更何況,還是修行體之大道,體魄強(qiáng)橫之際,即便如此,當(dāng)年為了一柄后天至寶,也是肉身受損。
“總需要試一試才知曉!碑嫗懙奂Э聪蚯艋\中的寶劍,將心一橫。
隨后整個(gè)人變得十分兇悍,開始用肉身之力,轟擊囚籠。
“轟!”
“轟!”
那囚籠的力量,乃是一種神秘的大道之力所衍化,以肉身硬撼大道,后果可想而知。
畫瀾帝姬拼盡全力轟擊幾次之后,那囚籠雖然已經(jīng)有所撼動(dòng),但依舊沒有任何被轟破的跡象。
而畫瀾帝姬的肉身則是已被震傷,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但她并不在乎這等痛苦,依舊要轟擊那囚籠,牧龍見此,一把將她抓回來。
“不必再試了,師姐,想要轟破這囚籠,你的肉身之力,不夠!”
畫瀾帝姬聞言,抿了抿薄唇,她的確有些逞強(qiáng)了。
這柄劍,畢竟是后天至寶,僅次于先天靈寶的存在。
倘若囚禁后天至寶的囚籠,又這般容易被轟開,只怕此劍早就被人取走了。
玄羿狂的父親,體魄過人,當(dāng)年為了那裂虛弓,依舊身受重傷。
“是我異想天開了。”畫瀾帝姬嘆了一口氣。
而這時(shí),牧龍則一步踏出,站在那囚籠前,笑道:“我來試試!”
畫瀾帝姬,先是一愣,隨即道:“師弟還是不必在此處損耗肉身之力了,若是遇到其他寶物,也好去轟破囚籠!
親身經(jīng)歷過一番之后,畫瀾帝姬便知曉這囚籠的力量有多恐怖,想要轟破這等囚籠,是極其不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