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曾說過，十大至寶之中，都有類似你這般的存在，待我詢問一番�！�

隨后牧龍用意念溝通弒天戟與妖帝印璽。

然而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弒天戟的記憶基本消失了，它只知曉牧龍是天妖之體。

而妖帝印璽，則依舊處于沉寂之中，當初雖然在朝天大陸之中，曇花一現(xiàn)，但它的情況，似乎比幻兒還糟糕。

幻兒道：“在我離開鴻蒙天界之前，弒天戟與妖帝印璽便已然消失于鴻蒙天界之中，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它們或許更不知道�！�

“也罷，那便暫且不必糾結(jié)這些了。”

“以我如今的境界，即便是放在這方太虛之中，也算不得強者，更何況如你那般說，鴻蒙天界更為高深，連這一方太虛間的帝境強者，也不過是接近太古妖神的高度�！�

“倘若有朝一日，我能變得足夠強大，或許就能見到白澤前輩，也或許，我自己便能查清那些謎團。”牧龍道。

“也只好如此�！�

“不過這宇宙三千界的衍化，十分艱難，龍哥哥如今的修行，可是遇到阻礙了？”幻兒問道。

牧龍聞言，于是將先前的命劫與如今的困境，以及自己對于這方太虛的猜想，悉數(shù)告知幻兒。

不過，幻兒聽聞，卻搖了搖頭。

“雖然我不知道曾經(jīng)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鴻蒙天界為何消失，但就目前的種種跡象來看，這片太虛與鴻蒙天界之間，顯然是存在極大的聯(lián)系�！�

“曾經(jīng)的鴻蒙天界，乃至天界之外的諸天萬界，都是從混沌中孕育而出，并非被生靈所衍化�！�

“這片太虛，大概也是如此，即便真如龍哥哥的猜想，這片太虛乃是絕世強者衍化而出，但既然其中已經(jīng)形成三千大道，那便是這太虛之間的秩序，便是背后的強者，也無法輕易干預(yù)，否則大道會因此崩潰，導(dǎo)致浩劫，太虛亦會因此破滅。”幻兒分析道。

牧龍聽聞，長松一口氣。

“如此我便放心了�！�

倘若這片太虛的真正本質(zhì)，果真如同他所猜想的那般，那未免太過于恐怖。

“看來，受這太虛間殘酷法則的影響，連猜想都會變得如此嚇人�！�

“那依幻兒看，這命數(shù)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存在？”牧龍再度問道。

幻兒想了想，道：“命數(shù)的力量，形同無上的意志，主宰著這片太虛間的一切生靈�！�

“事實上，鴻蒙天界之中，同樣有類似的力量，不過不是命數(shù)，而是天道的力量。

“鴻蒙天界的天道，至高無上，天道之下，萬物皆為芻狗，便是當年的妖帝，也依舊處于天道之下，否則便也不會隕落了。”

“命數(shù)，既然是一種大道，那便永遠都不可能變成真正的生靈，也許會有意志，但終究只是本能的意志。形同于一種秩序，維護萬物生生不息，一切都在這種秩序之內(nèi)行事，本能的去抹殺一切異數(shù)，防止其干擾秩序�！�

“鴻蒙天界之中有句話，叫做‘天若有情天亦老’，倘若天道果真有自己的思維，它便會因此消亡，命數(shù)亦當如此�！�

牧龍聽聞之后，頓時恍然大悟。

就連神蓮這等帝境的存在，也跟著受教獲益匪淺，對幻兒愈發(fā)地敬畏，顯然，幻兒是比他更為古老的存在。

不過，神蓮、幻兒還有牧龍三者之間的輩分，似乎是混亂的。

牧龍稱神蓮為前輩，神蓮尊幻兒一聲前輩，而幻兒卻又反過來喊牧龍哥哥，如同形成一種循環(huán)一般，談不上誰的輩分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