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心搖了搖頭,看向敖洪。
敖洪,同樣搖頭,又看向白戮,他戰(zhàn)力強橫,極其敏銳,應(yīng)當能看清。
但白戮此刻,也正望著天穹,一言不發(fā)。
一旁,神龍呢喃道:“這個紫金色……貌似有些熟悉啊……”
這話,聽得眾人毛骨悚然。
紫金色,當然熟悉啊,那神祇骸骨,不就是紫金之色么?
這里,貌似正是埋葬神骨的地方!
“不好,神骨活了,還飛了,快追!”
神龍搖身便要沖霄而上,卻忽然看見牧龍在這一刻走出,笑道:“諸位,莫慌。”
看著牧龍這般,嘴角掛著一絲笑意,謎一般的淡定,眾人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淡定。
那可是神祇之骨啊,易教的仙道便是參悟神骨所得,如今,它飛了!
“到底,發(fā)生了何事,這神骨,怎地就活了?”神龍瞪大雙目,盯著蒼穹之中亂竄的殘影,滿眼的不可思議。
牧易剛出世,在那蒼穹之中,無拘無束,似龍翔九天,不斷飛竄,一刻也不停。
“莫非是葬在沖霄昇龍之地中許久,也如青蓮前輩一般,逆天化龍了?”
孤劍生前番知曉父母俱喪軒轅丘后,雖悲痛,但已成事實,況且大仇已報。
他,終究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
于是將易教的酒盡數(shù)搬去,將自己關(guān)在山中,腳踩著軒轅不二腦袋,為父母立了一座空冢。
在墓前喝光了酒,出來之后,內(nèi)心的執(zhí)念也便消去了。
望著孤劍生這般,葉青蓮心中雖有些心疼,卻也十分欣慰。
她笑道:“你這風(fēng)水之道,還差些火候,須向教主好好學(xué)學(xué)!
“倘若再精深些,便可察覺方才的氣息,毫無半點地脈龍氣,絕非化龍之物!
葉青蓮說著,將目光看向牧龍。
牧龍從這陣中走出,自然知曉其中一切變化。
對于眾人的反應(yīng),牧龍倒也不例外,畢竟此事太過玄乎。
若非是親眼所見,只怕是他自己也不會相信。
“青蓮前輩所言不錯,的確不是化龍之物,不過,他如今也已然不是神骨了。”
牧龍望著在蒼穹飛竄的光影,欣慰笑道。
“不是神骨……”
“那又是何物?”
“莫非是……神骨重生血肉,化作一尊真正的神祇了?”
聽眾人越猜越玄乎,好奇無比,牧龍卻也不急著說,只是嘴角帶笑,故意吊著。
當初,他好奇心極重,關(guān)于那些上古辛秘,那些前輩也是這般吊著他的,令他如同百爪撓心,毫不著急。
如今看來,這些前輩的好奇心,絲毫不亞于他,一個勁地追問,就差動手了。
牧龍見這般,便笑道:“說出來,諸位可能不太相信,這一日之間,我便多了個兒子!
“嗯?”
“啥?”
“哈?”
……
就連一向冷著臉的白戮,都瞪大了眼睛,如同吃藥過量了一般。
金霸天是完全不信。
“老大賣關(guān)子便說賣關(guān)子,何必糊弄我們?你幾年未歸,回來才幾日,況且兩位嫂子都在閉關(guān),莫不成閑來無事,自己生了個兒子?”
“我便知道,你們都不信!
牧龍笑著搖頭,隨即朝那天穹之上喊一聲道:“玩鬧夠了便下來吧。”
話音剛落,眾人便見眼前有一道紫金之光閃過,定睛一看,牧龍身旁多了一物。
“我擦,好大一顆蛋!”
金霸天嚇了一跳,眾人也皆是盯著這一顆神卵,目光有些呆滯。
“像,簡直一模一樣!”敖洪一臉震撼。
“像什么?你見過?”玄藏問道。
“自然是顏色像,難道你們不覺得這蛋的顏色,與神骨如出一轍么?”
牧龍聞言,笑道:“敖洪前輩所言正是,這便是我兒牧易,乃神骨所生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