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出手,只怕我已然遭這葉曌算計!
“前輩無須客氣,此事,本就因我而起,豈能讓前輩有所損傷!
“只是這印璽,非同尋常,不屬于這方世界,前輩萬萬不可大意。”
葉青蓮聽聞,慎重點頭。
而眼見牧龍竟能抗衡妖帝印璽之力后,葉曌也終于起了疑心,雙眸之中,精光畢露,如同要將牧龍看個通透一般。
“你究竟是何人?”葉曌問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易教之主,牧龍!”
“你所修何道?體內(nèi),暗藏何寶?”葉曌再問。
“關(guān)你屁事!”
牧龍冷哼一聲,就沖著葉曌當年對君傾月所做之事,還將君傾月視為污點這等態(tài)度,牧龍便斷然不可能給她好臉色。
“找死!”
葉曌何其高傲,見牧龍這般態(tài)度,又要動手。
牧龍也不甘示弱,冷喝道:“泯滅人性的東西,本教主懼你不成?”
傲氣,牧龍并非沒有,只是曾經(jīng)靜心三年,而今又是一番教主,已然收斂于內(nèi),不會輕易顯露。
如今,遇到這葉曌,一心想著用她那一身傲氣與霸道,盛氣凌人,牧龍便看不慣,大不了,便分個高低。
不過,就在兩人動手時,葉青蓮卻道:“慢著!
“你們二人,一時難分個高低,也并無深仇大恨,何須如此?”
“葉曌,你方才雖想算計于我,我卻不與你計較,但此事,終究要有個解決之法?”
“哼!”葉曌聞言,只是冷哼一聲,卻未動聲色。
葉青蓮開口,牧龍自是不再造次。
“前輩想必知我為人,看她這般,君傾月必然在葉家。”
“你既然視她為此生污點,又為何不在當初離去時,將她與君玄(青玄子)一并殺了,一了百了,卻反而叫她修成道君之境后,來問你尋個答案?”
“葉曌,縱然你再如何傲骨橫天,你也終究是個人,采山間青梧釀酒,擷漫天云霞織衣,也曾做過幾年母親!”
“倘若血脈親情,也算畢生的污點,那似你這等人,便該是天生地養(yǎng)的,而非父精母血所孕育,你,又何必以葉家血脈自居?”
“住口!”葉曌聞言而怒。
牧龍卻不管不顧。
“漠視親情,淡薄血脈,你自以為是高傲,實則可悲,縱然能讓你的走狗敬畏,卻終究不過寡家孤人!”
“連自己生下的女兒都不敢承認,還大言不慚,懷雄心鎮(zhèn)乾坤,要萬世獨尊,當真可笑!”
“找死!”
冷哼之間,葉曌已然動手,一出手,便動用妖帝印璽之力,欲要將牧龍鎮(zhèn)殺。
但牧龍終究是有妖神塔之力,雙方交手數(shù)次,依舊難分高下。
拉開身形之后,牧龍冷笑不止。
“葉曌,看來你還是不死心,看似含怒出手,卻分明想趁機再探我的底細,可惜,你還是一無所獲!”
牧龍始終未曾將妖神塔祭出過,只是將那股力量藏于先天一炁之內(nèi),隱蔽了妖神塔的一切氣息。
葉曌此番動手,非但是未曾探出牧龍底細,反倒動手之時,幻兒暗中觀察,發(fā)現(xiàn)了葉曌的不少秘密。
“難怪這葉曌如此霸道,原來是得了昔日妖帝的一點傳承,揮斥之間,那一顆帝心,已然有初成之勢!
“妖帝傳承,帝心?”牧龍疑惑。
幻兒道:“其實也算不得真正的妖帝傳承,只是妖帝印璽,乃是妖帝之寶,縱然妖帝在太古時期便已然隕落,但精神卻不可磨滅,這葉曌也算是天賦異稟之人,竟能憑借一絲妖帝精神,領(lǐng)悟妖帝的至尊帝道!
“只可惜,那妖帝印璽,始終未曾覺醒,否則同為妖族十大至寶,即便是龍哥哥如此隱藏,也斷然瞞不過妖帝印璽中的那個家伙,他能看透生靈的宿命,倘若覺醒,便是龍哥哥這天妖的身份,只怕也瞞不過他!被脙嚎隙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