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畢竟是個孩童,威力如何,暫且先不論,只見這鎧甲金燦燦,明晃晃,很是霸氣,便覺得打心底里喜愛。
牧龍教他祭練這金曜霸神鎧,又教他控制這鎧甲的咒語,他一旦上了身,便舍不得再扒下來。
一來二去,先前的憂愁便徹底消散了,巴不得快些穿著這鎧甲出去轉(zhuǎn)一圈,便是闖禍,也一定顯得威武霸氣。
“淵,我想上天,我們上天好不好?”
霄穿著這金曜霸神鎧,跑去攬鏡自顧一番,又去水池邊也照一照,感覺十分霸氣英武,就開始催促牧龍,要到天上去。
牧龍見此,笑一笑,隨后化作一頭五爪金龍,偌大的龍軀,片片金鱗耀日,與霄這一身金曜霸神鎧正是相得益彰。
牧龍便將他馱在自己的背上,但聽一陣龍吟爆發(fā),便已然沖霄而起,翱游九天風(fēng)云之間。
這五爪金龍,高深莫測,噴云吐霧之間,便是打個噴嚏,也能使大地降甘霖,呼嘯一聲,又是電閃雷鳴,可謂真正的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若是輕輕呼一口氣,便又是數(shù)萬丈的七色虹光橫亙蒼穹,所過之處,又有風(fēng)云雷電相隨。
霄見到這等情形,便覺得十分神異,原來還能夠這般下雨,于是便讓牧龍四處行云布雨。
真龍行于九天,速度也是極快,不多時,便已然到了離乾坤山極遠(yuǎn)之處。
在那蒼穹之中,牧龍看到了幾個生靈,在那九天深處,采集天地雷霆之精。
乍見有人乘龍而來,便覺這龍威風(fēng)凜凜,極為不凡。
又見龍背之上的,雖然身形巨大,卻只是個小兒,反倒是一身鎧甲,極其不凡,內(nèi)心瞬間便起了貪念。
那些人似乎都是出自同一方道統(tǒng),下一刻,便四面八方圍過來。
牧龍看時,發(fā)現(xiàn)一共五人,赫然都是證道級別的強(qiáng)者。
“好神駿的妖龍,即是來了,那便不用走了!”
“還有那小兒,見你年幼,只管將身上鎧甲脫下,自行離去便是!
霄一聽,便起了怒火,身上一股子熊勁兒便爆發(fā)了。
長這么大,從來都是他搶旁人,如今遇到這些人倒是難得,竟想著來搶他的,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了么?”
這般一想,霄順手就將那道磚掏出來,一邊在手中掂量,一邊打量著幾人,看看在誰的腦袋上先拍一下。
若是未曾領(lǐng)悟太初之道,一次遇到五個證道級別的強(qiáng)者,牧龍或許會緊張,但如今,有先天一炁在身,便是幽焱與幽凝這等強(qiáng)者,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更何況這幾人。
隨后,便聽牧龍巨大的龍口之中,吐出人言:“見諸位一身修為,均已是證道境界,道行高深,想來也該有些德行,這般聚來,打劫一個小孩,怕是有失顏面吧?”
“少廢話,本座正缺一頭坐騎,看你這般,血脈渾厚,必是天生異種,用來與本座當(dāng)個腳力,正好合適。”
“你在本座之座下,日夜聆聽大道,也能早日修成大道,這是你的造化,還不速速臣服,莫非要等本座動手么?”
這紫衣老者,名喚聞隱,竟是個天生重瞳之人,修行不知多少歲月,古語有云,天生重瞳,非神即圣,一看便是手腳通天之輩。
說話之間,那一雙重瞳之中,爆發(fā)無窮氣勢,就連那一方虛空,竟也被瞬間鎮(zhèn)壓封鎖。
“兀那小兒,本座鈞寒,人稱靈鈞上人,欲往天外遺跡一行,正缺一件防御之寶,且借你那寶甲一用,權(quán)當(dāng)庇身之物,你當(dāng)速速脫下,想必你的長輩若是知曉是為我所借,必然不會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