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牧龍來時,國師府上下所有生靈,已然盡數(shù)被白戮拘禁,跪在地上,聽候發(fā)落。
“你……便是大夏國師?”牧龍盯著其中一人道。
這人一身華服,貌有虎狼之威,乃是域尊境修為,正是大夏國師茍求壽,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此刻卻跪在地上,身形微微顫抖。
“正……正是!”
“你是何時與魔教有所勾結的,還是說,你本身就是魔教中人?”牧龍問道。
國師茍求壽一聽,心中頓時驚慌至極,連忙叩頭,大呼冤枉道:“我與魔教毫無瓜葛,事成今日之勢,完全都是受到魔教的脅迫,以我這一族人的性命相要挾……”
“你放屁!”茍求壽之言,瞬間被打斷,開口的乃是其中的一位魔教尊者。
“懦弱無能的狗賊,分明是你為了踏入道君之境,投歸我魔教,助我魔教吞并大夏國,只待那大夏女君被咒死,便可奪取君位,如今在一個黃毛小兒面前,竟被嚇成這等模樣,簡直丟我魔教顏面!”
見自己的謊言被當場拆穿,茍求壽瞬間面如死灰。
“我平生最討厭欺騙與背叛,你倒是難得,兩樣都占全了,身為大夏國師,為一己之私,背叛君國,狼子野心,而今還敢信口雌黃,似你這等奸詐狗賊,留著何用?”
牧龍冷哼之間,屈指一彈,一點混沌落在茍求壽的身上,開始瘋狂蔓延,任憑他如何慘呼掙扎,也改變不了元神與肉身被不斷吞噬的局面。
那等慘絕人寰的嚎叫,足足持續(xù)了數(shù)刻,方才消失,聽得眾人心中內心驚悚發(fā)毛,直到最后,茍求壽徹底被混沌吞噬,完全消失在世間。
那些魔教尊者看到這一幕,也是變了臉色,卻也強忍著內心的恐懼道:“牧龍小兒,你雖是易教之主,但易教與我魔教相比,卻是螢火皓月!”
“我勸你,還是速速放了我等,否則,我魔教的怒火,絕非你能承受,到時候,不止這大夏國要覆滅,就連你易教也要被屠個雞犬不留!”
“我魔教之主閻浮生,乃是曠世梟雄,有一統(tǒng)東洲之雄心,無論是誰,只要敢阻攔我魔教的步伐,都只有死路一條!”
“說完了么?”牧龍聽得一陣冷笑。
在這冷笑之下,那魔教尊者只覺得遍體生寒,像是被世間最恐怖的生靈盯上一般,心中生出一種極其不妙的感覺。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當真要冥頑不靈么?”
“冥頑不靈,自我修行以來,這四個字倒是不曾少聽,只可惜,從未改過!”
牧龍搖了搖頭,手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把銹跡斑斑的殺豬刀。
“魔教若有怒火,便叫它來便是,至于你們,不是喜歡用天咒九箭書這等禁器,奪人壽元么?今日,我便讓你們也嘗一嘗壽元被噬奪的滋味!
牧龍手中的刀,正是那上古時期,兇名赫赫的斬壽神刀!
下一刻,牧龍手起刀落,那魔教尊者的手臂應聲而斷。
但他的痛苦,卻并不只是斷臂之痛那般簡單。
斷他手臂的,畢竟是斬壽神刀,可將人壽元生生斬去,那等壽元流失的痛苦,才是最恐怖的。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這魔教尊者瞬間一臉驚慌,斷臂之痛它能夠忍受,但是那壽元被剝奪的感覺,卻令他驚恐不已。
“我說了,要讓你也試一試壽元被剝奪的滋味,我倒是要看看,在這斬壽神刀之下,你能扛得下幾刀!”
牧龍說著,又是一刀斬下,這魔教尊者的另一條手臂也被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