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便是那天鵬太子的行跡了,此人果真霸道至極,竟將這么多天驕人物盡數(shù)降服了,拉車的拉車,那些女子,看來是被當作‘人寵’了。”
牧龍朝著寶金車輦上看去時,卻只是些女寵,卻不見那天鵬太子蹤跡,正遲疑間,卻一道銳氣無雙的金光自天邊劃過,連半個眨眼的時間都不到,虛空中便多了一道人影,準確來說,是兩道。
“好快的速度!”
牧龍心中一驚,隨后便見那其中一人被丟在地上,十分狼狽,望著虛空,羞憤大罵道:“天鵬太子,你不過一扁毛畜生,安敢欺我人族天驕至此?莫非就不怕遭到各方勢力的瘋狂圍殺么?”
虛空中,天鵬太子一襲金色勁袍,在風中獵獵作響,神俊的面龐上,如利刃般的雙眸只微微一瞇,頓時便透出無盡桀驁之氣。
“人族?天驕?倘若你們這般貨色也能稱之為天驕,那本太子又該如何自處?”
“無數(shù)歲月以來,你人族立于尋釁,抓我妖族修士,或是貪其軀魄,或是奴役驅(qū)使,如今本太子只是抓幾個人族修士來拉車侍奉,爾等便覺得屈辱么?”
“這世道,本就弱肉強食,你修為不濟,相同境界,不是我一合之敵,既是輸了,便廢話少說,只管替本太子拉車便是!”
天鵬太子說著,屈指一彈,數(shù)道繩索頓時加落在那修士的身上,隨后金鵬太子又伸手,竟是揮出一縷金色的閃電。
“太慢了,走快些!”
他以這金色閃電為長鞭,宛如奴役牲畜一般,抽落在那些拉車之人的身上,寶金車輦之前,立刻響起一陣慘嚎,速度頓時加快不少。
天鵬太子則是穩(wěn)靠在車輦法座之上,張開雙臂,摟住兩個女子,道:“酒!”
身旁,穿著青色水云道袍的女子聞言,只得斟滿一杯美酒,遞給天鵬太子。
“嗯?”天鵬太子見這架勢,雙目頓時微微一緊,鋒芒微露,那女子立刻花容失色,不得已,躬身跪下,低頭忍著屈辱道:“請主人用酒!
天鵬太子見此,神色間閃過一抹不屑,道:“這還差不多。”
另一邊的女子也是被迫以同等卑微的姿態(tài),為天鵬太子奉上靈果。
她們?nèi)际敲麆右环降奶熘畫膳,或是出身高貴,或是資質(zhì)驚人,何曾受過這等屈辱,但在這天鵬太子的威嚴之下,她們那點尊嚴,實在微不足道。
天鵬太子飲了一杯酒,啖了一顆靈果,左右香玉在懷,望著前方拉車的各方俊杰,愈發(fā)地霸氣側(cè)漏。
“本太子不過塵封一個時代,世間竟已這般烏煙瘴氣,似爾等這般庸碌之輩,也敢自命不凡,以天驕自居,當真可笑至極!”
“這一路上,本太子但凡遇到所謂的人族天驕,男的,便要抓來拉車,女的,便要收為人寵!”
“我要這人族天驕,盡作奴仆,我要當代俊杰,以我為首!”天鵬太子之言,霸道豪橫至極,響徹萬里虛空。
說話時,一身氣勢也是極為駭人,周身縈繞著金色的雷電,宛如一尊天生的神人。
牧龍看到這天鵬太子時,也面色凝重,未曾有絲毫小覷。
果然不愧是斷代天驕,又是出身金翅大鵬一族,血脈之力強橫,一身實力霸道至極,比這些所謂的各方天驕,不知強大了多少倍。
“這天鵬太子金身已成,距離域尊之境也只半步之遙,我若要與之抗衡,須得踏入皇者之境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