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罪無可恕!
“我殺天圣道宗弟子,是因為他們?yōu)榛⒆鱾t,當殺!”
“戮神戰(zhàn)車,乃是上古之物,強者居之!”
“至于謀害你,你當真好意思說?當初我不過是靈紋之境,而你是元神強者,卻險些命喪我手,若非你有本命神傀,而今便是白骨一堆,又有何顏面在此囂張跋扈?”
“天圣道宗,你是道子,一人之下,數(shù)萬人之上,東洲之中,你是四公子之一,或許聲名遠揚,但這里是寒州,在我面前,你充其量是個不成器的手下敗將!”
“竟也敢大放厥詞,說我罪無可恕,我倒是想問你一句,給我定罪,你算老幾?”
牧龍之言,字字誅心,舌如利劍,將步驚霄數(shù)落的一無是處。
而步驚霄聞言,氣得身形有些發(fā)顫,心中更是被殺念所充斥。
“區(qū)區(qū)易教,在我天圣道宗面前,形同螻蟻,你這小小的易教之主,也敢如此猖狂,果真不知死活么?”
“上天有好生之德,倘若你現(xiàn)在交出戮神戰(zhàn)車還有那柄刀,自絕謝罪,我或可放過你易教,否則,我便要你易教上下,雞犬不留!”
步驚霄此言,算是下了最后通牒。
“是么?好大的口氣!”
“你天圣道宗尚且不能一手遮天,憑你這不成器的道子,帶著幾個尊者,便自以為能夠橫行東洲了么?”牧龍說著,眸中閃過一抹寒芒。
“哼,本公子橫行東洲是遲早的事,至于今日,我先滅你易教!”
冷哼之間,步驚霄大手一揮,背后的五位域尊境強者盡數(shù)出手。
“犯我易教者,死!”
就在這時,白虎神殿之中傳來一陣冷冽的殺伐之音。
下一刻,白戮的身影出現(xiàn)在虛空之中,一刀斬出時,那五個尊者之中,有四人當場被攔腰斬斷,就連元神都被瞬間斬滅。
僅存的一位尊者,只覺得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嚇得不敢上前半步,盯著白戮的身影時,一臉驚恐,元神更是顫栗不止。
一刀斬殺四位尊者的存在,他豈能不懼?
牧龍見此,神色愈發(fā)戲謔,對步驚霄道:“不是要滅我易教么,繼續(xù)啊!
步驚霄見到這一幕時,臉色頓時變得一陣青白交加。
他雖心性孤傲,卻也不是傻子,知曉寒州有這等強者坐鎮(zhèn),若要抗衡,怕是要請?zhí)焓サ雷诘牡谰龔娬叱鍪至恕?br>
想到這里時,步驚霄冷哼一聲道:“從今日起,我天圣道宗與你,不死不休!”
說著,步驚霄便打算先離開寒州,待回到天圣道宗再從長計議。
只是,見步驚霄要走,牧龍卻不愿意。
“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當我易教是菜市場么?”牧龍冷笑道。
聽到這話時,步驚霄并不畏懼,冷哼道:“你可知“道子”二字的意義么?你若敢將我留在此地,天圣道宗必傾宗殺來,踏平你這小小易教!”
“是么?你今日要走可以,與我一戰(zhàn),贏了便放你離開!”
牧龍從來都不是膽小怕事之人,步驚霄來到易教,一番囂張跋扈之后,就憑他的天圣道宗的道子,便可安然離開么?
在寒州,在易教,斷然沒有這等道理!
易教初立,還未立威于東洲,這步驚霄,來得正是時候。
不過,步驚霄畢竟是東洲四公子之一,自然是有些本事的,聽聞牧龍要與他一戰(zhàn)時,并未拒絕。
“此話當真?”
在他看來,當初在圣陵之中,他吃癟是因為圣陵太過詭異,而倘若憑借真正實力一戰(zhàn),牧龍終究只是元神之境,哪里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