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大勢,已然足以令天墟道宗強者抗衡,而那銅矛,則是真正的要命手段!
噗嗤!
虛空之中,傳來一陣血肉之軀被洞穿的聲音,又是三位域尊強者的身軀被洞穿,就此身死道消。
“我已說過,敢阻我者,殺無赦,爾等以為是戲言不成?”
“青玄子,你敢多囚我?guī)熥鹨豢,我便殺你天墟道宗一位尊者,你若多囚我(guī)熥鹨蝗,我便讓眼前尊者,盡數(shù)消亡!”
這一刻,牧龍穩(wěn)坐在戮神戰(zhàn)車之上,宛若巡狩天下的帝王,高高在上,卻又殺伐果斷!
眼前的形勢,已然十分明確了。
天墟道宗奈何不得牧龍,而牧龍卻有斬殺尊者的手段。
“百里師叔,為何遲遲不曾得手……”青玄子心中著急。
道宗之內(nèi)出了牧龍這等叛逆,已然足以令人恥笑,倘若再向牧龍妥協(xié)低頭,那么今日之后,天墟道宗便會淪為天下的笑柄。
“看來,我說的話,你聽不進去,既是如此,便叫你看看我的手段!”
下一刻,牧龍身軀一震,有一股毀滅性的氣息,從他的體內(nèi)爆發(fā),并顯化在身后,令在場一眾強者的元神有些顫栗。
那,赫然是一種渾黃的水,被無盡的法力包裹封禁,因此看起來只有一團,但倘若釋放,便可在瞬間肆虐,彌漫一切。
“爾等皆是尊者,可還識得此物么?”牧龍問道。
眾人一看,頓時面色乍變,望著牧龍身后之物,充滿忌憚之色。
“劫水?”這是只存在于天劫之中的陰毒之物,元神沾染,頃刻便會被腐蝕一空,他們依然都是尊者之境,豈會不認得此物?
當年修筑金身,元神在劫水之下險些消亡的場面,還歷歷在目,令人后怕。
莫說是他們,面對劫水,天下修士哪個不心懷畏懼?然而,牧龍卻是將這劫水隨身攜帶,怎能令人不心驚肉跳。
倘若牧龍以這劫水對付他們,即便他們是尊者之境,卻也沒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
只是,就在眾人忌憚不已之際,牧龍將這劫水收了回去。
還不待眾人松口氣,牧龍又顯化一物。
“陰火,這是能將人一身修為燒成飛灰的陰火!”
此物出現(xiàn)的瞬間,道宗一眾強者內(nèi)心愈發(fā)忌憚。
然而,牧龍依舊未曾動手,再度收回,而后再拿出一物。
赑風,能夠?qū)⑷艘簧鷼庋鷻C消磨殆盡的赑風,依舊是大兇之物!
這三樣?xùn)|西,便是當初牧龍凝聚元神時,歷經(jīng)三災(zāi)九難時所得,一直被他鎮(zhèn)壓在體內(nèi)的混元天地之內(nèi),如今祭出,便是要威脅天墟道宗。
“我再問爾等最后一次,這路,讓是不讓?”牧龍冷喝一聲,而青玄子面色鐵青。
牧龍分明是在明目張膽的威脅他,但偏偏他卻無計可施,只因牧龍手段過人,所掌控的劫水、陰火、赑風這三樣?xùn)|西,更是堪稱修士的噩夢。
“掌教,牧龍既執(zhí)意要見君傾月,讓他見又何妨?”碧游峰主周舒雨勸道。
“住口!”青玄子呵斥一聲,又看了一眼天際,百里延康對戰(zhàn)寒州兩大強者,遲遲未有結(jié)果。
最終,青玄子只能下令道:“速去靜心崖,將君傾月帶至此處!”
天墟道宗強者知曉事態(tài)緊急,不敢耽擱,片刻之后,君傾月被帶來此處。
望著眼前的一幕,君傾月的眸色變得十分復(fù)雜。
最終,她深吸一口氣,望著牧龍,嘆息一聲:“倘若我能為你保住,便不會有今日之事了!
“此事不怪你,倘若天墟道宗的氣度大些,焉能有此禍端?”牧龍望著君傾月,眸色同樣一陣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