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便有勞師兄了!蹦笼埿Φ。
“師弟請,宗門高層正在凌虛峰議事,其他七十二州之主中,就差你一人了!蹦商嵝训。
牧龍聞言,道:“說來慚愧,世間劇變,寒州也發(fā)生許多怪異之事,這幾日便是為此事勞碌!
“師弟放心便是,世間劇變之事,各地皆有,今日議事,大抵也是因為此事!眱扇私徽勯g,一路回到宗門。
入宗之后,牧龍令黑皇與一眾侍女回問神峰等候,隨后與莫晟前往凌虛峰。
凌虛大殿之中,果真是宗門長者俱在,他一來,七十二州之主也算齊了。
“問神峰牧龍,見過掌教,諸位師伯,師兄,師姐!”牧龍進(jìn)入大殿執(zhí)禮道。
“牧龍免禮!”青玄子于高座之上,道音流轉(zhuǎn),極是高深。
“謝掌教!”牧龍起身,又四處打量一番,卻依舊未曾發(fā)現(xiàn)君傾月的身影,不由問道:“為何獨不見我?guī)熥??br>
聽牧龍問起時,宗中高層面色不由為之一暗,想起先前君傾月對他們的叮囑,故而默不作聲。
掌教青玄子道:“你師尊,與魔族一戰(zhàn),修為精進(jìn)……閉關(guān)去了!
“閉關(guān)?”牧龍聞言,覺得有些怪異,按照君傾月的性子,能去閉關(guān)么?她臨行前,牧龍可是與她打過賭的。
只是掌教開口,牧龍不能不信,于是又問道:“敢問掌教,師尊可曾說過,她何時出關(guān)么?”
“不曾,此事之后再與你細(xì)說,你既已從寒州歸來,那便可以開始議事了!贝嗽挘瑹o疑是在告訴牧龍,所有人都在等他一人,這的確令牧龍有些驚訝。
“魔族動亂,我天墟門人為天地蒼生而戰(zhàn),雖有損傷,卻也無愧道宗之名,無愧正道之心,而今,魔族已定……”
牧龍聽到這里,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的七十二峰的峰主,似乎少了幾個。
損傷?常言道,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更何況他們面對的,還是魔族之中的頂尖強(qiáng)者,御魔之戰(zhàn),聽聞十分慘烈,又豈能沒有死傷。
而且,牧龍還注意到,那些個冊封的峰主之中,分明有幾人眸中流露悲痛之意,如喪考妣。
想到這里時,牧龍的一顆心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即便是面對再強(qiáng)大的敵人,他也不可能為之動搖,但君傾月不一樣,那是他的師尊。
那一刻,牧龍已然聽不清青玄子在說些什么,隨后竟是直接大喝一聲,當(dāng)著全宗強(qiáng)者的面,將之打斷:“掌教,弟子有一事相問!”
那一刻,牧龍雙眸通紅,直視掌教青玄子。
大殿之上,也無人能夠料到,牧龍的膽子,竟然達(dá)到這等地步,竟敢在這大殿之上,掌教說話之際,出言打斷,此乃大不敬之罪!
故而,殿中一片寂靜。
片刻間,高座之上,傳來青玄子的聲音,他并未震怒,只是發(fā)出一聲嘆息。
“到底不愧是傾月的弟子,罷了,我早就說過,瞞不住的!
聽到這話時,牧龍心中再度一震,問道:“我?guī)熥,到底怎么了??br>
“你師尊,并無性命之憂,只是……受了傷……如今正在閉關(guān)休養(yǎng)。”青玄子道。
聽到這里時,牧龍內(nèi)心愈發(fā)緊張,能被掌教隱瞞,又需閉關(guān)修養(yǎng)的傷勢,絕非等閑小傷。
于是,牧龍急忙追問道:“我?guī)熥,傷到何處了?又是被誰所傷?”
“本座說過,此事之后與你細(xì)說,如今是宗中議事,牧龍,不得放肆!”青玄子訓(xùn)誡道。
只是,牧龍此刻心中惦念著君傾月的傷,并無心思議事,繼續(xù)道:“弟子打斷掌教,原是不該,只是師尊受傷,弟子實在無心議事,還望掌教將我?guī)熥痖]關(guān)之處告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