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玄君還是經歷過沉寂的道君,修為定然不如當年,而白戮,如今可是破道重修的域尊,皇者巔峰境界便可斬魔域左使的存在。
“既然是有廟宇在此,又能保太平,想必這位玄君也該顯靈,方能讓人信服!蹦笼埿Φ。
“公子,果真要見?”玄藏問道。
“我只是想看看,這些經歷過沉寂的遠古強者,都是何方神圣?”
聞言,白戮二話不說,一道意念沖入玄君塑像之中。
“來了!”白戮眸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即,便有一陣極其磅礴的精神威壓彌漫在整個廟宇之中。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本君廟宇?”這冥冥之中的聲音中,似乎充滿怒意。
“擅闖?我等今日前來,就是想告訴你,惑人心,聚氣運,請往它處;興廟宇,建香堂,勿入寒州!”
“今日起,寒州境內,廟宇一座不留!”
“或者,你果真想在這個時代重新崛起,也可加入我寒州,不過,卻不是用這種故作神圣的方式!”
“笑話,本君何等強者,豈會與爾等世俗間的螻蟻混于一處,本君將廟宇留在此處,乃是爾等的福分,好生供奉便罷,否則,爾等承受的,將是本君的怒火!”玄君的聲音從冥冥之中傳來。
“聒噪!”
“縱然你曾為道君強者,但如今這等氣息,也不過是域尊之境,安敢在我家公子面前大放厥詞,當真以為在此裝神弄鬼,我便不知你真身在何處么?”敖洪冷哼之間,告訴白戮一個位置。
隨即,白戮的身形瞬間消失。
不多時,白戮再回來時,手中已然提著一道人影,鼻青臉腫,一副狼狽模樣,若非他的模樣與廟中塑像有幾分神似,牧龍還當真認不出此人。
“你,便是玄君?”
“爾等……爾等究竟是什么人?”此刻的玄君,已然沒有先前那等高高在上,視常人為螻蟻的高傲,相反,他的神色之中,充滿驚慌之色。
縱然曾是道君強者,但經過沉寂之后,他的確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如今只是尊者之境,想要再度踏入道君之境,便需要重新感悟天地道則,畢竟,如今的天地道則,比之數(shù)萬年前,已然發(fā)生了巨變。
而吸收香火,聚攏氣運,對這些沉寂者而言,無疑能夠加快恢復的速度,氣運加身,領悟天地道則便會容易許多。
但,玄君也未曾想到,這才剛剛復蘇,還未得到香火供奉,聚攏氣運,卻是招來了白戮這個兇神。
他的真身,藏匿在地下數(shù)千丈深處的一塊靈石之中,竟是被白戮找到,二話不說,便是一刀。
白戮的刀,實在太過恐怖,若非他躲得快,恐怕被劈碎的就不是靈石,而是他的身軀了。
交戰(zhàn)不到三個回合,白戮的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后,玄君一身修為被白戮當場鎮(zhèn)封,帶回他的廟宇之中。
“我等,便是你口中的螻蟻。”牧龍望著玄君,一臉戲謔道。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放下你的強者身段,加入我寒州,第二,你自己考慮,我想沒有誰愿意縱虎歸山!”
玄君聽到這話,眼珠子一陣翻轉,閃過幾抹狡黠之色,隨后問道:“加入寒州,可有什么好處么?”
“好處?看來,如今的你,還不適合加入寒州!蹦笼垞u頭道。
他自是知曉,像這等從上古時代存活下來的強者,心思深沉無比,不可能只憑借一兩句話,或是一句許諾而誠心加入。
“這廝雖自稱玄君,卻是一頭黑蛟的道,說起來,我這戮神戰(zhàn)車倒是缺幾個拉車的!卑茁驹谝慌岳洳欢〉貋砹艘痪洌槺氵看了看牧龍與敖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