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牧龍嘴角勾起的一絲笑意,申公輸心中頓時有種極其不祥的預(yù)感。
“道友,道友你想做什么?不可亂來啊,做人要穩(wěn)重,且不可因一時沖動而肆意妄為啊,不然會悔恨終生的!边@一刻,申公輸神色有些發(fā)慌,從一開始,他便看不透牧龍,自然也就看不懂牧龍的手段。
然而,牧龍卻是一邊奔逃,一邊笑嘻嘻道:“申公道友放心,我這人從小便心地善良,憨厚敦實,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我就是突發(fā)奇想,若是此刻將道友丟進后方的陰兵大軍之中,會發(fā)生什么。道友與我志同道合,想必愿意滿足我的好奇心吧?”
“不不不……”
“道友,你聽我說,我輩修士,要盡量克制自己的好奇心,而且此事絕對沒什么可好奇的,我可以直接告訴道友,我定然會被陰兵亂刀砍死的,道友,你千萬不要胡來!”
申公輸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一臉的惶恐,照目前這個形勢來看,牧龍不像是在同他開玩笑。
聞言,牧龍笑了笑,隨后笑道:“我不信,正所謂眼見為實……”
“道友且慢,聽我說,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佛語有云,凡所有相,皆為虛妄!”申公輸說著,開始拼命掙扎,但依舊于事無補,天魁摘星手之威,霸道異常。
“抱歉,我不信佛,所以我還是打算試一試。”牧龍說著,心念動轉(zhuǎn)之間,金色大手擒拿著申公輸,朝著后方探去。
這一刻,申公輸被倒懸在空中,距離陰兵大軍的距離十分地靠近,整個人如同懸掛在餓狼群頭頂?shù)囊粔K鮮肉一般,所有的陰兵都在不斷朝他揮砍。
若非牧龍此刻保持一定距離,申公輸非得被為首的那幾個陰兵砍死不成,饒是如此,他依舊被凌厲的陰氣刮得頭皮生疼,再這樣下去,他感覺自己要變禿了。
申公輸嚇得面色一陣慘白,心臟都快要崩出嗓子眼兒了,若是牧龍一松手,他可就直接掉在陰兵刀尖兒上了,被剁成肉餡兒了。
隨即,便聽到申公輸發(fā)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牧道友,快,快將我拉回去,我天生膽小,再這樣下去,是要出人命的!”
“申公道友,我再數(shù)三聲,你若還這般欺瞞,我便要松手了,只要你被抓住,這些陰兵便不會再追殺我!”
“一!”牧龍下了最后通牒。
“牧道友,我真的沒有欺瞞!”
“二!”
“牧道友,你到底要怎樣才肯信我,難道要我對天發(fā)誓不成?”
“三!”牧龍剛喊出這一聲,便聽申公輸尖叫道:“停,牧道友且慢,我好像想起來了!”
“不是說沒有辦法么?我好久都沒見過陰兵砍人了!”牧龍一臉笑嘻嘻,聞聲將申公輸重新拉回來,露出一種人畜無害的純真笑容。
申公輸見此,依舊有些驚魂未定,對牧龍道:“我突然想起,雖然我沒有辦法,但是我的坐騎,它一定有辦法!
“哦?”牧龍聞言,目光重新落在申公輸?shù)淖T身上,這申公輸被擒拿之后,卻始終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坐騎,原來竟是這般緣故。
只是,這鎮(zhèn)地石獸,始終處于沉睡狀態(tài),著實令牧龍疑惑。
見此,申公輸繼續(xù)道:“不瞞道友,我這坐騎雖然睡死過去,但若想喚醒它,還是有辦法的,只是……”
申公輸說著有些為難。
“快說!”牧龍面色一陣,催促道。
“只是喚醒我這坐騎,需要用到我的血,而我這人從小怕疼……”